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觉得咱家王爷有些……有些。”
“有些不一样。”
谷子牧淡淡的白了一眼莫云腾一眼。
这几日王爷神色轻松愉悦,但凡长眼睛的人都看的见。
“我跟着王爷也不久了,可从没见过王爷手里端着书还能抿着嘴笑。”
真是奇怪。
相比莫云腾,谷子牧的神色要淡定许多。
因他一直在外公干几月,这次回来后他便一直跟在王爷身边,所以对轩辕墨的一举一动知之甚详。
他离开的时候,虽然不知王爷与王妃之间发生了什么,可这次回来,却发现王爷王妃之间比以往亲近了许多,尤其是王妃,不仅让婢女送过来许多奇怪的吃食,偶尔还亲自过来服侍王爷。
“哎,想什么呢?”
谷子牧回神,“没什么,我还想问你呢,昨天你去哪了,竟然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值夜。”
额……提起昨天,莫云腾眸光闪烁,“什么,昨天,我……我没做什么啊,就在屋子里睡觉来着,哎呀真是的,你不在这些日子,哪天不是我一个人值夜,眼下你回来了,自然要多干一些,把以前的给补上。”
谷子牧轻哼,慢慢转过头,他认识莫云腾将近十年,十年间早已把莫云腾的想法习惯通通摸了个透。
这人一向自信狂妄,对所有事都有着一副无所畏惧的神色。瞧瞧他刚刚那躲闪的眼神,昨夜他又彻夜未归,不知道去哪里祸害好人家的姑娘。
“好了,好了,大不了今天让我一个人值夜,你去休息,多大的事。”
莫云腾侧过身,背对谷子牧,那一脸慌乱,好似真的做了什么了不得的是。
谷子牧就算发现莫云腾有些奇怪,却也没有言明什么,不管莫云腾做出什么样的事,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旁人可无法干涉。
——
安锦端着自己刚刚做好的奶昔,放在鼻翼下轻轻的嗅着,味道浓厚,香醇,在她刚刚做好的时候,亲自尝了一下,虽然比不得在现代冷饮店里所做,可在这古代那绝对头一份,这么稀奇,又味道独特的东西,保证轩辕墨尝了后叫好。
满脸笑嘻嘻的朝着墨澜院的方向走,这几天她把自己在现代所知晓的吃食,通通给轩辕墨做了一遍,就连与她交好的轩辕凛都没有得来一份。
秋霜初夏俩人跟在安锦身后,一左一右的守着,偶尔抬起头,瞧着自家王妃时不时的抿着嘴,也不知她到底在高兴什么。
这几日王妃频频向王爷示好,那一举一动颇有一副把自己变成小丫头彻底为王爷奉献一生的意思,可到底为了什么,让王妃这般拉下脸来。
她们可记得,刚来这里伺候王妃的时候,在无所事事的日子里,王妃曾与他们提及,日后找男人该找什么样的,在一起过日子的时候遇见所谓的麻烦要如何应对,如何才能得到自家夫婿的尊敬,过日子不会受气,首先夫妻俩第一仗要打好,才能让对方知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不管对方做什么,都要掂量一下,一旦触碰了自己的底线,后果是什么。
俩人在一起过日子,若是底线守住了,那日子也就过成了。
可王妃现在这样算什么,说好的守住自己的底线呢,不是坚决不能向男人低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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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哗啦被打开。
众人目光齐齐看过来。
安锦深深吐了一口浊气。
“王妃,王爷他……。”
“没事了,进去吧。”安锦脚步一晃,秋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安锦。
“王妃……。”
安锦摇了摇头,刚刚蹲着的时间太久了,头有些昏沉,“扶我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轩辕凛望着安锦离去的背影,心想大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要不然不会让嫂子进去,方才嫂子从大哥房内出来衣摆上竟然有血迹,是不是代表大哥受伤了,而且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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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墨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原本沉闷得胸口此时轻松不少。
“王爷,你醒了。”莫云腾上前把人扶起。
“什么时辰了。”轩辕墨光裸着上身,缠绕着白色绷带。
“王爷,你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
轩辕墨坐起身,发出一声轻咳。
“你什么时候回来得。”
“昨天晚上,王爷你的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轩辕墨自理身子,除了胸口处痛外并没有任何不适。
莫云腾眼眸闪过一丝雀跃。
“王爷,您一定想不到王妃是如何给您治伤得,当我回来给您检查伤口得时候,哇,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莫云腾不顾轩辕墨同意,直接伸手解开轩辕墨身上的绷带,“王爷快看。”
轩辕墨垂头,眸色惊讶,“缝上了。”
“是啊王爷。”莫云腾惊讶王妃得心思,原本像这样的刀伤剑伤之类的,除了撒上一些愈合好的药物,之后便是让人好好休养,过了几天后,那伤口才可能有愈合得迹象,而且养病期间还不能做剧烈的运动。
而王妃心思巧妙,居然用先缝合,这缝合得线系的也特殊,只要两边用力一拉,线头自然就掉了下来,并不会与肉长死在一起。
“王妃真是太聪明了。”此时莫云腾满心满眼都是对安锦的敬佩。
“她在哪?”轩辕墨可没有忘记,那日那个女人是如何对待他得,那种剜心食肉得痛至今映在心头。
“王妃在锦园。”
轩辕墨起身直接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