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也不见得人人都六根清净啊,不然,摩柯迦叶怎么可能会这样做啊,您应该将这些事情都看在眼里,您从来不会关心众生疾苦的,您只是高高在,每一天都讲经说法,但您……”
其实,现在‘精’卫的声音已经瑟瑟抖了,她这简直可谓是在批评他了,佛陀焉能接受呢?
但‘精’卫耸耸肩膀,观察到佛陀好像并没有什么打断自己的举动,这才继续滔滔不绝起来——“但您呢,您仅仅是高高在看着芸芸众生罢了,您不知道,在我们那个世界里,多少人和动物几乎都遭殃了,要没有温非钰和漓之夭……”
她后怕的,心有余悸的挑眉,“真的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的,您还是应该多多看看众生疾苦,这样才是一个……一个,好和尚。”‘精’卫到底也是言过其实了,但佛陀并没有愠怒。
而是虚心的点头,“本尊真正是不耻下问了,但是本尊问一个问题,你回答给本尊看。”
“您这是有意要刁难我,我一个弱‘女’子,我如何能回答呢?”‘精’卫一边说,一边寻找自己的保护伞,立即将臻病怏怏的靠在了青龙的肩膀,这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要青龙在必要的时间里来提醒自己,青龙抿‘唇’一笑,面对这样的局面显然已经得心应手了,他们之间涌动了一种淡淡的理解鱼默契,这是没有感情的人不理解的。
这种相安无事的互动,是那样的和谐。
“你不能刁难我。”‘精’卫是‘精’卫,自从填海的事情结束了以后,整个人好像都变得聪明绝顶了,找到了靠山以后,更加是肆无忌惮了,眼睛骨碌碌的看着佛陀,不满的很。
“本尊也不会问你其余的问题,仅仅是要你站在本尊的角度去思考罢了,本尊的问题也不是刁难你,你听着……有一年,土地到了本尊这里,他们四个都来了。”
“南方的土地恳求不要下雨了,因为年的风调雨顺,南方的洪涝已经成了自然灾害,泥石流皆是,百姓苦不堪言而怨声载道。”佛陀一边说,一边看着‘精’卫。
‘精’卫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问题,所以好的舒眉,认真的梳理这问题的来龙去脉,佛陀看到‘精’卫在认真的听,又道:“北方的土地呢,却面有菜‘色’,看到本尊以后,连连叩头起来……”
“本尊问,你行此大礼所谓何来,北方的土地哭丧脸告诉本尊,北方已经干旱很久了,民不聊生,希望本尊能落雨。”
“而西方的土地呢,说这是一个丰收年,希望本尊不要降风,不然累累硕果眼看要化作一片梦幻泡影,除此之外,‘洞’房的土地又是要求本尊,要刮风,你要是本尊,你说,本尊应该怎么做呢?你要能回答出来,本尊退位让贤也罢了。”
他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好像也明白了佛陀这些话的含义,是啊,要人人都有所求,人人都所求如愿,这……世界不是‘乱’了吗?人本身的‘欲’望已经不可思议了,你想要风,我不想要。
你想要雨水,我也不想要。
真正是一锅大杂烩啊,但也未免众口难调。想到这里,‘精’卫陷入了愁城,立即惭愧的低眸,吐吐舌头,不一言。
佛陀这才宽宏大量的一笑,接着说道:“不是本尊看不到人间疾苦,人世间的一切仅仅是一个循环罢了,本尊要每一件事情都顺应了天时地利人和,你以为,这婆娑世界还是婆娑世界么?”
“人得到了一块干粮,想要一个职位,有了位高权重的职权,想要攀龙附凤,得到更多的东西,得到了更多的东西啊,并不能说明人是快乐的,这个道理,你应该会明白。”
“是。”她刚刚还惭愧了,失去了雄辩的口才,呆若木‘鸡’的模样,佛陀忽而看到‘精’卫沉默了,也知道,她是醍醐灌顶了,淡淡然的一笑,说道:“以后,不可在这里胡闹了,这一次,本尊饶恕了你。”
“是,多谢。”‘精’卫缩缩脖子,面红耳赤的倚靠在了青龙的肩膀,佛陀的目光骤然落在了青龙的身。“青龙,你是天界正神,本尊不‘欲’降罪于你,近年来你兢兢业业,本尊对这一次视而不见了。”
“多谢世尊。”青龙含愧,立即点头,但要重新给青龙和‘精’卫一次机会,他们依然故我会闯灵山的,毕竟,他们是正义之士,毕竟,他们和温非钰的关系已经恰如其分。
现如今,该落的都已经落了,佛陀要求他们离开了,但在此之前,温非钰立即想到了什么,走出去两步,又是狐疑不定的回来了,他锁着眉峰,眼睛黑‘洞’‘洞’的,落在了佛陀的身。
“世尊,弟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恳求您满足弟子。”佛刚刚说了‘欲’望,现在,他萌生了不情之请的‘欲’望,这让旁边的‘精’卫莫名为温非钰捏一把冷汗,而温非钰呢,却正直的很。
务求吐字清晰,将自己想要说的,一一都说了出来——“现如今,为了引流不周山的水,水神共工触了不周山,已经命陨,他是为了大家才舍生取义的,还请您……”温非钰觉得这好像不切实际。
但为了朋友,他还必须要恳求。
“还请你,让他活过来,现如今小七公主怀孕了,不能接受这种刺‘激’。”他表达完毕,眼睛看向了面前的佛陀,佛陀点点头,指了指云团。
“看吧。”众人看向了远处,立即看到不周山下,王早已经好了了,率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