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我带她来的,有意见吗?”白石远一手抚着展心仪靠在他怀里的头顶,一手插在西裤的口袋中,深谙的眼底充满愠怒。

大厅里安静得鸦雀无声,无人再敢多说半句废话,连刚才那个借着酒精壮胆调戏展心仪的王家少爷,看到眼前的一幕,早已吓得不知找到哪个地洞躲了起来。

“对、对不起。”赵明诚心中又是惊恐又是担心,嘴巴还利索不起来,局促不安地低着头,双拳紧握,“我不知道心仪她和你还……我刚才只是和心仪开个玩笑而已。”

听到他依旧没有改口称展心仪为心仪,白石远不悦地皱了皱眉头,绝美的唇形微微蠕动了几下:“我记得我太太说过,她和你好像并没有和你熟到可以开玩笑的程度。”

又是太太……原本安静待着的心仪,肩膀忽然微微一颤,莫名地觉得白石远念那两个字的时候,声音简直好听哭。

“我……我……”赵明诚连着我了好几声,周围没人敢帮他说话,他陷入了孤军奋战地境地,也终于可以理解刚才展心仪的处境。

何况心仪还是一弱女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人公然羞辱依旧可以保持不卑不亢的高傲,确实不一般,她当真变了好多。

赵明诚还在结结巴巴地在肚子里搜刮怎么回答白石远的话,才能既挽留自己的面子又可以顺势拍拍白石远的马屁。

白石远却懒得再和这种人浪费时间,搂着怀里的人儿,柔声地道:“我们走。”

心仪乖乖地点头,她脸上的眼泪已经干涸,看不出有哭过的痕迹,脑袋靠在白石远胸膛上,腰被他揽着,双脚几乎离地。

这种安全感和踏实感,是展心仪从来没有过的。

白石远搂着她穿过人群走出去的时候,众人连看待展心仪的眼神都变得尊敬起来。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薄凉,展心仪越发地厌恶起自己所处的圈子。

白石远一走,围观的人也纷纷知趣地主动散开,刚才那段不愉快的小插曲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空留赵明诚一人像长到地上一样,目光阴沉沉地看着融入人群当中依旧夺目的一对璧人,恨意逐渐占据了他的胸腔。

凭什么他们赵家日渐没落,他现在要靠看人眼色才能勉强维持貌似奢华实则腐烂的生活,凭什么当初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女人,如今却可以狠狠地将他踩到脚底下!凭什么!

“明诚个,你怎么了。”因路上堵车,苏玉姗姗来迟,到的时候看热闹的人群已经散得差不多,她好容易在角落里找到赵明诚。

“你怎么才过来?”赵明诚的语气中流露出明显的不满,一仰头灌下一整杯香槟。

说起自己迟到的原因,苏玉也是满腹的委屈:“你又不给人家买车子,我没车开,只好打的,鬼知道今天的出租车司机都干嘛去了,我好容易才打到一辆……”

“等我手头宽裕点再给你买车子。”赵明诚不耐烦地打断苏玉的抱怨。

这种借口苏玉听得多了,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车的影子,积攒多年的怨念终于在今天一起爆发出来:“你都说过多少次了,你的钱呢?上次我明明看见你妈给你的卡上还有六十多万。”


状态提示:第95章 路上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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