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边,干呕了几下,胃部十分不舒服。

安锦脸色苍白,可见她眼下有多不舒服。

有时她总会想,最近心情这么糟,是不是跟有了身子的关系。

她也见过不少的孕妇,可却从没有见过像她这样,明明早上还吃的很好,很香,可倒了下午,就吃了一口鱼而已,就吐成这样,之前她明明对鱼很有感觉的,自己坐在哪里不一会儿一条整鱼,就被她吃光了,吃完后什么反应都没有,反而有种没吃够似的,可现在是怎么了。

“呕。”

“王妃,漱漱口吧。”

安锦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全身放松得躺在床上。

一直玉手抚摸在胸口。

“为什么,为什么怀孕的不是男人,要不然遭这种罪的人就是你家王爷了,怪癖,事多,龟毛,这肚子里的孩子这么侨情,吃点东西就吐,闻点味道就恶心,这会不会是遗传啊,遗传你家王爷一身的毛病。”

秋霜刚要回应,忽瞧见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秋霜刚要唤声安锦,轩辕墨突然伸手制止。

安锦胃里泛着恶心,可这也影响不了她抱怨轩辕墨。

“若是能把那个东西拿来给你们家王爷体验一次就好了。”在小视频上,她常看见有许多男人为了体验自家老婆生孩子,去感受生孩子得体验仪器。

若是把轩辕墨按在床上,给他试一下,保证痛死他。

轩辕墨脚步无声的走进门,挥了挥手,示意秋霜退下。

秋霜抿了抿嘴,退出门口,慢慢转身看着床上毫无察觉的安锦,仍在喋喋不休说王爷的是非,有些同情,倘若王妃继续口无遮拦,再说了一些不合时宜的话,惹怒了王爷,王爷应该会看在还未出世的小世子的份上,不与王妃一般见识吧。

轩辕墨坐在桌子旁。

床上,安锦闭着眼睛,顺着胸口。

“秋霜,其实我好害怕。”在这异世,没有高端科技,也没有像样的手术工具,倘若她运气不好,赶上了难产,该怎么办。

一想到还有几个月,肚子里的孩子就要生了,她就觉得委屈。

眼泪从眼角溢出,鼻子发出抽泣声。

坐在凳子上望着安锦的轩辕墨突然愣住。

莫不是那个来了。

鉴于这两日,安锦的情绪多变,总是让他措手不及,明明早上见他,笑容甜腻,温柔可人,可下一刻,对待自己,就好像看她的仇人一样,为此他顺口问了一下窦太医,最后得了一句,孕中多思。

女子有孕初期,全身倦怠,头晕,恶心,呕吐,厌食等,轩辕凛的出生,在母妃身上,他已经见识过,故而对待安锦,半点不曾吝啬照顾。

只是另一方面,有的妇人情绪不稳定,出现易激动或流泪的倾向,也有一种妇人变得寡言少动,对事物过于敏感,出现易受伤害,矛盾,恐怖,焦虑,等症状。

可在他看来,安锦好似把这些症状全部演绎出来。

轩辕墨嘴角勾起,嗤笑一声,经过窦太医一番解释,他算是明白何谓孕中多思。

床上安锦拉过被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睁开眼,转头对着秋霜的方向到,“我饿了,弄些吃的吧。”刚刚总是反胃,吐了许多,这会儿感觉肚子空空的,好想吃东西。

然,看见轩辕墨的身影,安锦吓的猛地坐起身。

——

“有一农夫,秋收时不慎将一口袋高梁倒入水缸中,数日后缸内飘出异香。农夫惊诧。这时,过来一仙风道骨的长者。告诉农夫,你缸内要出琼浆玉液了。但是你的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农夫忙问,如何去做?长者说,明天你要想法找到三个人,每人给缸内滴一滴血,方可。于是,第二天一早农夫在大街上等人。一会儿,过来一个文人,风度翩翩,农夫说明所求之事。文人慨然应允,给滴了一滴血。时近中午,又过来一个武将,也给滴了一滴血。下午,路上一直没人,等到酉时,天已昏黑。过来一个疯子。农夫无奈只好让疯子滴了一滴血。此时,缸内突然飘出奇异的香味,尝之,醇香溢口,清凉甘冽。农夫于是在缸上做个记号,写了个酉时的酉字,点了三个点,意思是那三个人的三滴血,于是就有了酒字。时至今日,喝酒之人,一开始文质彬彬,是享受那个文人的气质,喝到中途,意气风发,斗志昂扬,表现的是武将的风范。喝到最后,语无伦次,体面全无,就是让那个疯子的血作怪的!,这就是酒的起源。”

长乐教坊中,赵坊主夸夸其谈的站在台子上讲述酒的起源。

二楼雅间中,皇埔凡轻笑。

喝了这么多年的酒,到了今天他竟然才知道酒是这么来的,不过,还别说这人说的到是满合情合理,有点意思。

“这酒到是个好东西,你要不要也来一点。”

太叔棋惊叹自家殿下,人家小公子今年才五岁,适合喝酒吗。

“大哥给你满上。”皇埔凡亲手给坐在他对面,横眉冷对的等着轩辕凛。

轩辕凛眉头深锁,双手环胸,心里到,这个人有够卑鄙的,他本在自己的院子里练武,这个人突然出现,还与他交了两下手,发现对方武功不济,当即士气大涨,本来很有信心可以打到他,没想到最后被皇埔凡一招按倒在地,接着便被人抗到了这里。

“喝吧,别客气,果子酒,不伤身。”

太叔棋给皇埔凡倒了一杯酒,一饮而下,“味道不错。”

轩辕凛被强拉到这里已经够惹一肚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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