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还没有说话,刚好白父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白逸舟和夏洛雨两个人时,脸上的表情才好了许多。
叹了口气,白父坐在沙发上,看向白逸舟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的无奈,“一会儿吃了饭,上去看看你哥哥吧,他最近这几天,不太好。”
白逸舟抬起头来,还有些不太理解白父的意思,白北川是怎么了,还到了还要让人探望的地步。
一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郑美霞都没有下来,上去传话的人,也只能是跑了一次又一次。
夏洛雨心里觉得有些不好,白北川最近的情况,好像的确不太好,不过也没听说他得了什么病。
索然无味的吃过午饭,白逸舟看了一眼夏洛雨,两个人还是去了楼上白北川的房间。
郑美霞坐在床头,默默地哭泣着,不时的用手摸一摸儿子的额头。
白逸舟敲了敲门,拉着夏洛雨的手走进去,夏洛雨看看一眼躺在床上的白北川,默默地在心中叹了口气。
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才这么一段时间不见,白北川已经没了半点的气色,眼眶下全是发黑的青紫色,看起来,整个人奄奄一息一样。
郑美霞知道是白父让两个人过来,也没有多说,拿着手帕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站起身来就直接走了出去。
白逸舟坐在床边,看着白北川的眼神有些复杂,白父说的没有,这个人是他的哥哥,这一点,永远都不能够磨灭。
夏洛雨看出了白逸舟心情的低落, 轻轻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白逸舟的肩膀上。
不一会儿,药效过去了,白北川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坐在他身旁的白逸舟,而是白逸舟身后的夏洛雨。
“洛雨……”白北川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虚弱,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精神。
白逸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站起身来,自己做饭了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去了。
夏洛雨在白逸舟的位置上坐下来,眼神复杂的看了看白北川,然后开口说道:“你说你这是怎么了,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白北川只是笑了笑,目光转到啊其他的地方,然后轻轻的说了一句:“这就是报应啊。”
夏洛雨怔愣了一下,白北川却是笑的更加放肆了起来,“从前,我只想要利用你,你的所有美好,都抵不上我心底的一点执念。”
白北川说着,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夏洛雨有些于心不忍,递过来一杯水,白北川接过去,却没有喝的继续说道:“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真正的爱人。”
夏洛雨纠缠在一起的手,紧了一些,白北川终于看透了自己,也走进了自己的死结里。
“我想要跟白逸舟说一些话,”白北川转过头来,突然对夏洛雨说道。
没有想到他竟然要找白逸舟说话,夏洛雨虽然吃惊,不过还是站起身来。
对白逸舟招了招手,看着白逸舟走过来,夏洛雨开口 说道:“我先下楼去了,你们好好谈谈吧。”
说完,夏洛雨直接推门走了出去,白北川眼神定定的看着白逸舟,直到他坐到了自己的身边。
两个人都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白逸舟先开了口,“怎么这么几天不见,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白北川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你说我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子呢,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又是一阵的沉默,两个人突然都没有什么话说。
白北川咳嗽了几声,从一旁的桌子让抓起了什么,直接往嘴里倒去,瓶子里的东西到了嘴里,才发现是好度数的伏特加。
脸色一瞬间变的通红起来,白逸舟赶快从他的手里,将酒瓶子抓了过来,没有再放在桌子上,直接扔到了一边去。
“你这是干什么,你自己做的事情,后悔也不用做给我们看吧?”白逸舟脸色十分差的说完,白北川却如同疯了一样的笑了起来。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自做自受,”白北川喃喃自语的说道。
那天袁晓晓说了要分手之后,白北川沉寂了许久,一直到袁晓晓了再一次联系他,白北川一直都在酒吧里待着。
中间的时候,郑美霞打过几次电话过来,底下的人,因为找不到自己的老板,也只好不停地打电话过来。
白北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就算是自己的初恋,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在酒吧待了将近三天的时间,郑美霞亲自去,才将白北川拖回了家来,医生来看过,白北川的胃已经出了点毛病。
在家里这段时间,白北川一直在想,要自己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慢慢的,虽然他接受了袁晓晓要跟分手的事实,却还是不能够明白这是为什么。
昨天,白北川还是没有忍住。给袁晓晓打了电话过去,接到白北川电话的时候,袁晓晓也愣住了,没有想到,他竟然还会打过电话来。
两个人都沉默了许久,最终袁晓晓开口轻轻的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差点让白北川崩溃,不管以前怎么样,从今往后,他们就是一对陌路人了。
顿时苦涩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知道袁晓晓一遍一遍的发问,白北川终于开了口,“为什么?”
世界又重新安静了下来,彼此之间,只剩下了鲜活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的什么。
袁晓晓叹了口气,终于,这一天还是来了,白北川到底还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