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恶心,白乐笙什么感觉都没有。
“来乐笙啊,先坐。”陈国强一屁股坐在床上,柔、软的大床瞬间陷进去一大块,白乐笙眉心微皱,犹豫了一下才稍稍离陈国强远了一点,在床边坐了下来。
陈国强的眯缝眼微微睁开了一道缝,闪过了一道厉芒。“乐笙啊,单依依这件事恐怕包不住了,上面要查,我也没办法啊,为了你这件事我一个礼拜没回家,天天在办公室待着处理这件事,头都熬白了两根,可这事我是真的没办法了,赵东翔那个人太厉害了
,我是实在斗不过他啊!”陈国强一边摇着头,一边叹气道。白乐笙脸色顿时变了,虽然心里想着你这已经秃顶的毛都没几根的脑袋上还能长出什么白头,可身体却已经顾不得陈国强恶心了,赶紧稍稍离近了一点,语气有些紧张问道:“陈局长,这件事您可不能不
管啊,我的身家性命可都在这件事上押着呢,您要是一松口,我就是哭都没地方哭去了。您可一定要帮帮我才行!”
陈国强伸出手,径直放在白乐笙的大、腿上,轻轻的摩擦了一下,叹息道:“乐笙啊,这事很难办啊,我也很为难,你说我也不好为了你得罪了厅长是不是?”
白乐笙的脸色又白了几分,脸上的表情也顿时有些僵硬。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陈国强心里暗笑一声,面上却不显山露水,脸上带着几分为难道:“哎,我也不是故意说这些话吓你,这件事要是不紧急,我也不会跟你提,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很难
搞的……”
白乐笙白着脸道:“陈局长,我知道您为难,但这件事到现在也不单单是事关我一个人了,所以您……”
“怎么,你现在还想把我拉下水吗?”陈国强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了。
白乐笙急忙道:“您误会了,我是说这件事您毕竟沾过手了,这事弄不好肯定会对您或多或少有点影响,我只是想说这事太重要了,不容有失而已……”陈国强冷哼道:“你觉得这种事我会自己沾手吗?白乐笙,你可别聪明反被聪明误,这种事我经的多了,你也别想吓到我。你要想好好谈,我们就好好谈,要是不想好好谈,咱们就不用再说下去了,这事怎
么说也惹不到我身上。”
白乐笙听了这话,脸色顿时难看至极。
“陈局长,我……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太心急了,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白乐笙心知今天不给这老色鬼点甜头,他是肯定不会出力帮忙了。
咬了咬唇,白乐笙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红着眼眶道:“陈局长……您知道的,我真的没这个心思,这件事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所以我只能求您,求您帮帮我……”“哎呦,怎么还红了眼了,你看这漂亮的大眼睛红了怎么好看呢?别着急别着急,这事我肯定尽力而为的,可别太担心了!”陈国强一看白乐笙服软了,面上顿时堆上了笑,说话着,便伸手将白乐笙搂进了
怀里。
白乐笙脸上的表情僵了僵,眼底闪过一抹嫌恶,强忍着推开陈国强的冲动,由着他将自己抱着。
陈国强的脸上闪过一抹急色,红着脸将白乐笙搂着直接滚上了床。
房间里响起一阵暧、昧的声音……
陈国强虽然急色,可到底上了年纪,再者说平日里也声色犬马的亏空了身体,抱着白乐笙只弄了几分钟,便喘着气败下阵来。
白乐笙感觉到身体上油腻腻的感觉,差点抑制不住的反胃的吐出来。
陈国强喘了一会,才笑着搂着白乐笙道:“放心,你陪了我这么久了,我怎么能舍得让你受罪呢。”
白乐笙僵着身子艰难的笑了一下道:“陈局长,还是您疼我,我这要是没有您帮忙,可真就有大、麻烦了,所以还得请您多费费心,帮我把这件事压下去,您放心,我肯定不会不知道报答您的。”
陈国强呵呵笑着道:“老实跟你说,这件事还真不好办,咱们当初虽然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了,但是那女人的尸体却不知道被弄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看来,是那个赵东翔给藏起来了。”
“这……这怎么可能,那女人的尸体不是已经做过尸检,送去烧毁了吗?”白乐笙吓得差点坐起来,翻过身急声问道。陈国强皱了皱眉,道:“尸体在去火葬场的途中被人调走了,我一直留心,都没能找到尸体的去向。虽说当初已经做过尸检,而且尸检是的确没问题的。但是难保那赵东翔不会现什么,最近他似乎在搜取
和这件案子相关的所有证据,我让人已经把该销毁的东西都销毁了,他们应该在我这里查不出什么,但是如果那尸体上还有别的证据,这件事就会很难办了。”
白乐笙吓得一张脸惨白如纸,整个人差点瘫软在床上。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居然还有这么大的漏洞存在,单依依会死,是因为蒋末诚的药药效太猛,让她原本就不怎么好的心脏直接停止跳动,心脏病而死。
想起蒋末诚的药,白乐笙的心里又沉了沉,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陪着陈国强一晚上,白乐笙第二天早上才从酒店里出来,叫了辆车回到自己公寓里,把身上的衣服直接扔进垃圾桶里,再去浴、室从头到脚洗了一个多小时,差点把自己的皮搓掉了,才稍稍觉得舒服了一
点,从浴、室里出来。
稍稍休息了一会之后,白乐笙便拨通了蒋末诚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