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李真的巧妙手段与真气相催,那枚仅二寸长的空心银针几乎要没入那片雪白肌肤。
李真脑门已渗出微汗,他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毕竟,这是一场很大的赌局。
他所仰仗的上古医术《扁鹊内经》及古武奇典《黄石吞吐术》都是精妙玄奥,世所罕见。
也难怪乎他胆子大,性子野,才敢冒此奇险,做这种连最有权威的外科专家也不敢做的奇事。
当银针快速剌入身体的方位都受他那日益强大的意念配合内透视功能与无比强悍的真气所支配,精准无比地扎进主动脉血管壁那个如芝麻细小的血泡膜,不深不浅,恰当好处。
经真气微微一催,一丝乌黑的液体,从空心银针尾部飞溅出来,落在女子那高耸的雪峰,甚是醒目而诡异。
这只是一瞬间的动作,因为没有麻药的作用下,他动作要如闪电般快速,不然会让女子疼得会要窒息,那就麻烦了。
紧接着又溅出一丝暗红的鲜血,落在雪峰上,如红梅数点,与另一边玉峰上的朱痣相辉映,极是妖冶。
经过内透视功能的查看,李真发现那团血泡膜完全消失,主动脉的血液流量恢复正常,他随后抽出空心银针,再用真气的能量修复一下血管壁的损伤,这才算大功告成。
很快,江海容那精致的面容变得红润起来,呼吸也顺畅多了,似乎长长的睫毛也如蝉翼般轻轻颤动。
看样子女孩子要醒来了。
李真连忙用药棉拭去女孩子雪峰上的污血,因为贺妈还是转着头,不敢看李真的治疗,这种打场战场的事情也只能靠自已来帮。
忽然“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快速打在李真的脸上,让正要丢掉药棉的他避之不及。虽不重,但也脸上也有些微的五个红色的手印。
这时候的李真也有点劳累,今天一连多次用内透视功能,导致真气损耗较多,再说根本没想到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打他的耳光。
这一切耳光打得他一阵懵逼,呆呆地看着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精致俏脸。
听到响声,贺妈这才回过头来,见江海容醒来,大喜,道:“容姐,你终于醒来了啊。”声音颤抖。
她急忙拿衣服遮住女孩子的胸部。刚才她和罗大权一样,害怕李真那如同杀人般的骇人动作,所以扭头不敢观看。
同时,罗大权也转过脸朝这边看过来,满脸的震憾。
紧接着福伯也跟着进来,脸上浮现出一片激动与惊喜。
“畜生,sè_láng,福伯,快把这个恶魔杀掉,他……他侵犯了我。”江海容羞怒难当,心里一急,竟然又晕了过去。
原来刚才她一睁眼,感觉胸部凉嗖嗖的,又看到sè_láng李真一脸猥琐地摸着她双峰,她想没想,就甩手打了李真一个耳光。
这时见福伯他们走来,心情无比气愤与委屈,急怒攻心,又晕了过去。
见江海容又晕倒,福伯大惊失色,急忙问,“李真,容姐她怎么又晕了过去。”
李真摸着有点发烫的脸颊,不禁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她打了我一个耳光,就晕了过去。可是急怒攻心,晕了过去吧。让她休息一会,就会醒来的。”
罗大权走上前,稍作检查,回头对福伯说:“容姐她没事,只是受不了剌激,才晕过去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请问******,容姐的病治好了吗?”福伯这才放下心,又询问李真。
“好了,你看,就是那团淤血形成一团薄膜,从而阻碍了她的主动脉血液的流量,才让心肌突发梗塞。”李真指着旁边纸篓子里的沾着污血的棉球。
“那就好,那就好。”福伯连声叫好,双眼中竟然噙着泪花,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接着又疑惑地问:“这淤血是从哪而来的啊?”他实在想不清年仅十八岁的江海容,心脏主动脉怎么会有这种淤血。
“福伯,容姐不是一直有个痛经的毛病吗?”罗大权小声在福伯耳边嘀咕着。
“哦,我明白了。”福伯估计江海容因痛经引起的淤血上流至主动脉,久而久之,形成血泡膜,从而阻塞一部分血管口径。
福伯又对李真恭敬地说道:“******啊,我们都感谢你挽救了容姐,但还烦请你救人救到底,帮一个忙。容姐还有一个羞于启齿的暗疾,是痛经,希望你能施神妙的医术彻底医治她吧。至于多少诊金,你只管开口。,我们绝不会亏待你。”这时他对李真的称呼都改成了******。
“哦,其实我昨天就知道你们容姐有痛经这暗疾,当时她很气愤,所以就派两个保镖对付我。当然,我是医生,不会怪罪他们的行为。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帮人帮到底吧。”李真点了点头。
又对罗大权说道:“还是要烦劳罗医生帮我拿几支和刚才一样长的空心银针,消消毒,呆会儿我有用。”
罗大权有点儿受宠若惊,他万万没料得李真的医术这样高明奇妙,简直可以用神医来形容。
能跟神医打打下手,那也是相当的荣耀啊。
于是他忙不迭地点头,“请******只管吩咐,我照办就是。”手脚麻利的帮李真将银针准备好。
贺妈见罗大权与福伯两个大男人在旁边,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不会再给容姐脱衣服了吧。”
“不用脱,只是将衣服向上搂一点,露出肚子即可,另外,还请两位先到外面回避一下吧。”李真对福伯道。
“好,好。”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