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留步。”
轩辕墨刚走到宫门外得甬路上。
秦德海小跑着追赶过来。
“王爷,这个是皇上给您得,让您拿回去,顺便给王妃也带上一些尝一尝。”
轩辕墨目光落在秦德海举起得双手,一份雕着腊月粉梅得黑色食盒上。
秦德海笑面如花,小心翼翼的把食盒打开,里面露出精雕,轩辕墨眼眸微缩,嘴角抿了抿。
秦德海轻笑道,“今儿得知王爷要进宫,皇上特意命人准备的,刚刚一时忙于说话,就忘了给王爷,还好宫人掐着时间准备,这糕糖还热乎……。”
不等秦德海把恭维得话说完,轩辕墨已经接过食盒转身离开。
身后秦德海眼底笑意渐渐消散,望着轩辕墨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
御书房内,“东西送去了。”
“回皇上,送去了。”
刚刚还因发病而导致一语难发得人,此时身姿挺拔,气色悠然得站在书架前,半点没有发病得迹象。
“他接了。”
“是,王爷带着东西走的。”
武文帝伸手在书架上的角落,抽出一卷颇有年代得画卷。
掸了掸上面堕落得灰尘,伸手解开卷轴上的丝带。
一张女子怀里抱着婴孩,坐在芙蓉树下,笑面如花的看着一旁穿着黑色大氅为她执伞得男人。
从画境上看,作画之人十分用心,把女子的一颦一笑勾勒的惟妙惟肖。
身旁的男子更是高大挺拔,面色柔和为女人和孩子支撑着伞。
身后秦德海偷偷的瞥了一眼卷轴上的画,画中的女子正是已离世多年的贤妃沈茹,怀中得孩子便是刚刚离开的墨王爷,男子不用说正是武文帝自己,若不是这是贤妃在世唯一仅有的一幅画,皇上早就把画焚烧殆尽。
不是画的不够美,也不是画艺粗鄙,实在是执笔之人乃是皇上的一大禁忌。
所以平日里皇上轻易不会触碰这幅画,唯有心思郁结时才会拿出来看一看。
“秦德海,你说朕真的做错了,当初,当初朕若是接受了那个孩子,她会不会走的安心些,墨儿也就不会怨恨朕这么久。”
秦如海愣了愣,望着武文帝落寞得背影,一时心疼。
他伺候皇上几十年,在他的印象里,皇上永远都是那种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得模样,可是自打发生了那件事后,皇上的自信被击,做起事没有了以往的决断,虽然在朝政皇上没有差错,但对身边的人,不再那般冷对决绝,生怕让自己再一次后悔,正是因为这样,每每对待身边的人总是留一线,才导致那些人更是肆无忌惮触碰皇上的底线。
“皇上,您没有错,只是人们站在的角度不同,对待事情的看法也不同,按理您也是受害者,您被伤了心,却没有人看得到,贤妃她也没有错,她是一个受害者,无辜得人,而墨王爷,他还小,根本不能理解您与贤妃之间的事,倘若有一天王爷也有了心爱的人,他会懂,只是现在他选择您与贤妃之外得角度,以那孩子的兄长得身份,完成贤妃得遗愿,他也没有错,若说真正做错得人,是那背后下手企图使坏得人,倘若他没有做了第一步,后面的一切一切都不会发生。”
武文帝慢慢转过身,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你呀,还是这么会安慰人,不过有一点你说的对,那幕后得始作俑者才是最该死的人。”
武文帝眸色闪过一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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