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我只想跟你合作,至少,你不会把我置于被动的局面。”
梁医生吃的心急火燎,不停的往芝麻酱上淋醋,醋王大人十分不满自己老婆的关注点总是在别人身上,“还想吃小烧饼。”
杨易莞尔一笑,将最后一个小烧饼放在口中,等着梁医生过来抢。
盼望着,盼望着,冬天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又快到了一年一度动物□□的季节,欣芮自觉的选择在这两人面前光明正大的遁走。
“李欣芮,不许跑。我们送你回去,你一个女生,不安全。”杨易喝道。
拿起包包的手颓丧的垂了下来。
欣芮安全抵达酒店,冲车内的二人挥手,“杨易,梁医生的假期有限,我就不陪你了,好好滚上床,过你们的二人世界把。”
“滚!”杨易怒吼一声,直接开出欣芮的视线。
还真是说滚就滚呢,准备消食的欣芮从停车场改走楼梯上楼,声控灯在欣芮的拍掌声中没有亮起,她准备从包包里拿出手机照明。
突然,一股大力袭向欣芮的手臂,欣芮肘击对方心口,右脚踩着对方脚尖,一手把包包甩向对方的面门,膝盖微弯,直击对方要害。
角逐中,她转到对方背后,一只手绞住对方的双手,一只手挟住对方的咽喉,正准备用脚攻击对方膝窝的时候,欣芮突然听见训练有素的脚步声。
值此之际,对方突的用后脑勺撞击欣芮的头部,欣芮闪身一躲,对方一个过肩摔将她摔在地上,欣芮赶紧上前追击。
在跑到自己所住楼层的时候,一个人突然撞开木门,在闪着安全出口的绿灯下,扯紧她的手。
“是我”。桑玠单手把她抱入怀中。
欣芮紧咬的牙关放松开来,身子侧开,后退一步,“对不起,我今天有点累了。”
桑玠看不清她的神色,紧紧捉住她的手不放。
欣芮就这样带着拖油瓶走到遗失包包的地方。
此时声控灯突然亮了起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看见欣芮和桑玠两人的时候,拿出警官证,“请二位协助调查。”
桑玠此时才看清欣芮脸上的灰尘,心疼的揽着她。
欣芮目测了这位国字脸的中年大叔,思忖片刻,应下,她把包包递给桑玠。
二人在酒店内被隔离开来。
欣芮就着富丽堂皇的暖光理清头绪,被摔在地的余震尚在头上驱之不去。
“李欣芮小姐是吗?”中年大叔拿着酒店客户登记册,陪同调查的工作人员递给他一杯热水。
“是,有什么问题请尽管开口,许倬云先生。”欣芮用纸巾擦拭了脸上的灰尘,彬彬有礼的回复。
对于仅看过一眼就记住自己名字的女孩,许警官挑起眉毛,“之前你曾遭到袭击,看清楚对方的相貌了吗?”
“声控灯失灵,大概身高180公分左右,男,他左手韧带受过伤,反应低于右手,鞋码38。”
许警官惊讶于欣芮的冷静和判断力,又对欣芮的描述持怀疑态度。
“李小姐未免有些夸夸其谈了,一个身高180的人鞋码怎么也不太可能是38啊?再说,你怎么知道那是个男的。”年轻的工作人员倒出疑问,在记录的纸上划过去。
“我攻击了他的下三路。”欣芮觉得没开暖气的屋子有些干冷,喝了口水润润唇,没想到嘴角刚刚也被磕破。
年轻的警官转而写写画画,有些沮丧的低下头。
“李小姐练过?”许警官看着颧骨发青的李欣芮,年级轻轻,不仅能与歹人徒手搏斗,还能面不改色的说出其具体特征,精神状态太过平静,没有一点受袭的恐慌感。
“学过巴西柔术。”欣芮有些不耐,浪费时间的对话对于她来说毫无意义。
“财物是否有损?”许警官不疾不徐的发问。
“包包在我男朋友那,得查看一下才知道。”欣芮站起准备离开。
年轻的工作人员被叫走,门外传来桑玠的吵嚷声。
许警官突然换了副神色,“怎么那么巧,在追击的紧要关头,你男朋友就来了。”
欣芮翘起二郎腿,晃晃悠悠,“许警官,你们要逮捕的到底是哪种类型的逃犯?”
“无可奉告。”许警官收起文件,“非常感谢李小姐的配合,希望您能理解我们的工作。”
李欣芮查看包包后,告诉徐警官并无财物损失,与桑玠相携离开。
那句无可奉告在欣芮脑海里千回百转,那群步履一致的人显然是在追击逃犯,但在声控灯失效的时候为什么他们突然放慢了脚步,是故意为之,还是仅仅是个意外?声控灯又是谁的手笔?
沉声走路的欣芮倏地转向身后,看着面目苍白的桑玠,狃着他的胳膊,咔咔两声,“受伤了,也不吱一声?”
踩着印花地毯的桑玠有些腿软,顺势靠在她的肩头,“吱~”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欣芮插入门卡,漫不经心的说着。
“坏的。”桑玠揉着肩膀,脚蹬茶几,上身瘫在软沙发上,黑白条纹毛衣同沙发的纹路融为一体。
欣芮张口就来,“你工作的江南皮革厂快要倒闭了!你的王八蛋老板吃喝嫖赌,欠下3.5个亿,带着他的小姨子跑了,跑了,跑了!”
“哦,难道说?”桑玠怒目圆睁,为着自己的猜测惊的后脊发凉,看着欣芮亦真亦假的眼神,转而问道,“好消息不会是,我可以拿着钱包顶工资把?”
“宾果!”欣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