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苗贝贝制止住小白:“小白,你几乎是我们生活圈之外的人,你凭什么早就察觉异常?另外,你也就是辛辛的一个不成功的追求者吧,凭什么出这么大力气又是租房又是租人的?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小白耸耸肩:“我因余勒!”
噗。缴械投降!
一番商量下来,请ada睡成辛的房间,成辛跟苗贝贝合铺。苗贝贝因为信心还未完成重建,暂时不打算出差大西北。
鉴于成辛与苗贝贝同时指证金线在白天家中无人时来过,很可能留下了什么窃听装置——不然怎么会知道下药的事情呢?小白便跑回车库,将反侦探设备取出来全房间测试了一下,结果令人瞠目:无!
“是今天聚餐的空隙取走了吗?”成辛反问。
苗贝贝与ada同时摇摇头:偷听会上瘾吧?
“难道?”成辛瞪圆了眼睛,看向苗贝贝,“我们聊天的那一晚,她就藏在我们家里?”
细思极恐啊!
“这姑娘到底想干什么?”连ada都忍不住喟叹。
为了让ada跟得上剧情,成辛为她特意追忆了一下与金线的相识与相处大事记,主要是她曾救过自己的事情。
“往好的方向猜,她不会是爱上你了吧?”ada质疑。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有男朋友的。”
“有的人是双性的。”
成辛与苗贝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肯定:绝非爱上!
“那么就是恨!”ada斩钉截铁拐向截然相反的另一个极端。
“要说恨,我觉得她更恨我才对!”苗贝贝抱上臂膀。她可没少对金线冷嘲热讽。
“我忽然有个疑问,二位之前是否与她认识?多年之前、因为某种机缘而短暂相识的那种认识?”ada问。
成辛与苗贝贝均茫然状。
“好好想一想。须知,世上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成辛与苗贝贝乖乖点头。
“另外,成辛提到金线有男朋友,你们有她男朋友的信息吗?”
成辛便将过年期间匆匆一见的丑陋“老韩”的回忆分享了一遍。ada朝金主小白看了看,小白当即表示,会调取那几天的监控,争取挖出“老韩”其人。
在上海,这一点非常到位——马路上、商场里、电梯间、甚至居民楼宇门口,到处遍布摄像头。
大伙脑洞开了半天,既不知金线是怀着爱还是怀着恨,也不知道金线到底在针对谁,更不知她的目的是什么,是单纯的偷窥,还是为达成什么目的而偷窥?
“我相信有我在,金线不足为虑。两位小姐姐不必过于忧心,放心地该做什么做什么吧。”ada打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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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既然你都把我叫过来了,你我同在上海,为什么又不允许我去见你?”
电话里,刚哥向金线发难。他在车祸中的旧伤面上痊愈,骨子里却留下后遗症,天阴下雨,就会奇痒难耐。而江南的春天,又多阴雨。连带的,他脾气也越发暴躁起来。
“不行!你不能过来!到处都是摄像头,而身高和走路的姿势是难以伪装的!会被追查到的!”
“那你说接下来怎么办?”
“你用假身份到郊区租套独院,我负责把她引过去。哼哼,再出来的她,就是我了。”金线声音里盛满一丝疯狂。
“我租房容易!你可想出来把她引过去的计策?”
“你放心,我已经有了大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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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雨水奇多的春天。
糖糖撑了一把素面的伞,在蒙蒙细雨中,走在翠绿欲滴的山间小径上。
散步不过是个借口,她需要静静,思索一下她从未认真想过的事情。
半个小时之后,丁成天急匆匆地从远处走了过来:“你怎么出门散步连我都没有告诉?”
糖糖将食指竖在唇边,轻轻地笑了:“别吵。”说罢,她牵起丈夫的手,透过敞开的大衣,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肚子疼?”丁成天的声音瞬间软了下来。
糖糖微笑着摇摇头。
“冷了?”
糖糖继续摇头。
“莫非,有了?”
紧张又难掩惊喜的眼睛牢牢盯着糖糖,见糖糖竟然真的点头了,丁成天冶Я似鹄矗忍不住原地转起了圈。
还是两个月前,丁成天突发奇想,觉得如果自己婚后有了自己的孩子,或许父亲就会放弃对余勒的执念,肯对余勒松手了。他把这一想法告诉了糖糖。记得糖糖明明一副“此举太傻太天真”的表情,却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没想到,两个月之后,他们竟然真的有了自己的孩子!
“我们快回去告诉爸妈!他们一定超级高兴!”丁成天作势要拉糖糖奔跑回家,忽而又一拍自己的额头,停下迈出的大步,退回到糖糖身边,小心翼翼地扶起糖糖的胳膊。
糖糖快走一步,走到天天哥哥的对面,将绞丝银手镯褪下来,拉大,套进了天天哥哥的右手。昂贵的男士机械手表旁,多了一个古朴的装饰。
“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它是你的幸运物吗?”
糖糖不去看天天哥哥,只温柔地一字一顿道:“我和宝宝,将来全靠你呢。你呢,要好好地活着,好好地挣钱,养我们,疼我们,爱我们,一直到老。”
丁成天有些哭笑不得。当然!当然!可这跟手镯有什么关系!
不过,听过怀孕会改变内分泌,孕妇的情绪会比较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