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警棍指着前面的讲台上,示意李真走过去,面向所有的犯人罚站,以示惩戒他的迟到。
“不会吧,我只是迟到而已,竟然要我罚站,还一天都不给我吃饭,你们这是虐待犯人,我要控告你们。”
李真忍不住要发火了。
特么的,他是什么人,连封邦那样的牛人都惧怕不已的狠人,竟然被这群家伙给欺侮,居然还不给他吃饭。
这太没天理了吧。
这还算不算是国家的看守所啊。
特么的简直就是一间黑监狱。
“咦,我还说有些奇怪呢,这里所有犯人都有号服,为什么你不穿号服,你的编号是多少?”
陈中发避左右而顾其他,他发现李真居然一身家常便服,竟然没有穿号服,也就是囚服。
因为每件囚服上印有该犯人的编号,平时他们称呼犯人,就直呼编号。
刚才他还没有注意到这些呢。
现在这个新进来的家伙,竟然没有穿囚服。
不但如此,这家伙还没有理发呢。
纵目瞧去,这里所有的犯人有哪个不是光头,惟有这家伙,居然还是一个有些时毛的小碎发平头。
由此,他对这家伙的来历有了很大的兴趣,用挑剔的眼光不停地打量着李真全身。
“那个,我没有,你们没给我发啊。”李真有点没有底气地说道。
昨晚那个张大同硬是要给自已剃光头,换囚服,都被自已略施小计,给吓退了。
这倒好,在这里倒成了这个陈队长找碴的把柄。
不过,看着所有犯人都是光头与囚服,独他一人是异类,这怎么说都有些格格不入。
“没有发?行啊,你的面子挺大的,你是来做客的,不是来坐牢的?”
陈中发冷笑一声,才不相信李真的话呢。
至于其中的原因,他想去弄清楚。
于是对另两个狱警说道:“你们两个把他盯紧点,我去一趟办公室。”
之后,转身离开食堂,朝办公大楼走去。
一会儿,食堂里面的犯人全都用完餐,在一队狱警的严加看管之下,全出了门,朝一个诺大的操坪走去。
这会儿,是他们最快乐的时间,因为这是放风的时间,大约有一个小时,可以在操场上自由活动。
瞧着所有犯人们都走去食堂,朝操场走去。
李真不禁有些奇怪,于是问着身边一个狱警:“请问怎么回事,他们都去干嘛,难道是放风吗?”
他在电视里看过犯人们放风的情景。
“少说废话,跟老子站好。”一名狱警突然对李真挥着警棍,恶狠狠地说道。
他不知道,这样的恫吓对于李真而言,不但没有作用,反而会带来危险。
李真面色一变,冷冷道:“我说你们不给我饭吃,是存心的吧,还有,就让我一个在这里罚罪,他特么的,是不是想特地要整我啊。”
现在他可是一忍再忍,只希望叶小宁她们来保释自已出去。
所以才不想闹事。
如果这些狱警逼人太甚,他可不介意拆掉这座看守所的。
他知道自已的能力,武道修为到了这种境界,世俗的一切法规于他而言无物,一切惟有靠实力说话。
李真刚一说完,只听到门外一道男子声音传来,“不错,李忠,你很聪明,只可惜,在这里光靠聪明也没有用,得靠关系。小子,你不但没有关系,还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说,你在这里能有好日子过吗?”
从门外陆续进来一拔人,为首的竟是昨晚那个狱警张大同。
紧跟着他的是大队长陈中发,而封刀则着第七监室里面几个人也进来了。
与此同时,跟着他们进来的还有一拔人,都是一些生面孔,不是第七监室里的人。
但李真可以从这些生面孔看出他们身上竟然带着一丝杀机。
并且,他都能感受到这几个人身上竟然带着一丝嗜血的味道。
看来都是一些心狠手辣之辈。
李真不由冷笑道:“是嘛,来这么多人,是不是想把我朝死里整呢,不过,我可以忠告你们一句,最好不要动手,免得你们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哈哈,好小子,你真狂,不过,我倒要看你有什么资本在这里狂妄自大。“
张大同狂笑起来。
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头目,地位比陈中发低多了,但仗着是张标的眼前红人,所以根本就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昨天他被李真这么一弄,吃了大亏,今天肯定要来找回场子。
正好一大清早,看见封刀与另一区的二名大佬说着什么,于是他也跟着去听,大家都一拍即合,想着要来食堂搞李真。
正好碰上陈中发,从而几个人臭味相投,共同要对付李真。
至此,陈中发才知道这个李真原来是一个剌头,是封家派人要搞他,甚至置之于死地。
他不由心惊胆战,不敢反对,只能顺着封刀的意思。
他一进来,就叫其余的狱警离开,并将食堂门给紧紧关上。
同时目不转睛地瞧着李真,心想,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得罪封家,难道真的不怕死吗?
李真冷笑道:“哼,看来你们是昨天没有吃够苦头吧,今天竟然还不死心。”
他这话只是对张大同与封刀等人说的,其余人则不知道,有些纳闷。
倒是张大同老脸一红,哼了一声,道:“小子,你放心,这次不会再让你在这里逞雄。”
他对身边的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