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是反复,终于看到伤口不在流血了,这才抓起来旁边的虎耳草,胡‘乱’的嚼碎了,敷在了狼的后背,又是撕碎了自己的衣襟,将狼的伤口给包裹住了。.。
“你们一路,注意注意,此地不宜久留,我去了。”我没有等狼的道谢,已经去了,但是我却从狼的眼神看出来感恩的意图。
我去了,还没有到刚刚我们居留的地方呢,已经看到了地面红彤彤的炭火,她总是有这种本事的,将哪里都能顷刻之间变成一片赤地,我跳跃一下,躲避了危险的火星。
这是三昧真火,一般的火焰要霸道不少,凡人一个不小心会给烧成骷髅的,我蹦蹦跳跳,好不容易才到了纵火案的凶手旁边,她躺在地,看起来刚刚的偷袭是如此之成功。
他的脖颈子也是受伤了,她那样有气无力的躺在那里,眼睛吃惊的瞪圆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一笑,拍拍手,表示自己去而复返不是为了再次偷袭他,你看啊,我手空空如也,才没有兵器呢,袖子里面也没有暗器。我尽量让她看清楚,她冷哼一声,鼻梁下的风涌动起来。
简直好像飓风一样,风过去了,地面的灰尘也消失了,冷却了下来。
“前度刘郎今又来。”我调侃一句,自嘲的笑了。“我过来看看你。”后面那几个字分明是朋友之间的,孔雀冷冷的转身,声音粗嘎,全然不似一个受伤即将死亡的模样。
“是过来看我究竟死了没有,对吗?还是补刀呢?是的,是的,我死了,你们都会开心的,我毕竟已经是众矢之的,你们啊,你们一个鼻孔出气,我呢,我现在众叛亲离,你们都希望看到这个,对吗?”
她几乎是声‘色’俱厉了,我几乎没有见过这样一个时期,她会如此脾气暴躁,我摊开手,无奈的看着她,表示我并没有那种意思。
“有那种想法,要我天打五雷轰。”我说。
“‘花’言巧语,油嘴滑舌,漓之夭,我看错了你。”他的目光沁出淡淡的水‘花’,我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个心高气傲的家伙,也会哭泣。
“我回来,是看看你,老狼攻击起来是非常厉害的,我不能离开,对了,你不是自己能疗伤,为什么不呢?”
“几曾我能疗伤了?”她慢吞吞的移动庞大小山一样的身体,依偎在了旁边的山峦,我看着她,搔搔头皮,对于玄鸟的技能我是记忆犹新的,遂补充道:“本身可以啊,玄鸟不是都可以?”
“我不行。”她说。
“哦,没事没事,不要害羞嘛,让大爷看看你哪里受伤了。”她不是说我喜欢‘花’言巧语,喜欢油嘴滑舌,那么‘花’言巧语给她看,我‘肉’麻,她也‘肉’麻。
但还是将伤口展示给我看,我擦拭掉了额头薄薄的汗珠,刚刚灵力消耗的过分了点儿,但是我并不能让他看出来,我已经如此费劲的消耗掉了灵力,所以,我呼口气,目光迥然,用少见的气十足的声音说道:“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等我。”
“又要到哪里去?”显然,孔雀是觉得我古灵‘精’怪了,跟不我跳跃‘性’的思维。
“我去去来,去采‘药’,等等。”我朝着旁边去了,对于跌打损伤的草‘药’,我是很久之前认识的,并且认识的不止一种。什么时候,什么伤口用什么‘药’,我了然于‘胸’。
不很久,我低声将草‘药’已经准备好了,到了他的旁边,“等着——”然后开始大嚼特嚼,草‘药’苦哈哈的,我的表情也跟着戏剧化的生变化,终于,算是嚼碎了,然后贴在了她的伤口。
“狼的指掌是很锋利的,虽然无毒,但这梅雨天气,你知道的,伤口很容易化脓炎的,到了那时候,不好了。”我说完,继续撕碎了自己的衣裳,包裹住了她的伤口。
“谢谢。”一切都万事大吉,我凝眸看着一弯残月,不知不觉的,今晚已经过去了一大半,我居然没有力倦神疲的模样。
“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是幻听吗?但她呢,清晰的有力的重复了起来——“我说,谢谢。”
“举手之劳啊,说这个做什么呢?再说了,老狼是我的朋友,他伤害你,我于心何忍呢?”
“我理解狼。”
“我理解你。”我说完,一笑,“放心好了,我不会逃走的,现在,你‘性’命垂危,我怎么可能逃走呢?其实我也没有可能离开这里,我离开这里,对你是不负责任的,在‘交’友之道,我向来不会丢下自己的朋友去奔前程的。”
“你是个好‘女’孩。”她羞涩的说,我格格格的笑了。“你这算是夸奖了,我照单全收。”自然是洋洋得意,又是叮咛两句以后休息时候不要让伤口感染之类的,这才闭目养神去了。
我不养‘精’蓄锐都不能啊,我强迫自己安睡,毕竟身体是自己的,毕竟我是一个准妈妈。
老狼带着队伍迤逦离开了,他们简直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折返的途遇到了温非钰,温非钰看到老狼的伤口,立即去央求玄鸟。
“我娘亲呢,好不好呢,要我娘亲受伤了,我才不要救助你呢。”玄鸟声音清碎,好像划过了玻璃的声音。
狼没好气,“我也不需要你帮助,你娘未必会我好,奈何我们姑娘是一个宅心仁厚的人,说什么都要留在你娘身边,不然这一次我们大获全胜的。”
“你……”玄鸟怒极攻心,隔着樊笼要喷火,好在狼早已经未卜先知,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