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强?跟三国里的张松似的,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倒背如流?”对方对此只略微有点兴趣。
“哪儿那么邪乎!就是背书比别人快点,还有就是记公式。”
这还是一般般嘛,对方想。
“你的心算怎么样?”
“这个——也一般。不过我玩魔方特快。”
“那不相干,通窍了谁都快。你的眼力怎么样?”
“够飞行员的标准!”
“我是说辨别能力。两幅同样的画,只把一点点弄得不相同,你能不能一眼就找出那个不同来!”
“这倒没试过。可以找两幅来试试。”
“那不着急。”对方说,“其实老实告诉你,如果你没有我们这一门的特别技巧,又没天生禀赋,想进圈子基本不可能。我们圈子里都是些有天生禀赋的。什么禀赋,也不好给你形容,总之是特不一般。所以这很难很难。”
“不好形容也拜托形容形容,再举举例嘛!”
对方踌躇一会儿,问:“有人能一生都不睡觉你知道吧?”
“网上说过,好像是hn的哪个村镇干部吧?我知道。难道那才算天生禀赋?”
“还有,有人大冬天都要光屁股出门,不然就热得不行。”
“老旧闻了。那人是不是叫火娃?那也算?”
“还有。有人身体走哪儿都带电,两个指头一伸就滋啦滋啦的……”
“说是他表皮特别干燥,好像没长汗腺。静电太强。”
“还有人手心里托个纸团都能烧起来……”
“是不是俄罗斯的一个什么小姑娘?听说还有个类似的大人,最后肚脐眼里冒火,活活把自己给烧死了!老天,你不是说非得那样奇怪才算有天生禀赋,才能加入你们这个圈子吧?”
说到这里他已经毛骨悚然,似乎眼睛已经看到,在网线另一头跟他对话的家伙,裤子起火,已经烧到腰间了!那人就像坐在火盆里跟他对话。
“啊,那倒不是!”感觉到了他字里行间表露出的惊疑,对方赶紧说,“我这只是举些极端的例子,并不非要那样才行!只是一定得有额外的本事。我也没法形容了,你应该明白!”
“我自己能明白自己什么?你要不好说,那就干脆测试嘛!一试定终身。出题目好了!”
“但那是下一步的手续——你总得让我有推荐你进行测试的理由嘛。想进圈子的朋友多了。不看到初步推荐,上头连测试都懒得组织——沙里淘金可以,沙里淘沙谁干哪?”
“我这么好的运气,顶尖级的都碰上两个了,还能叫沙子呀?”
对方无奈地笑笑说:“当然你非要坚持的话,那倒也行。我听说有过这样破例的,最后测试合格,也破格录取了。不过这要高级别的朋友来决定,你只能等。”
“那好。快吗?”
“这我哪儿知道?不过,你我的谈话,我会跟高一级的去说,那两件怪事也会传上去,至于到不到得了更高级的地方,那就不能保证了。”
“没关系!我等着。”
对方想下线,却又有些犹豫,笑道:“你还挺执拗。那就难为你了。等许可下来,你就提出正式申请,再进行测试。其实你才来三世不久,还不熟悉,这么急不可耐地加入干嘛?连性质都没弄明白呢。慢慢来吧,什么事都得有个过程。”
“那行。我耐心等。只有一个问题:你们这儿不会一旦满员就再也不接纳新人了吧?”
对方笑了,说:“你说什么呀!早跟你说了:真正有禀赋的人,一百万人里面还出不了一个,相当于得上嗜血细胞综合症——比那吃不得阿巴斯甜的患者还稀缺一百倍——”
“真的?”
“当然。这个都统计过的。像bj和sh,归里包圆,这么些年也只找到二十个,再多一个也难了。您要是真有禀赋,那就和几十年前的朱鹮和白鳍豚一样,绝对的稀有动物啦!”
“哦嗬!”白思孟笑了,心中一算,按这比例,整个大h也不会有过十个同道。“这么珍贵?”他掀起了眉毛,不知心中是个什么感觉。
但他相信自己是有禀赋的,绝对不在这十个以外,不然怎么能从小到大,一直咬定青山不放松呢?
“那我就真等着了!拜拜!”
第二天他就去听消息,却被告知守门的换班了;再去还是这样,这一等就是半个月。好容易那天这人又值班了,等得毛焦火辣的白思孟喜欢得恨不能大哭一场,赶紧百米赛跑一样,抢先冲到门前。
“看样子你真想加入我们?”对方好奇又高兴地说。
“当然啦,能解惑我干嘛不加入!是不是不行呀?”
“当然不是不行——何况你又这么热心!不过看热闹不用本事,上舞台可不那么随便。上头前几天说了,弄这玩艺儿真得有天生秉赋,你有吗?”
“你又来了!到底要什么样的天生秉赋?手长嘴大还是声音高亢?”
“内气。你有没有内气?”
“什么?内气?是武侠书里说的内力吗?”
“我们又不是武林人士,不知道内力是什么。”
“那你又问有没有内气。”
“我是说那种在身体里上下升沉的小气团。”
“气团?是指呼吸吗?吸进吐出?”
“当然不是。那是本能,不是秉赋。”
“那么是——是气功?我可没学过气功。”
“这跟气功也没关系。”
“不是气功才讲究运气吗?还有什么丹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