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谁说,被困在窘境的人绝对是不热爱生命的呢?我笑嘻嘻的,目光挪移了一下,路在了他的面,“你说的真好。。。品書網”
“好吗?我为什么不觉得呢?”蛟龙憨憨的笑了,我也一笑,从衣袖将那七情六‘欲’石拿了出来,放在了我们的面前。
石头我已经做过了清洁,现在油光水滑,看去光可鉴人,我对着石头笑,想象石头是一面镜子,好像隐隐约约能看到石头也是有笑容的。
我笑的刚刚还要开心了,而心情跟着也是好起来了,这石头是会识别人的情感,你对这石头笑,石头也是会笑,你对这石头哭,你的悲伤情绪将会放大一千倍一万倍,所以,我逐渐明白了。
究竟她是如何死亡的,因为心力衰竭啊。我立即不看石头了,但是此刻,我却有了一个微妙的现,“你看,这石头好像有掌纹。”隐隐约约的,不算是掌纹。
但的确有掌纹的痕迹,我‘摸’一‘摸’,这条龙早已经现了,“这应该是她的掌纹了,姑娘。”我想着,曾几何时,这石头的拥有者是如何度过漫漫长夜的,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现在,夜深人静了,虫儿啁啾,倦鸟归巢,这里安静的好像进入了另外的世界,我默默的开始在心底祈祷起来,但愿今晚她的魂魄会到这里来。
我的手下意识的开始抚‘摸’掌纹,并且深情的落在了掌纹,不很久,好像我听到了来自幻境的缥缈声音,是一个‘女’子的叹息声,是那样的清晰,又是那样的震‘荡’人灵魂。
我一怔,旋即开始寻找起来,但周边什么都没有。
“是你吗?”我回眸,神经质的看着,周边万籁俱寂,什么都没有。跟着,那幻听却一点一点的好像真实起来,我听到了一个‘女’子‘抽’泣的声音,那声音让人一听简直耳根麻。
那种如丝如诉的声音,‘洞’穿了竹林,也‘洞’穿了人的心扉,我从哭声已经能判定,她当时是忍受着怎么样巨大的苦楚,而又是如何的肝肠寸断。我呼口气,站起身来,准备寻找这苦命人。
“我在找你,你出来啊。”我说,左顾右盼的样子,实在是不清楚,究竟她在哪里。哭声断断续续的,午夜听起来,不觉得恐惧,却给人一种缠绵悱恻的感觉,从那断断续续的哭声,我业已能判断出来。
这‘女’子的确也是一个天生尤物,我这闪念刚刚消失,面前的石头莹莹烁烁有了一片美丽的光芒,那光芒是如此耀目,接着,那光芒好像储备起来爆出来似的,莹莹烁烁的光斑,逐渐的形成了一个朦胧的人的模糊形象。
我一怔,几乎是踉跄了一下。
“你找我?”那模糊的形象逐渐的清晰起来,我从那哀伤的脸看到了别样的情绪,我立即辨别出来,他是大禹的妻子。
只有这一种可能,我兴奋的站起身来,热切的目光望向了面前的人,“我是,是,我找你。”
“找我做什么呢?”
“那泉流是你的执念截断的,我只是希望在危难关头能得到你的帮助罢了,你知道的。”我意有所指的样子,她是如此聪慧绝伦,怎么可能一切都不知道呢?
“不,不。”她说,我从她的面再次看到了那种愁眉不展的情绪,我问道:“你想要知道什么呢?”
“他不爱我,我又为什么要爱自己,为什么要爱芸芸众生呢,我何不做一个聪明人呢,事不关己己不劳心。”她如是说,我对这个回答充满了不满,严肃的说道:“现在的局面,你谁都清白,现在我们需要你的无‘私’帮助。”
“谁又能帮助我呢?”她嗟叹一声,声音是如此之缥缈,我怕她消失了,立即前一步,“你看,我救助了蛟龙,你们也算是朋友了,现在,我在蛟龙的面前起誓,我会尽可能的帮助你。”
“蛟龙?”她这才回眸,现了蛟龙似的,但目光却完全是茫然无措甚至于是不认识的,蛟龙变成了一只蚯蚓落在了地,她“啊”的一声,后退了两步,我看到这里,才说道:“你看,现在我已经找到了蛟龙。”
“所以,你能找到大禹?”这推论真的是……逆向思考。
“我……尽我所能啊。”
“这……”她沉重的思考了一下,这才点点头。“我权且相信你,现在,我不能放下,即便是我答应了你,这万丈山崖也是不会折断的,你明白?”
执念是很恐怖的东西,我知道,并且深有体会。
“你能和我们做朋友,已经很好了,朋友之间是要互帮互助两肋‘插’刀的。”我莞尔,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面同时也有了‘迷’人的微笑,那微笑,真是情真意切啊。
我‘摸’一‘摸’旁边的石头。“其实,大禹是爱你的,我会逐步的给你证明。”要这是一个算术题好了,但这并不是,我之所以猜测大禹是爱他的,那是因为,她去世以后不久,一个凄风苦雨的日子里,大禹也郁郁而终了。
他是民族英雄,是众人口独一无二顶天立地的人,但却为情所困,对她,他是有着愧疚鱼负罪感的,良心的谴责也是如此了,他死了。
她对于后来的一切,是完全懵懂不知了,知道大禹欺骗了自己以后,她早已经肝肠寸断,哪里还能维持那种现象呢?她叹口气,幽微的声音刚刚还要缥缈了,好像一股风能吹散似的。
“我带你去看之前的事情。”她说,试图握住我的手,但尝试了一次,她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