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去的人是纸糊的么?”
“爷!并不是那样,实在是,实在是没见过这样的姑娘。遇见拦路的,不叫不嚷更不畏惧,比起男子更…反正就是……”
凌绝猜不准云冥的心思,只好将自己看见的经过和云冥仔细地描述了一遍。听过他的话,云冥怒容乍去,忽然笑了。
“呵,若不是知道她死了,还真当就是同一个人。”
“爷!恕凌绝多嘴,这姑娘虽与那人像极,但秉性、胆识、气魄全然不同。若非要说是同一个人,除非…除非是脱胎换骨。”
“脱胎换骨么?说不定呢。”
“……”
瞧着自家主子狐狸一般笑得眉眼弯弯,凌绝不由得心凉半截:只不过前些天和爷分开半日,怎么好像错过了许多要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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