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长空喜滋滋的结果那瓶药,想都没想,直接倒出来一粒放进了口中,细细的品味了一番才咽下去。就好像他吃下去的不是药丸,而是什么美味的食物一般。
“你就不怕本小姐给你的是一瓶毒药?”见司徒长空毫不犹豫的把药吃了下去,景秀瑜诧异的挑了挑眉头。
“不怕,就算是毒药,只要是兔兔亲手给的,我也当成是天底下最好的珍馐来品尝。”司徒长空用手握了会儿那支玉瓶之后才还了回去。
现在他无法跟兔兔过于亲近,方才那玉瓶可是经过兔兔的手递给他的,他可要仔细的感受一下兔兔留在上面的气息。而且自己握的时间长了那玉瓶上也会带上一些他的体温,不至于凉着兔兔的手。
景秀瑜接过玉瓶,又把它放回了原来的那个暗格中,“司徒世子不用担心毒发了,赶紧离开吧,省的给本小姐的瞰苍院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一路上我动用了不少的内力,毒素扩散的也有些快,现在稍微有些头晕,兔兔能不能暂时先收留一下我?”司徒长空托着自己的胳膊煞有其事的说到,“不过兔兔放心,后面的人已经被我甩掉了,他们绝对不会查到兔兔这里的。”
“而且这一路上我急着摆脱后面追着的那些人,也没有包扎。”司徒长空又把胳膊往上抬了抬,以便景秀瑜能看的更加的清楚,他衣服上的血迹确实不少。
“只要觉得头不晕了,身上也有力气了我就离开。”见景秀瑜的表情略有松动,司徒长空继续游说到。“我也不会打扰到兔兔休息的,兔兔就当是多了一名守卫。”
景秀瑜咬了咬牙,这也还不算是打扰?受了伤闯进她的房间,而且还是在应该睡眠的夜晚,现在更加得寸进尺的想要在她这里休息。若是这还不叫打扰的话,那什么才叫打扰?把她整个瞰苍院的人都弄起来,然后让左相府的人也知道他的院子中进了外男?
“哎哟哟,我的头好晕啊,晕了,晕了。”司徒长空感受到景秀瑜身上气息的变化,刚才还有松动的,怎么才一会儿的时间就变了样?自己没说什么惹她生气的话吧?
既然前一条计策不好使,那他只能用另一个谋略了,那就是他引以为傲的“赖”,他人都晕在屋子中了,兔兔应该不会狠心把自己仍出去,现在可是冬天,他又受了伤,以兔兔的好心肠,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绝情的事来。
看着斜靠在自己软塌上的某世子,景秀瑜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一次又一次。
你说你装晕倒是装的像一点儿啊,晕倒的时候不仅提前找好了地方,还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姿势慢慢往下到。
倒下去之后你倒是别动啊,不仅动了,还顺手把一旁叠着的锦被给扯了过来盖在自己的身上。
盖着被子就盖着被子吧,晕过去的样子你也得演得像一点儿吧,那咕噜噜乱转的眼睛,还有偷偷掀开一条缝儿的眼睛是怎么回事?难道认为她是瞎的?
面对这么没脸没皮的司徒长空,景秀瑜都不知道要怎么下手处理了。在软榻前瞪了他好长时间,都没见那“昏迷”中的人有任何反应,使劲跺了跺脚,回自己的床榻上去了
把床幔一层层的放下,拿出藏在袖子中的匕首放在枕头底下,也没有把外衫脱掉,景秀瑜扯过一旁的杯子把自己从脖子到脚的给包了起来。
原本景秀瑜认为屋子中有陌生的气息,肯定不会睡的很熟,即便是睡着了也是浅眠。可她没料到的是,头挨上枕头只间隔了半盏茶的功夫,她就熟熟的睡过去了,甚至是一直放在枕头底下握着匕首的手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感受到床榻上佳人的气息逐渐平稳下来,司徒长空这才敢把眼睛全都睁开,看了眼没有被做任何处理的伤口,幽幽的叹了口气,他还以为兔兔回为他简单的包扎一下呢。
不甘心的撕下自己里衣的一角,三两下的把胳膊上的伤口给处置了一下,司徒长空从软塌上起身,放缓了脚步来到景秀瑜的床榻前,挑开床幔的一角就看到了里面那张美艳的睡颜。
想到自己就在景秀瑜的房间中,而她却可以放心的熟睡过去,这是不是说明景秀瑜对他的情感也有了变化?心情很好的司徒长空跟着空气用自己的手指慢慢的描绘着景秀瑜的脸庞、眼鼻。最后停在了嫣红的唇上。
盯着那张水润的红唇看了好长时间,司徒长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喉头也跟着上下滑动了下,眼底也明明灭灭的闪动着不知名的光泽。
注意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司徒长空苦笑着放下了床幔,慢慢的踱回软塌那边,看到小几上放着景秀瑜经常把玩的那块玉佩,也禁不住捏着把玩起来,眼睛却一直盯着床幔,虽然看不到人,可是一想到比之前只能在暗中偷偷的看着她,司徒长空觉得已经很满足了。
冬日的夜很长,可是对于一直都在注意着景秀瑜的司徒长空来说,只不过是眨眼间就过去了,他恨不能第二天的时候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是黑漆漆的,这样他也好跟景秀瑜在一起多待一会儿。
“主子,您”纤梅纤柳按照每日固定的时辰来到景秀瑜的屋子中,一进内室,就看到了躺在软塌上痴痴望着床榻那边的司徒长空见,二人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昨夜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司徒世子一大早的就在自家主子的屋子中。
“嗯。”床幔中的景秀瑜听到纤梅的声音后缓缓起身,掀开床幔走了出来,等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