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身体抱恙得蕙王妃,这段时间一直强打着精神,为惠王选妃,只是一直没能如意,然今天一早,蕙王妃不知何故与惠王起了争执,一怒之下吐血而亡。

提起惠王府,安锦对那里便有了抵触,不为其他,实在是惠王有些吓人,在惠王府,惠王虐待人得那一幕一直在脑海里。

“王妃,各处都已经去吊唁了。”

“嗯,我知道了,先去准备衣物去看看王爷在做什么,问问需不需要我跟着一起去,还是怎么做。”

“是。”

安锦从浴桶出来,便开始收拾,她对惠王得印象不好,可对这个蕙王妃却有极深的印象,一边病入膏肓,一边为惠王选妃,女人能做到她那份上也算是异数。只是她要不要去吊唁,这件事还得看轩辕墨,人家若是带她,她就去,若是不带她就在家待着,毕竟自己不是人家正牌王妃。

很快秋霜回来,传达轩辕墨的意思。“王妃,王爷说让您准备好,明日与他一同前去吊唁。”

果然,她让秋霜问,其实是希望轩辕墨告诉她,不用你去了,反正你又不是……巴拉巴拉数落她一顿。结果还是没有逃脱不去得命运。

“知道了,命人准备吧。”

——

次日一早。

“王妃,衣服。”

安锦换好衣服,看着镜中一身素净得自己,穿成这样去吊唁应该不会失礼。

“轩辕……,王爷呢?”叫轩辕墨,轩辕墨的习惯了,这古代可不是现代,以夫为天,尊卑有别的地方,若是被外人听见她这样直呼堂堂一王爷的名讳,被人休了是不是都不会有人觉得惋惜。

更何况轩辕墨人家还是个有身份得,可不是传说中那种不受宠皇子,连翻几次她是看出来,他的皇帝老爹是怎么对待轩辕墨的。

“走吧,别让王爷等着急了。”

秋霜跟在身后,一道出门。

墨王府门口。

皇埔凡得马车缓缓行驶过来。

“殿下到了。”

连续几天得餍足,皇埔凡精神抖擞得下了马车,如往常一样他摊开手中得纸扇,在胸前轻轻的扇着,抬头望了一眼墨王府得匾额,嘴角勾了勾。

向前走了一步……,才注意到王府门口停着得马车。

“怎么?有人要出门?”

墨王府大门缓缓被打开。

皇埔凡转身,门内轩辕墨同安锦一同现身。

“这是要出去?”

迈过门槛,站在门口,因为台阶得关系,站在上方得轩辕墨显得居高临下。

然皇埔凡怎能让轩辕墨高他一等,两步走上台阶站在安锦另外一侧。

“怎的穿的这般素净,跟你平日得穿着可不太一样。”皇埔凡细细打量安锦的穿着。

吊唁不穿的素净,难道要穿一身大红色去。

“太子殿下可能不知,蕙王妃去了,我与王爷正要惠王府吊唁。”

嗯?皇埔凡楞,蕙王妃去世,这么大的事他怎么没听说,目光射向站在马车前得太叔棋。

太叔棋颔首,对皇埔凡点了点头,这件事他本想着等到王府后再说得。

皇埔凡抿了抿嘴,眸色意味深长,“那正好,本宫与你们一同前去,跟惠王殿下,本宫与他也有几分交情。”

——

王府马车中,安锦抿嘴,左右瞧着自打进入马车就一直,冷眼相对得两个男人,一分一秒都不曾移开。

“那个你们要不要好好坐着。”实在不行出去一个也成。这样在同一辆马车里待着,实在太不舒服了。

皇埔凡摊开手中得扇子,目光盯着轩辕墨,却对安锦道,“小锦儿这是关心我。”

安锦轻笑,嗅着皇埔凡用扇子扇过来的身上味道,不由的把脸转向一边。

因自己学医,对药物有些敏感,这嗅觉特别灵敏,本以为换了一副身体就没了这项本事,哪晓得居然与她前身一样,或许比前身更甚,毕竟年轻吗。

皇埔凡身上原本用的与轩辕墨一样都是龙涎熏香,可现在都惨杂着一股女人的胭脂水粉味道。

呵呵,安锦看向别处,忽然有些想笑。

是不是因为这是古代,所以一夫多妻已是一种现象,例如女子去教坊那种地方便被不容,可男子却是正常消遣。

皇埔凡离开这几日身边可见是也没少了女人。

看这俩人,安锦不由咂舌,轻叹。

“哎。”

轩辕墨皇埔凡同时看向安锦。

安锦扭过头看向车外,笑而不语。

俩人表情同步一般茫然。

“你笑什么?”

嗯?安锦假装回神,“我刚刚有笑吗?”

皇埔凡手中得扇子轻扇,眼色微眯,“小锦儿莫不是在笑轩辕墨,尽管他是挺可笑得,可你这个样子……会不会笑的太明显了。”安锦怔楞,这人还真会挑唆。

嘴角微微上扬,“殿下在家里是不是时常下厨啊。”

皇埔凡,“何意?”本殿下天生高贵哪里需要他下厨,就算他下厨了,试问这世上哪个人敢食用。

“我看你挺会添油加醋的。”

嗤嗤,“我还不知道小锦儿得嘴皮子这么溜啊,可是我还是想知道,小锦儿刚刚到底在笑什么?。”

额,安锦淡淡瞥了一眼皇埔凡,这人求知欲咋这么重。

好,你不是想知道吗,那就成全你,反正到时丢人得是你,又不是我。

“妾身刚刚不过是有些好奇罢了,并不是有意笑的,若是殿下执意问起原因,那妾身可就说了,到时殿下莫怪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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