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笑笑,和蔼地说:“那么,咱们做个小实验,检验一下医生的说法对不对好不好?”/p
“检验医生的说法?”白思孟吓了一跳,深感匪夷所思。要知道,每件白大褂后面,都是拿着人体作研习对象,经过了五年以上的勤奋攻读,吾侪何人,还去检测他们!“那怎么做?”/p
“你闭上眼睛,我拿样东西让你摸,你说说它的表面是什么样的。”江叔说出的办法简单又干脆。/p
“可以!”白思孟说,闭上了眼睛,刚闭上又觉得这样还不够,就掏出手帕系在头上把眼睛蒙住,问,“江叔,这样行吗?”/p
“可以!”江叔说。只听他走了几步又回来,说声:“来!慢慢伸手摸一下!看这儿是什么!”/p
白思孟摸索着伸出右手,还没觉出触到了什么,手腕已被轻轻抓住,只听江叔说:“我来给你确定距离!注意!手机已经开始拍摄了。碰到什么马上做声!”/p
白思孟便由他抓着手,向下摸去。轻轻一触,碰到了硬东西。/p
“有了!”他叫了一声。/p
“好!”江叔赞了一句。“摸摸看它是什么东西。”/p
白思孟全神贯注地轻摸细察,从前到后,从左到右,然后又轻轻一捏,说:“是乒乓球拍。一面是干的,一面是湿的!”/p
“它有多厚?”/p
“一寸厚!哎,不对——噢——噢——只一公分。”/p
“太好了!”江叔满意地笑了,“睁眼吧!”说着把他头上的手帕拉下来。/p
那球拍被江叔放到了假山外的台阶上。一段手机视频已经录好,放了出来。只见全是近镜头。从江叔把握着白思孟的手往下摸,到触及,到抚摸,到食、拇两指掐住球拍边缘,全都完整录下了。/p
声音也放了出来。只见白思孟叫“有了”时,他的手离球拍足足还有两寸!竟然是先知先觉!/p
到他掐住球拍边缘,叫“一寸厚”时,他那食、拇两指还正上下悬空,那两面手指与拍面的间隙,足可塞进两颗花生米!/p
“这就是证据!”江叔笑道,“你的手指头附着有东西,所以手指未到,感觉已到!这东西大致有一厘米厚。”/p
白思孟如梦初醒,震惊又讶异,一时呼吸都困难了。原来自己的眼睛从来没有看错!真的是自己的肢体没有直接接触,感觉就已经产生。/p
这样看来触觉细胞和实物之间确实有一个传导层,透明却实在!难道这就是圈子里的人所说的气?或者触觉细胞具备了雷达的特性?/p
真是白活了十几年!怎么从来就没想过要把这些老是惹事的过程录下来?眼睛看见的原本是真的,却老是被医生和家长们的先入之见吓住,不敢往别的方面想!/p
太感谢江叔做的这个实验了!这可是客观公正、清清楚楚、没有一丝疑问的证明!/p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长出一口气,憨憨地笑着,“直到今天才明白了,全部都是真的。”/p
“你怎么这么跟别人不一样呢?”江叔好奇地看着他笑。/p
“是呀!我怎么这么不一样呢?”白思孟也咧大了嘴,困惑地抓着耳朵苦笑。/p
这不是遗传。他爹妈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难道是爹妈的基因搭配产生了冲克?还是怀他的时候服用了什么激素,以致娘胎里就出了问题?/p
“据说这与先天因素无关!”像是猜出了他的思绪,江叔咳了咳道,“都说这是后天的影响。”/p
“后天的影响?那是什么呢?”/p
“这就众说纷纭了!”江叔道,“有人说是练功练出了格,是走火入魔的火;有人又说是接触了某种药剂,甚至是核幅射,总之是自身内部产生了变异。另有一批人又说是外部因素,是吸引了什么不明物质,产生了电磁之外的什么波什么场。还有人干脆说是什么看不见的寄生生物附身,是它充当了传导物质。”/p
白思孟胆战心惊地听着,听得从头到脚,浑身都麻,却难置一词。/p
“先有现象,后有理论。”江叔摇摇头,表示对以上这些说法全都不以为然。“一个重要现象出现,总能引来一百套以上的理论解释,彼此冲突,互不相下。但最后证明都不过是些一家之言,只配一个‘姑存备考’。在江能他们这圈圈里,真正有市场的都是从高层传下来的说法。像你这种情况,公认的说法,是被空间碎片击中,沾上了空间泡沫。”/p
这与江能这个预备大士说的完全一样。但是经过了刚才这拨云见日的小实验,白思孟对江叔已是又感激又佩服,听了全无辩驳之心,反而不住点头。/p
“那么空间碎片、空间泡沫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低下心地恭谨求教。/p
“是一种变形的小空间!”江叔慢吞吞地说,让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清楚。/p
“变形的小空间?”白思孟深感难解。“怎么变的形?是多大的空间?”/p
江叔一笑,道:“我不是圈子里的人,所以只听说了个大概。据说大概是这么一回事……”/p
“您说!您说!往下说!”白思孟急催,恨不能抓着江叔摇胳膊。他太想知道实情了,生怕突然来个电话,江叔也说他有事要走,推到明天后天,那搞不好又是一个失踪,让自己巴心巴肝地又打一个月的闷葫芦。/p
果然江叔也犹豫了一下,说:“这事说起来话长——”/p
“长不长没关系!没关系!您只管讲,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