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个提醒以后,这女孩不寒而栗了,二话不说,急于要投身到迷津中,是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起来,他们两个都是穷凶极恶的了,她想要借此而找到一个突破口。
没有想到,却是这样一个结果,她的威胁是有作用的,因为很快的,被处决的女子已经颤栗起来,那瑟瑟抖的模样,看上去恐慌极了。
“说吧,暂时这里不会有人伤害你的,你将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我非但不会伤害你,要你说的好,我甚至会奖赏你,莫要忘记了,现如今,我才是这里独一无二的王后。”
“以后会怎么样,没有人知道,亿万斯年以后,沧海桑田,那更加是我不能想象的事情了,但现如今,你知道的……”她看着面前的女子,星眸亮闪闪的,带着一种求知欲。
“哼。”鬼王冥刑冷哼一声,旁边的太监最是会看眉眼高低了,知道这是鬼王冥刑对自己的暗示,立即涎着脸朝着胭脂去了。“娘娘,莫要让这贱人胡言乱语了,到底是妖言惑众,不如……”
这太监立刻做出来一个斩立决的动作,等到她的表态,但这一次,出人意料之外,她这个冷漠异常的女人,居然完全无动于衷,狠狠的看着太监。
“我是鬼母亦或你是鬼母呢?”说完,冷冷的睇着面前的太监,太监被这种睥睨的态度吓到了,力哦几缩脖子,噤若寒蝉而一言不,看到震慑起到了作用,鬼王冥刑不得不上前一步准备仲裁去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看到鬼王冥刑来了,不等鬼王冥刑有丝毫的举动,不等鬼王冥刑有丝毫的表态,她已经先声夺人,声音冷冷的,浸润一种你不要多管闲事的孤傲。
现如今,你既然要我做你唯一的妻子,我如何就不能全面的了解你呢,包括你之前的一切。
她是一个独断的女子,而鬼王冥刑也明白,这种女子唯一的特点就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说来,这是这女子的特点,又何尝不是这女子的缺点呢?他的面色并不好,目光空洞的扫视了一样胭脂。
是的,这事情早晚都是会让人知道的,早比晚好,总是他已经承认了,不是吗?
旁边的太监看到难解难分起来,他人微言轻,夹在两人之间,原是个比较不好协调的角色,真正是进退维谷左右为难了。
只能求助的看着鬼王冥刑,鬼王冥刑点点头,沉默了,沉默的意思有很多,但这一次,大概是默认了,默许了。
这么一来,太监只能黯然的退下了,并且太监认识到了,鬼王冥刑从心里已经承认了这个鬼母,至于鬼母胭脂,之所以对往事十分关心,不可能不爱着鬼王冥刑的。
有一种爱,本身就是不会说出来的,大音希声,这种爱仅仅是细水长流在生活中罢了,胭脂和这个丫头看到鬼王冥刑已经不予理睬,这才点点头。
“其余的,一一处决。”胭脂吩咐,她原本就是一个冷漠的女子,一声令下,其余的女子更加是苦苦哀求起来,不过他们都和解救的机会失之交臂。
噗通噗通之声,不绝如缕,不一会儿,人们全部都沉落在了水中,连一个浮出水面的都没有,这就是迷津,有来无回,是一个葬身很多欢声笑语的地方,她很是满意。
而鬼王冥刑呢,看到这群女子一一都落水,也是很满意的样子,好了,他不会干预这个女孩讲故事的权利,但愿这个女孩在临死之际,不要添油加醋不要胡言乱语也就是了。
他默默的为自己祈祷起来,这女孩看到鬼王冥刑也同意了,她才抿唇,淡淡的笑了。
“这不算是秘密,但我还是希望不要让其余人听,跟我过来。”她一边说,一边大刀阔斧的举步,朝着前面的走廊去了,前面是九曲回廊,长而且弯曲,并且前面是一个破败的屋子。
不,这是凌驾在迷津上的一个小亭子,从外边看没有什么惊人之处,但这小亭子里面,生活的日用品居然一应俱全,里面已经有了蜘蛛网,沉甸甸的帷幔也已经腐朽了,好像在控诉主人家的喜新厌旧。
她们到了这个小亭子之中,她看着风中飞舞的帷幔,轻轻的叹口气,真是物是人非啊,手轻轻的落在了紫檀木的家具上,家具上立即有了一条一条白灿灿的痕迹。
这些痕迹都是岁月留存下来的,这些痕迹,有一种沧桑,有一种颓废,跟着,她看到了这个小亭子中的很多日用品。
居然都是人世间的,显然,这里之前的主人和人族也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忽而心神一震,她是一个如此聪明绝顶之人,这里……
她顺着沉甸甸的腐朽帷幔看着外面,外面是迷津,这真是一个青黄不接的地方啊,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危险的,这显然是对人世间一个可怜巴巴女子的囚禁罢了。
一想到这里,她立即有了求证之心,目光带着疑惑的神色看着身旁的女子,这个折断了左臂的女子,已经品读出来她目光辎重意犹未尽的感觉,轻轻的叹口气,说道:“我们都是试验品罢了。”
“试验品?”她不理解了。
“鬼王冥刑曾经爱上了一个人……”这女子胆怯的说,一边说,一边担忧的看着后面,那狐疑不定的神色,好像黑暗中忽而会跳出来一只老虎会吃了自己似的,反正到处都存在危机感。
“你放心就是,我是鬼母,这个你是知道的,我好歹是娘娘,他们不会让人偷听的,我保证你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