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地上，蹬着脚踢着腿边的物什，嘴里咿咿呀呀的嘀咕着什么……
门外，立着一抹颀长的墨影。
秦易负手而立，凝视着那道发了疯一般的身影时，眼中的光芒极其凝重、复杂。
他抿紧唇角，提步进入。
“滚！”
地上，男人突然抓起一个杯子，扔了过去。
他抱着桌角，混淆的眼中涌出清晰的愤怒：
“滚……魔鬼……刽子手……滚……”
他的怒意乃是向着秦易而来，又怒、又恨，更多的是恨不得杀了秦易的火气。
秦易沉着目光，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许久，方才沉声：
“抱歉……”
他的声音沉重至极，像是背负着一座巨大的山脉一般，每道出一个字，都重的几乎喘不过气：
“我一定会寻找到破山仙水，医治好你的……秦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