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令狐不平传讯琐事办妥,刘阳儿就叫令狐不平来恒远商会会合,待他到来,刘阳儿将炼制的“聚元丹”和“升道丹”以及巨量的药材都给了恒远商行总行,留下萧六郎等萧氏五郎留守,带了刘庚生、蓝和、“横山十义”、萧一郎等五郎驾驾驶“太初一号”到了牧守府,由于缪仙儿父母久别重逢暂留牧守府,就接上琼郡主一行直飞落雁岭。
当“太初一号”出现在落雁岭上空时,王三汉、欧云子等人早已等候在主峰广场,待到“太初一号”降落至广场,看到刘阳儿带领众人走出“太初一号”,所有人都被琼郡主一行的天资国色惊艳到了,特别是春兰等四大女武王,引得大家惊叹连连,人家这么年轻怎么就修炼成了武王呢?还是自己老大有本事啊!这一来就带回了四个女武王。
刘阳儿见此就取笑王三汉道:“王统领就这点出息啊!难道我这‘太初一号’你看得不惊艳吗?”
王三汉这才收回偷瞄的眼光,满脸通红地说道:“山野鄙夫哪里见过这样阵仗,有此反应实属正常。当然再怎么比也比不过主上的‘太初一号’啊!不知这‘太初一号’要怎么侍候?”
刘阳儿听到王三汉油腔滑调的回答,不由笑骂道:“‘太初一号’倒不需要你侍候,只需要派人看管,你还是去侍候那些美女吧!”
王三汉便派人看管“太初一号”,任由“太初一号”停于广场,阳光之下,接收太阳之精,储存能量。又叫人将众人按排妥当稍事休息后,刘阳儿就将众人聚集到议事厅,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简略向大家一说,听得众人犹如天方夜谭,不住惊呼!
刘阳儿说完,就问还在沉醉中的众人道:“我已经将我这些年的经历说给大家,那大家也把各自情况说来听听啊!”
欧云子遂先说道:“这些年来,我在器灵大人的指导下,炼器术有了精进,顺利晋级玄级下品炼器师,为商队炼制了几件下品玄器。其他炼器师也有不少晋级,又招募了许多炼器师,队伍壮大了不小,总体炼制能力大有提升,炼制的骨器已经是我夏国的一大品牌,恒远炼器已经走上了稳步发展的道路。”
刘阳儿问道:“恒远骨器已是夏国第一品牌,而且还为商队炼制了晶炮,恒远炼器发展很快啊!那么商队呢?”
王三汉立即禀告道:“商队已经扩展到队员二万六千名,招募了各品武圣十三名,加上和驻军联勤联防等费用,开支巨大,光凭押运商品所得利润不能自给,还要靠商会补助。”
恒远商会目前的经营规模刘阳儿是不满足的,但是刘阳儿又不能事必亲躬,拔苗助长,恒远商会的发展还是有其自己规律,让他自己成长,可是对飞龙城的形势却甚为关心,就问孟立栋道:“孟老师,飞龙城现今形势如何?”
孟立栋道:“先说我恒运商会在飞龙县的影响,自从救济流民、剿匪免税,包括现在的出商队参加联勤联防以来,飞龙县城以及周围几县民众对我商会是信任万分,崇敬有加。落雁岭方圆百里也蓬勃发展,而且带动了周边地域一同发展,势不可挡,俨然已成了临近几县的经济中心。再说边防事务,我飞龙县隔太初余脉和斯罗国接境,斯罗国见我飞龙县发展迅速,逐渐富裕,就起了觊觎之心,纵容斯罗国边民对我飞龙县多有骚扰,行掠夺强盗之行径。虽我国边防军有所加强,增到了二千边防军,但也是杯水车薪,力不从心,若无我恒远商队协勤,恐恐怕难以维持边境平稳。熊罴山匪徒见此趁火打劫,多次进入我飞龙县境烧杀抢掠,我商队在协勤之中,也有几次和他们遭遇作战,各有死伤。可恨这熊罴山匪徒一经追击,便入斯罗国境内逃回山寨,我们无能为力,故剿之不尽。更有甚者,斯罗国军队屡以我边民越境为借口,杀人掠夺。”
刘阳儿听到此处不由义愤填膺,插话道:“此等事体守军不管吗?”
孟立栋说道:“边境线长,又都在崇山峻岭间,回旋余地很大,光靠李定邦的二千守军心有余而力不足,李定邦也曾多次往上禀告,要求增加兵力,甚至请求作战,然而涉及两国事体大矣,上面只多派了一千边防军,要求守住边境,而不许激化两国矛盾,故李定邦也无法,心里苦闷的很,这才请求我们协防。”
刘阳儿听到这里脸色更加阴沉起来,低沉问道:“那县衙是如何作为?”
孟立栋叹口气道:“县衙自从来了这个魏中生魏县令后,一心只知搜刮民脂民膏,欺男霸女,又贪生怕死,一味推脱防务是守军职责,哪有心事理会民生,听说为此还和李定邦吵过几次,早已不和李定邦是一条心了。”
刘阳儿问道:“如此的狗官,飞龙县的民众难道不会赶他回去?”
孟立栋说道:“飞龙县的乡绅和县衙官员当然是恨之入骨了,但听说魏中生是当今皇亲的家奴,靠山很硬就敢怒而不敢言,只是心底里希望其早日滚蛋。”
刘阳儿问道:“那魏中生可有命债?”
孟立栋气愤地说道:“岂会没有,其和其手下爪牙因贪人美色,人家不从,竟罗织罪名,抓入县衙刑讯致死,此等行径,已有几起。”
刘阳儿怒道:“此等恶徒,当真该死!”过了一会又说道:“按理我飞龙县也有不少势力,若是能够团结起来保家卫国,形势应该不在于此。”
孟立栋叹道:“虽然各大势力都有些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