一听到唐经天这自信满满的话语,叶小柠不由t得放下心来。
因此,她有些复杂地瞧着李真,替他感到悲哀与无奈。
原以为李真是个英雄人物,没想到也会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攻击别人,达到损人利己的目的。
不知为何,她突然间对李真没有恨意,只有怜悯。
为他仍深陷对自已的苦恋当中不能自拨而感到怜悯。
当然,如果不是有唐经天的出现,她也许会接受李真的感情。
毕竟,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那种无怨无悔的痴爱,是人世间最弥足珍贵的情感。
何况李真也是一个极为优秀的男人,能武能医,又能哄女孩子开心。
虽然有些好色,但他也只对漂亮或喜欢的女人好色,也没对其他姿色平庸的女人好色啊。
俗话说得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她叶小柠并不是冷血动物,她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女人,这个时候,何尝感觉不到李真那份浓烈的爱意及背后的心酸。
恍惚间,她觉得李真的形象竟然有些可爱起来,而相反的是,唐经天的形象竟然有些模糊不清。
甚至,她都在暗自扪心自问,自已这样对待李真,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李真为了自已及家里人付出了那么多,甚至还连合老爹来制造结婚证,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喜欢自已。
可自已根本就对他冷眼相对,置之不理。
直到了这种场合,为了自已,仍要对抗远高于他实力的唐经天。
想到这儿,心里竟然生出一丝惭愧与内疚。
周围的人听到唐经天这么一解释,对李真的话顿时半信半疑起来。
毕竟,说谎每个人都会。
问题可信度呢,没有会相信李真会知道唐经天是个太监。
先不说别的,人家乃堂堂唐氏大世家的公子哥,光这名头,就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说他是太监,这不光是在唐经天的脸上打耳光,更是在打整个唐家的脸。
所以,那些与李真关系很好的朋友们,则一脸焦急地瞧着他,希望他能快离开这里,否则后果会不堪设想。
而与李真交恶的人则幸灾乐祸,生怕李真不与唐经天产生纷争。
他们要看到李真如何死在唐经天的手下,这样才大快人心。
李真根本没有关注围观的人们,他听唐经天这么反咬一口,不由冷笑道:“姓唐的,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居心,自已偏偏是个太监之体,还要来祸害我与小柠之间的婚姻关系。你以为你这么说,别人就会相信你吗?我可以完全说出你的内裤颜色,及那东西的形状,还有一点,你的那东西应该是后天被人破坏的,而不是先天长成的。当然,只要你离开小柠,不在来骚扰我们夫妻的婚姻,我保证可以医治你的病。要知道,我可是一名神医呢。”
为了能让大家相信自已,也为了更彻底地打消唐经天对叶小柠的骚扰,他当然要说出这番话来,目的是为了让唐经天跟自已进行交易。
他也知道,自已这么一说,肯定这透视功能就会被人知道了。
但为了叶小柠,他豁出去了。
“是吗,这么厉害,说的好象你有透视功能一样,能将我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那可真了不起了,让我开大眼界。不过,我岂能相信你这个无赖的一派胡言。得了,我改变了主意,你这样敢趁我不在南江,挖我墙角抢我女人的恶徒,我岂能容你活在世上,那样我唐经天的面子往哪儿搁。受死吧,臭小子!”
虽然李真提出来的要求很吸引人,但面子似乎比治病更加重要。
可以说,他毫不怀疑李真拥有《扁鹊内经》,只是他既要杀李真以泄被辱之恨,又要抢夺《扁鹊内经》来为自已治病。
何况,他都真的很怀疑李真拥有透视的异能,要不然,怎么会看破自已是太监的秘密。
这种人存活于世,用之则为大器,否则谓之大祸患。
所以,现在,在他眼中,李真与死人无异。
“哼,想杀我,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种本事。对于最狂暴的野兽我都杀了不知多少只,何况你只是一个没有用的太监,又有什么可怕的呢。”李真出言讥笑道,仍是用言语来攻击对方,使其心境浮躁不安,从而让自已可以找到对方的破绽。
“给老子去死吧。”
果然,一听到李真再次说出太监两个字,定力再高深的唐经天都忍不住飙了。
也不见他怎么动作的,身形一晃,如影子般飘向李真,右掌朝前轻轻拍去。
这一掌看似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儿威势,但到了半路上,竟然隐风雷之声,一时间热风汹涌澎湃,杀气肆虐,让人心悸。
李真陡觉一阵极为炙热的掌风袭来,令周围的空气都似乎燃烧了一般。
心中暗惊,急忙抽身闪避,不与之硬拼。
从这一掌,他可看出,这个唐经天的功夫竟然达到了大妙武境高阶,与自已足足高了一个小境阶。
唐经天一击不中,连连冷笑,掌势末变,变掌为刀,横切向李真的右肩。
他的动作看似迟缓,但往往后行至,在了半途中竟然快得如同闪电一般,让人难道防备。
李真仍不与其硬拼,只是施展着精妙的步法进行躲避。
他知道对方只是在试探着自已,但也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没有压力。
所以他半点都不敢松懈,全神贯注地关注着对方的招式。
这是他下山后,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