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熠神色冷淡的走了进来,大黄把门死死的关上。
那被绑在柱子上的人感觉到了一股子杀气,噌的一下抬起头来,就见到几个人向他走来。
他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这个人有点眼熟,在哪见过。
东方熠走到他的面前两步开外,冷冷的望着他,“江家主,好久不见?”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江镇海看着对方那张好看的脸,感觉到了一股子的弑杀之气。这个人,想杀自己?
“我吗?我们家主也姓江啊,叫江罗,我是她的护卫!”东方熠神色淡淡的自报家门。
江镇海顿时眼睛瞪大,“江罗在福云镇?她在哪,我要见她,叫她来见我?小贱蹄子,好歹她是江府长大的,竟然恩将仇报,毁了江家对她有什么好处?”
(一趟京城,让他一下子从人间跌入了地狱。
京城宅子铺子被卖,老婆跟人厮混私奔,私下卖了他的宅子和铺子,卷走了他所有的钱。
这就是江镇海几日间奔跑到京城遇到的当头一棒。他当时就被气的吐了血。
那个贱人,那可是价值五千两的家产啊,被她和那个姘头三千两就全部卖掉了。
贱人,让我找到你们在哪藏着后,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
当时的江镇海发下了毒誓。
接着,噩耗一件接着一件。
各省各城的铺子接二连三的被人收走,关门,就连京城好几个布桩和瓷器行的铺子,也都被迫关了门,一来货被收走不少,二来,铺子也不是自己的了。人家催着腾地方。
七位掌柜顶不住压力,消息天天往他身边送,催他赶紧去找那些供货商谈。可是,怎么找,京城的钱没了,只有家里的那些钱,根本救不起江氏如今的这个烂摊子。
江镇海急的一筹莫展,头发一夜间白了一半。就在这时,江虎找到了他,跟他说,这一切,都是江罗在摆报复他们。
他不相信,江虎告诉他这些都是许多才查到的。
看到那些白纸黑字,江镇海疯了,根本没去想许多才怎么会给江虎这样的消息。
气极了的江镇海和江虎,也不去找那些供货商挽救生意了,而是连夜往福云镇赶,他要把江罗的铺子全部都砸了。
京城的铺子不敢砸,可福云镇是他的地盘。
江罗要毁了自己的生意,那么,他也毁了她的生意。
看看谁比谁狠!
却没想到,两间还没砸完,就被人抓住了!
他忘记了,福云镇的巡抚,已经不是他的亲家了,亲家已经被那位将军押解着回了京城,包括他的女儿。而等待他们的下场,想想也好不到哪去。)
此时,江镇海一听东方熠是江罗的护卫,顿时就开始咆哮了起来。
东方熠冷冷一笑,“江镇海,你知道吗?一个人阴损的事做多了,是会折寿的。而你,做的太多,寿也折的差不多了,今日,我就是来送你上路的!”
“你敢?你一个小小的侍卫,敢对我下手,谁给你的狗胆?我要去京城告御状,我让皇帝杀了你,再杀了江罗,江罗她敢对我这个亲伯父下手,她不会有好下场的!”江镇海又咆哮了起来。
东方熠嗤笑了一声,告御状?哼哼!
东方熠也不想再跟他废话,他伸出手,大黄恭敬的把手里握着的鞭子递给了东方熠。
东方熠退后了几步,一甩鞭子,鞭稍就向着江镇海的脸上飞去,啪的一声,江镇海的脸上顿时肿起了一块。
“啊…你敢打我?来人,巡抚呢,我要告这些人打我…”
“啪,”又是一鞭子甩了过来,直接奔着他的嘴巴上而去。
顿时,江镇海的牙齿被抽掉了两颗。
大黄和二黄内心里给了自己主子一个赞,这鞭子练的已经有模有样了!
“江镇海,这就是我的胆子。在你那么猖狂的伤害了那么多人后,还以为你可以荣华富贵过一生吗?我可以告诉你,你的下半辈子,就等着在监牢里度过吧!相信你不会孤单的,有你的好儿子陪伴着你,会有人在里边给你养老送终的。”
东方熠拿着手里的鞭子,抬起了江镇海的头,“江镇海,你给我好好的活着,我让你好好看看江家是怎么被你们父子一步步的折腾到一无所有的。”
说完话,东方熠转身,把鞭子交给了大黄,“好好伺候一下江家主,让他也感受一下鞭子抽在身上,是什么感觉!”
“是,主子!”大黄接过鞭子,一甩,就向着江镇海身上抽去。旁边二黄手一抖,一根鞭子也朝着江镇海的身上抽了过去。
顿时,屋内传来了江镇海怒骂,嚎叫,威胁,嘶吼的声音,可是,由于这种房子的密闭性太好,这里的声音传不出外边去。
东方熠和挑一两个抱着双臂,欣赏着眼前的一幕。
东方熠脑子里不禁思索起了江罗跟他说起的江镇海父子把她和杏儿绑在柱子上用鞭子抽的情景。
还有以前的很多次,江罗的脑子里都有记忆,江罗这个身子可是没少挨江虎和江晴的鞭子。
此时,即使把江镇海抽死,东方熠也觉得替江罗出不了这口恶气。
“好了,二黄,上最好的药!”
东方熠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江镇海,冷哼了一声。
云中月给他们的好药多的是,有伤口怕什么,上了药,好了再打就是!
就连旁边屋子的江虎,也被东方熠和挑一去问候了大半夜。同样的,挨鞭子挨的晕过去的江虎,被大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