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雨一下子楞在原地,手脚僵硬起来,逸舟哥是也嫌弃她了吗?
过了很久,夏洛雨才听到自己苦涩的声音,“我不想离婚,”说完,夏洛雨坐在车里将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白逸舟紧握着的手都有些发抖,猛的起身将车内的挡板拉上,白逸舟看着脆弱的夏洛雨问,“为什么?”
夏洛雨不敢回答,是啊,为什么呢?自己执迷不悟的想要报复伤害她的白北川和袁晓晓,却又不停的献魑自己的依靠,她这是为什么啊?
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夏洛雨才没有让自己痛哭出声,逸舟哥已经为了做了太多了,她不想永远这样拖累白逸舟。
“逸舟哥,对不起,”夏洛雨一句没头没脑的道歉,彻底惹怒了白逸舟,用力把缩成一团的夏洛雨拉起来,按到挡板上,巨大的碰撞声,把前面的司机都吓了一大跳。
“白北川到底有什么好,你告诉我,为什么非要这么作践自己?”白逸舟几乎是嘶吼着问出了这些话,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现在的声音也开始颤抖的不成样子。
最后,白逸舟几乎是哀求着问夏洛雨,“跟白北川离婚吧,好吗?”
夏洛雨还是摇了摇头,一瞬间泪如雨下,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
两个人仿佛又回到了一个沉默的怪圈中,谁也说话,也没有谁再打算说些什么,车子在马路上不急不缓的行驶着,夏洛雨也觉得自己的心,正在一步步的坠入寒冰。
车子缓缓的停在白家门口,夏洛雨把手放在门把上,却没有立即下车,白逸舟知道车子停了下来,知道夏洛雨要下车了,却没有睁眼,任凭自己颓然的坐在原地。
夏洛雨的眼泪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流着,她伸手想要握住白逸舟放在身旁的手,却被突然睁开眼睛的白逸舟一下子躲开。
白逸舟像往常一样,帮夏洛雨解开安全带,帮她打开车门,然后跟她道过晚安。
夏洛雨只觉的自己慌乱极了,逸舟哥好像跟平时是一样的,又好像是完全不一样的,夏洛雨渐渐开始恐惧起来。
几次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夏洛雨想要开口道歉,想要对白逸舟解释,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全部的力气。
眼泪不停地从眼眶中流出来,夏洛雨哭了很久,逸舟哥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帮她擦掉泪水,两个人在门口站了很久。
最后,白逸舟深深的看了夏洛雨一眼,依旧什么都没有说,径直上了车。
远远的,直到车的一个小小的影子都从夏洛雨的眼前消失不见,夏洛雨只觉的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生生剜下一块一般的痛。
一直到回到房间,夏洛雨从浴室出来,躺进柔软的被子里,都还在颤抖,她突然开始对未来有一种迷茫。
“以后,大概很长时间都见不到逸舟哥了吧,”眼泪在不知不觉中又落了下来,夏洛雨把自己紧紧的裹在被子里,想着,大概也有可能是永远都见不到了。
白逸舟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把家里所有大大小小角落里的灯都打开,然后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
环顾四周,白逸舟许久没能回神,手里的烟已经不知不觉的燃到了底,烟灰从香烟上脱落,然后落在地毯上,烧出了一个小小的洞。
白逸舟浑然不知,脑海中全是夏洛雨的身影。
被马上要烧到底的烟烫了一下,白逸舟才有些清醒过来,把手中的烟头按进一尘不染的烟灰缸里,白逸舟没有上楼休息,而是直接走出了家门。
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白逸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又能去哪里。
猛然间,白逸舟看到一块牌子在自己眼前晃了一下,把车倒回去,是一家名叫“夜色”的酒吧。
把钥匙扔给门口的泊车小弟,白逸舟直接走了进去,这家酒吧从前白逸舟是来过的,那时候夏洛雨刚刚结婚,每天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
白逸舟不想打扰夏洛雨的生活,便来这里一夜一夜的买醉,以麻痹自己对于夏洛雨的思念。
后来这家店搬走,白逸舟也没有再追问搬去了哪里,也不再重进寻觅一家酒吧,整日里就沉浸在工作中。
现在,白逸舟又重新走进了这家酒吧,里面的装修、酒保都变了模样,不过白逸舟不在乎。
依旧坐在最角落的位置,要了最烈的酒,白逸舟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终于觉得自己要醉了。
白逸舟有些颓然的倒在桌子上,脸颊深深的埋在臂弯中,有些失神的笑了笑。
从椅子上站起来,白逸舟刚要穿上外套往外走,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拉了回来,接着是一具火热的躯体,贴在了他的身上。
白逸舟厌弃的皱了皱眉,身后的人却贴的更近了些,俯身在白逸舟的耳边,身音魅惑的问:“今晚,有约吗?”
一把将贴在身上的人推开,白逸舟把刚刚穿上的外套脱下来,扔到一旁,转身要离开,被他推开的女人竟然又缠了上来。
“帅哥,怎么火气这么大呢,今晚我订了房间,怎么样,交个朋友吧?”说着,缠住白逸舟的女人,给了白逸舟一个魅惑的眼神,不知死活的想要伸手去摸白逸舟的脸。
一下卡住那个女人的脖子,白逸舟冷冷的说了句“滚”,然后直接把人丢到了地下。
眼看着白逸舟转身离开,被推到在地的女人眼中,投出道恶狠狠的目光。
其实仔细看看半躺在地上的这个女人,张的还算不错,身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