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语,天全国东皇之女,由于东皇专宠东皇妃,并无任何侧室,只育有一女。
但是风不语自小体弱多病,每逢打雷下雨就满地打滚,浑身疼痛不止,医生诊断说活不过十八岁,如果能够活到十八岁,那么一定是奇迹。
奇迹发生了。
就在风不语十八岁生日那天,漫天狂风暴雨,雷电交加,风不语却睡着了。她睡的那样安详,有下人说她已经死了,东皇大怒,将其逐出了家门,至今还在四处流浪,无人敢搭理。
其实这也就是东皇,这要是换做是其他王公大臣,造就拉出去砍了,那下人也自知说错话,感恩戴德的自己出了家门,此后也一直说东皇的好话。
风不语这一睡就是半年,奴才们每日喂食米汤才抱住其姓名。
但是就在众人以为他永远不会醒来的时候,突然的她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虽然风不语在醒来之时说了一堆奇怪的话,但那是东皇和东皇妃还是喜极而泣。
此后的风不语,修养一个月之后,变得再也不怕雷雨天,身体异常强壮,居然可以正常的吃饭了,只是如此年纪都一直没有修炼,也就没人提什么修炼的事情。但是这个风不语,后来确是有些爱财,专门喜欢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今天开个饭庄,明天开个茶社什么的。当然也特别会赚钱,这样的时间持续了一年多。
就在半年前,东皇和东皇妃觉得风不语已然可以独当一面,就暗中写了奏折给皇上,说是自己要出去云游云云,东皇城的事情交于风不语。
皇上当然也听说这件事了,没说什么,算是默许,其实东皇也就是打个招呼,东皇城可是当年黄帝亲自赐给东皇一脉的私有领地。
此刻的风不语慵懒的侧卧在城主府的正位之上,两侧丫鬟小厮轮流伺候着,外人看来好不惬意。
但是在风不语的俏脸上仿佛时刻带着惺忪睡意,却看不出高兴或难过的神情,似乎是在追忆什么事情,仿佛在神游天外。
这时,一个丫鬟走了进来,此时如果是城颜和归海三浪在此,定会认出这个丫鬟就是他们在酒楼碰到的那一个。
“小姐,这是刚刚的留言信息。”丫鬟走上来递上了一打纸,正是刚刚采集的留言信息。
“是春树啊,拿过来吧。”听到留言信息,风不语好像是来了点精神,收起慵懒的姿态坐了起来。
“我说小姐,你为什么非要给我改成春树啊,我以前叫春水,春水多好听啊。”原来这丫头之前交春水,结果被风不语改成了春树。
“唉,我这是为你好,你懂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风不语无奈的点了点头,顺便端起了茶杯。
“每次都说为我好,哼,什么狗咬吕洞宾,奴婢们本来不就是狗奴才么。”春树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风不语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强行咽了进去,眼睛里似乎有泪光闪动,这强咽一口水,似乎有点多,嗓子也是很疼的。
“算了算了。”风不语本想说点什么。看了看身边的几个奴才,感觉没了兴趣,专注于看手中的留言信息。
“唰,唰,唰。”看完一张扔一张,几个奴才就轮流捡起来。
“这是谁写的?怎么连个署名都没有。”风不语突然在看到其中一张的时候站了起来。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
泽国江上入战图,
生民何计乐樵苏。
凭君莫话封侯事,
一将功成万骨枯。
这前两句,字体娟秀公正,这后两句写的事歪七扭八的,好无没敢,勉强能看出意思来。
转眼看去,的的确确,别人写的都会留下署名。
“这人的语文水平是真的差,估计竟翘课了。问你话呢,这谁写的。”风不语对着几个愣了的奴才们大吼道。
他们不是第一次听见风不语说胡话了,但是这突然站起来,这么重视的说一件事情还是头一次,有些愣了愣神,此时经过风不语提醒,春树才娓娓道来。
“对于这个留言奴才记忆犹新,这是闻人府的二少爷,闻人羽所留。”
“闻人羽?就是不见美女夜不归的那个闻人羽?”风不语一听是闻人羽,皱了皱眉头,显然是听说过这个纨绔的名头。并他是掌管东皇城的人,一些达官显贵都会调研一些,尤其是八大家族的。
苍茫的古道上,两匹骏马在飞速奔驰着。这二人正是出了东皇城直奔皇城的城颜,和归海三浪。
“啊切。谁在骂我。”马上的城颜忽然打了个喷嚏。
“当然是东皇城的那些小娘子了,如今闻人兄大婚,怕是他们要伤心欲绝了。”旁边的归海三浪看听见城颜的嘀咕声,在一旁打趣道。
“驾。”城颜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马鞭用力的抽了一下马屁股,马儿吃痛加速的向前跑去,这色鬼就是色鬼,三句话不离本行。
“闻人兄,等等兄弟我啊。”归海三浪也卖力的挥舞着马鞭追了上去。
“他人呢?”片刻之后风不语追问到。
“回禀小姐,三日后,闻人公子要和南宫小姐大婚,他此时当然要快马加鞭的赶回去筹备婚事了。”春树如实的回答。
“哦?有这等事?那我岂不是还要随份子钱?不好不好。”风不语的重点确是在份子钱上。
“小姐,之前我给您说过的,由于老爷不在,您可能需要去皇城参加婚礼盛典,毕竟现在东皇府就您一个人。咱们东皇府也不能失了礼数不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