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等她辅助葛明奇登上那个位置之后,自己就会有绝对的话语权,想让下面的人说什么都是她说的算。历史,不都是胜利者撰写的吗?
“为了他人的想法跟说辞就委屈自己,那样的人才是笨蛋呢。”跟在景秀瑜身边的纤柳实在是没忍住小声的嘟囔出声,不过这小声也仅对于站的远的景顺康跟穆悠婉来说,景琼钰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母亲在唤琼娘了,琼娘先过去了。”景琼钰深深的看了眼纤柳,转身走向穆悠婉。
见前面的人开始往宫中备下的软轿那边走去,景秀瑜也不紧不慢的迈步走进这让她万分嫌恶的皇宫。
“无暇来了,快来这边坐。”一进举办接风宴的宫殿,太师府坐席上的穆敏倩就迎了过来,亲昵的挽上了景琼钰的胳膊。“倩娘见过小姑母,小姑夫。”
看到太师府那边并没有阻止穆敏倩的动作,景顺康眼底闪烁了下,笑着冲着她点了点头。
在穆敏倩的带领下,左相府一行人来到了他们的席位,正好与太师府的席位相邻。
等所有的官员跟家眷们都到齐了之后,千元帝才带着公孙皇后还有穆贵妃、淑妃等众嫔妃来到殿中,只不过被宴请的司徒长空却依旧没有来。
“西辰王世子到。”就在千元帝心中有些燥意的时候,守在殿门外的太监终于高唱了起来。
殿中的众人一听司徒长空来了,一些忍不住心中好奇的小姐们纷纷把目光投向大殿的门口,那些表面上看着对司徒长空不怎么好奇的官员们也都时不时的往殿门那边撇上两眼。
门外的太监高唱过后,紧闭的殿门缓缓开启,逆着冬日的阳光,一道伟岸的身影从光晕中走进殿来,随着那人一步步的迈进,一张棱角鲜明的脸映入众人的眼中。
一些小姐们在看清了司徒长空的长相后,刷的一下热红了脸,那模样好像是在酷暑的烈日下暴晒了好长时间一般。
“臣,西辰王府司徒长空叩拜国主。”走到大殿的正中央,司徒长空微微欠腰行礼。
“贤侄来了,寿德,快快服侍贤侄到席位上坐好。”千元帝见司徒长空只是行了小礼,眼中闪过不满。
但想到开国先祖蹭允诺过西辰王府的第一人王爷,以及他的后人见到国主可以不用行礼,而现在司徒长空已经给他行了礼,不管是大礼还是小礼,他都无法挑他的错。
“谢国主。”司徒长空抬头看了眼龙坐上的千元帝,淡淡的开口,眼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贤侄的病可是完全好了?若是还需要用药,只要宫中有,贤侄尽管开口,朕会把所用的药草让人送到驿馆那边,让陆神医给贤侄配置药剂。”千元帝关心的问道,只看他的表情,听他的语气,所有人都会认为他对司徒长空真的是爱护有加。
“上次国主赐下的药材还有,陆神医开的那副方子要喝够了一个月后才能再次诊治,眼下已经不用药材了。”司徒长空这话回的有些意思,现在暂时用不着,等到了一个月之后,那可就说不好了。
“只要能把贤侄的怪症完全的治愈好了,用再多的药材朕都会提供的。”千元帝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一个月,足够司徒长空彻底的依赖上神仙散,到时候自己要怎么拿捏他就怎么拿捏他。
“国主,您别光顾着跟世子说话啊,这都快晌午了,咱们是不是要开宴了,世子的身子本就有些抱恙,再饿着了可就不好了。”这次淑妃坐在皇后的下首,隔着公孙皇后开始想千元帝撒娇。
“好好好,爱妃说的是,咱们这就开宴。”对于淑妃,千元帝是全无底限的宠着,即便是她给公孙皇后脸色看,千元帝也都是向着她。
不过淑妃也知道这样的事情都有一个度,她也不是张狂到无法无天的样子,顶多在言语上对公孙皇后刺上几句,并没有做的太过分的地方。
“开宴!”寿德接到千元帝的暗示后往前走了一步,提高了嗓门高唱了一句。
也就是这一句,把那些还沉浸在司徒长空俊美长相中的小姐们给拉回了神儿,不过虽然神是回来了一些,可那眼睛却禁不住的一直往他那边瞧。
对于这些或爱慕或喜欢的眼神,司徒长空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浑身的冷意开始慢慢的往外散发,坐在他周围的官员们从一开始的感觉还是很温暖,渐渐的开始竖汗毛,暗自嘀咕着是不是大殿中看管炭盆的宫人偷懒耍滑了,亦或是今天他们出门的时候穿的少了?
“这歌舞贤侄还看的过眼?”千元帝的眼睛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舞姬的身上,可心神却一直都放在司徒长空那边,看着他从头到尾都冷情的面孔,心中的不满也增加了不少。
也就是这一句,把那些还沉浸在司徒长空俊美长相中的小姐们给拉回了神儿,不过虽然神是回来了一些,可那眼睛却禁不住的一直往他那边瞧。
对于这些或爱慕或喜欢的眼神,司徒长空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浑身的冷意开始慢慢的往外散发,坐在他周围的官员们从一开始的感觉还是很温暖,渐渐的开始竖汗毛,暗自嘀咕着是不是大殿中看管炭盆的宫人偷懒耍滑了,亦或是今天他们出门的时候穿的少了?
“这歌舞贤侄还看的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