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准了方向,司徒长空把自己的速度提到最高,只一闪神儿的功夫就进到了正屋中,而守在外面的那两个人却丝毫没有发现有人进到屋子中去了。
进到屋子中后,司徒长空想了想,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荷包中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一粒白色的药丸。红色的那颗吞进口中,白色的那颗则是放在掌心,催动内力。
那颗躺在掌心的白色药丸渐渐的开始变小,最后彻底的消失。而已经歇下的程浩民渐渐松开了皱在一起的眉头,嘴角也带上了笑意,好像做了一个十分美妙的好梦一般。
“便宜你这个老匹夫了。”见程浩民陷入深度沉睡中,司徒长空也开始仔细打量整间屋子。
环视了一周,司徒长空都没发觉有什么隐秘的地方可以藏东西,难不成这屋子中还建有暗室或是夹层?看了眼床榻上的称韩民,司徒长空开始在屋子中走动起来,当然他的动作放的很轻,虽然屋子中的程浩民已经睡熟了,可外面还是有两个高手在的,为了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意外情况,他只能蹑手蹑脚的开始在屋子中寻找可能做成机关的地方。
找遍了整间屋子,司徒长空都没找到有像开启机关的东西,而且他也在墙壁跟地上轻轻敲打过,不像是有暗室或是夹层的样子。
司徒长空又仔细的看了遍屋子中的摆设,皱着眉陷入沉思,难道他想错了,那些重要的东西依旧在书房中?可是方才程浩民跟管家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书房中那边就是一个想要抓他的陷阱,东西若是不在书房,也不在他自己的院子,那他能把东西放哪呢?还有哪个地方能比放在眼皮底下更安全呢?
司徒长空的目光转向了熟睡中的程浩民,很想把他弄醒了问问他把那些重要的资料都弄哪去了,他只想要九年前那些关于西辰王府的资料,至于其他的,管你是吃私贪墨还是想要密谋造反,他一点儿兴趣第一没有。
突然,司徒长空的目光落在了程浩民枕着的玉枕上,从表面上看没什么异常的地方,但若是里面是中空的,放账册或是书信这样的东西绰绰有余,还能放不少呢。
想到这里,司徒长空迈开步子往床榻那边走去,有些嫌弃的扯出来一双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成的手套套在手上,这才去抬程浩民的头。
把玉枕拿在手中,司徒长空先是在玉枕的底部摸了几下,果然找到了一个细微向里凹进去的地方,手指一用力,玉枕的底部就跟枕身脱离开来,里面几封厚实的书信也从玉枕中掉落出来。
司徒长空眼疾手快的一把捞住快要掉在地上的信封,迫不及待的拆开来,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越往后看,司徒长空的脸色越铁青,浑身上下的寒气聚集的也越来越多,一直盖着厚实被子昏睡中的程浩民好像也受不住这急剧下降的气温,放在外面的双手全都缩回去不说,还把被子使劲往身上紧了紧。
几封信封里的信件虽多,可对司徒长空来说有用的也就那么几张,所以看的时间并不长。
努力的抑制着自己心中的火气,不至于把眼前的人一刀给解决掉,司徒长空用力的吐纳了几息才挑拣着对自己有用的书信放入自己的怀中,把剩下的那些书信再次放回到信封中,封存在玉枕中,又把玉枕塞回了程浩民的头下面。
等司徒长空离开主院之后,心中的怒火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旺盛了。司徒长空本来想直接翻出显晋公府的,刚走了几步,突然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又提气往书房那边奔去。
“有贼人闯入!”就在司徒长空显露出一丝气息的时候,守护在书房周围跟暗处的人冲着他所在的方向冲去,一边冲,一边嘴中发出了示警的声音。
“嗖!”
“噗呲!”
司徒长空不知道动了那个地方,一直闪着寒光的短箭直冲着他门面射过来。也幸好他反应够快,一闪身躲过了致命的地方,但是胳膊却被划上了一道血痕,紫黑色的血液瞬间冒了出来,黑色的夜行衣上也闪着诡异的颜色。
司徒长空寻到一个隐匿的地方,瞥了眼还在往外冒血的胳膊,眉头皱都没皱一下,直接从自己的荷包中内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吞咽了下去。
等脑中的眩晕感减轻了之后,司徒长空才翻身出了显晋公府,在外望风的玄第一时间冲了过来,看到他胳膊上的伤口后连忙把自己随身携带的绷带拿了出来,就想给他包扎。
谁知道司徒长空手脚麻利的躲开了玄的动作,捂着受伤的胳膊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善后!”
说完这两个字,司徒长空一点脚尖,闪身离开,可那方向却不是驿馆的方向。
站在原地的玄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那个方向不就是左相府的方向吗?看来自家爷是去未来世子妃那边演苦肉计去了。
没错,司徒长空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才去的书房那边,还故意碰触了机关,让短箭伤了自己,这样自己才有理由到兔兔那里去疗伤。
“谁?!出来!”刚进到屋子中,景秀瑜握着匕首闪身来到司徒长空的眼前。
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后,景秀瑜瞬间手腕一转,匕首顺势藏进袖子中,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到。“司徒世子这是当贼当上瘾来了?”
“兔兔,我受伤了。”司徒长空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