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忘和牧浅衣的眼珠子艰难的转了转,努力的向坐在床的刘茵看去。
刘茵依旧沉浸在失去亲人和伙伴的悲痛之,她瞅见地的二人一个斜瞟着自己,一个努力的往翻着白眼,很是怪异。
“茵,先帮我解开穴位。”楚忘抢先开口,心想着待刘茵解开了自己的穴位,他一刀子捅死牧浅衣,夺回麒麟兽元和梵铃。
“茵,他想要非礼我,你不要帮他解穴。”牧浅衣说到此处,小声的啜泣了起来,“我师父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一定会帮我的,是吧?”
“非礼?”
楚忘瞅见牧浅衣这般模样,一脸的诧异,堂堂真玄境的剑客会忌惮一个七品武者嘛?这个谎话,只要zhi不是傻子,都不会相信。
“他在我茶里下毒,幸亏我内力深厚,否则....呜.....”牧浅衣也疑似到了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补充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利用我的信任....”
“你放屁!”楚忘面红耳赤的吼了一声,满眼希冀的看向刘茵。
此时的刘茵狠狠地瞪了一眼两人,她从床跳下,走到两人的身边,同时解开楚忘和牧浅衣的穴位,而后无力的瘫坐在地。
--呵...
牧浅衣单手按在楚忘的胸口,慢慢的往推动,邪魅的笑了声。
--牧女侠,我们....
楚忘咽了咽口水,刘茵的行为截住了自己最后一线杀掉牧浅衣的希望,如今自己陷入危难之际。
“再使计呀?”牧浅衣一把抓住了楚忘的衣领,从地站了起来,她了眼正悲恸不已的刘茵,抓住楚忘的手狠狠地往前一甩,“我们出去说。”
楚忘深吸了口气,他现在想不出任何的对敌之策,只望牧浅衣在得知自己是碧水湖使徒的面子,能够手下留情,只是那麒麟兽元和梵铃可能要不回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间,坐在外面的椅子之。
“呵呵,大水淹了龙王庙,原来是自家人。”楚忘凝视着牧浅衣的双眼,干咳了一声。
牧浅衣打量着楚忘,十分的想不通,碧水湖的使徒怎会是一个七品的武者。
“你是新一任碧水湖使徒,可有什么证明?”牧浅衣收回自己的目光,冷笑了一声,“若是被我发现你说谎,我立马杀了你。”
“幽冥剑谱,我师父临走时曾打算传授我碧水湖使徒的剑技,我还算不新一任碧水湖使徒。”楚忘瞥了眼没打算直接一剑杀掉自己的牧浅衣,不禁吁了口气,如今看来有转圜的可能。
“幽冥剑谱?”牧浅衣眼神一凝,历代碧水湖使徒的确是拥有着此一剑技。她神色微缓,“你师父是何人?”
“我次不是说过嘛,那北赵癫赵祁是我的师父。”楚忘老实的回答,暗观察着牧浅衣的脸色。
牧浅衣咀嚼着楚忘的话,历代碧水湖使徒都是神龙不见神尾,她没有见过赵老头儿,自己的师父也未曾在自己的面前提及过碧水湖使徒的身份。
“我可没骗你。”楚忘喝了口水,见牧浅衣始终蹙着眉头,他心里头有些担忧。
牧浅衣重新抬起头看向楚忘,嗓音尖细的说道,“你是不是又在撒谎骗我?碧水湖的使徒怎会找一个曾经谋害过神兽的人为下一任...”
“那是我爹,三十几年前的事情,我又没有参与。再说,当我尚在襁褓之时,剑邪宗覆灭了。”楚忘凝视着牧浅衣,他知道对方在怀疑着什么,不由继续说道,“你在北方打探了如此之多,应该很清楚剑邪宗覆灭之时吧。我一个七品武者,若不是碧水湖使徒,怎能拥有兽元喝梵铃?”
“你爹曾....”
“你来南方之时,可曾听过淮阳之时。万剑山庄的宋清扬何等人物?他一个六甲境界的武者都保护不了麒麟兽元,更何况是我?此枚兽元若真是我爹所得的那一枚,你觉得当年那些人会放过我?”楚忘晃了晃头,他不信对方没有想到这些。
牧浅衣抿嘴一笑,在北方之时,她听说过淮阳之事,她也正打算去淮阳看看,能让泗水巫蛟葬生的地方是怎样的fēng shuǐ bǎo dì,自家那头老神鸟不要入了泗水巫蛟的后尘。
“你在我面前使几招剑式看看?”牧浅衣想起楚忘平时都是用刀之人,鲜少用剑,不由疾言厉色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楚忘神色一僵,赵老头儿临走之时要将幽冥剑谱交给自己,可楚忘觉得碧水湖牵扯甚广,再加之自己连万剑十六式练习起来都觉得有些吃力,便没有接受,早知会有今日之遭,他拿着幽冥剑谱了。
“找死!”牧浅衣注意到楚忘的眼神,不由恼羞成怒。
“牧女侠,试问碧水湖之徒有几人知道?我一个七品武者能拥有梵铃和兽元,又怎会说假。”楚忘呼出一口气,解释道,“我资质平庸,幽冥剑谱学不会。”
牧浅衣盯着楚忘的双眼,想要试探一下楚忘是否说谎。
片刻之后,牧浅衣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你怎么得到梵铃和麒麟兽元的?”
楚忘闻言,立即简单说了一遍自己得到此两物的过程,只是关于麒麟兽元,他只是说再九池深渊偶然看到,并没有说出还有一头小蛟龙幸存。
他和赵老头儿分别之时,对方曾暗示过他四大部落之间的关系十分的微妙,他纵使忌惮那头小蛟龙的成长,可赵老头儿要庇护那头小蛟龙,他也不能趁此机会借刀杀人。
牧浅衣听到有一头小蛟龙存活,会起什么心思难说。
“你师父呢?你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