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非钰“噗哧”一声就笑了,但不解释,反正我没有张冠李戴,他甜蜜的目光看着我,让我觉得很是温暖,过了很久,我们两人都笑了,相视一笑。 更新最快
“她怎么说呢?”问我,我思忖了一下,自然是不决定将提篮说的负能量的话都告诉温非钰了,只能一笑了之。“她啊,说自己会留在这里的,并且会帮助我们共襄盛举的。”
“果真?”温非钰和神族打交道是比较多的,甚至于多过了我和神族之间的打交道,所以整个人对神族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惕,虽然这句话是我说的,但温非钰半信半疑。
也是,他们总是说会有什么援助之手,但那双手是在云天之上的,希望每个人都了悟一些什么,这没有可能,人们参悟一个最大的道理,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与心血,中间的曲折,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譬如,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子忽而就想要做尼姑了,这后面的原动力究竟是什么呢?其实,不过是她对自己的爱人伤透了心罢了,所谓的大乘佛法,不是一般人能了悟的。
他们寄希望于芸芸众生,就好像向鱼问水,原木求援,反正在我看来都不切实际。他们每一次都口口声声会在危难关头帮助我们的,但是当我们真正进入到了一种水深火热的状况中,简直已经再也没有能力自救了,这时候希望他们到来。
但他们呢,俨然已经躲藏了起来,并且对一切都是冷眼旁观的,我们如果自己救赎了自己,就是他们的功劳,我们要是没有自我救赎,就是他们说的我们罪孽深重了。
真是一个奇怪而又矛盾的团体,明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那样具有超能力,但却从来不会管理我们的,我撒谎,连温非钰都一下子揭开了黑盖子,算了,算了,安静点儿,安静点儿。
我呼口气,过了很久很久,这才笑了。
“你既然心知肚明,还要问,究竟还要问什么呢?”
“不过是为了证明罢了,好了,已经太晚了,回去了。”一边说,一边将我抱起来了,我大惊失色,“你做什么啊?”
“我抱着你回家啊,夫妻双双把家还,这都看不出来吗?”明明是一个恶作剧罢了,还说的这样冠冕堂皇,所谓的“夫妻双双把家还”是一个什么概念呢,我抱着小孩,温非钰抱着我,这场面看起来邪兴极了。
我们现如今,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少了很多的情调,这些亲密举动,不好在人前就暴露出来,更何况这样似是而非的,我面上挂着一个不怎么美丽的笑容,“你放我下来。”
“我不。”
“你恶作剧,你放我下来,温非钰,我生气了。”我佯装怒气冲天的模样,但温非钰是何等样的聪慧绝伦啊,他明明知道,我心里面是甜蜜蜜的,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所以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因为这样的动作,让旁边的路人一一都侧目起来。
我面红耳赤,那里有人这样抱着自己的妻子招摇过市的呢?我立即挣扎起来。“老温,你再不将我放下来,我真的生气了。”
“啊哈,你生气一个让为夫看看。”看起来,我生气才正中下怀了呢,我抱着孩子,只能闭上眼睛,任凭温非钰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起课,起课咯。”我们刚刚过了一条街道,就听到了有人在叫嚷,我听那人声音比较熟悉,睁开眼睛,看到那人已经进入了旁边的一个巷子,手中握着一个破碗,走起路来,好像风中折断的芦苇一样。
走的并不快,但却没有停顿下来,一边走,一边摇晃手中的破碗,破碗里面有铜钱,他走起来,破碗里面的铜钱跟着也是在响动。
“是纯阳。”他说,意思是,我愿意过去还是不去呢,我却摇摇头,现在已经天黑了。太阳消失了,美丽的月光已经皎洁的出来了,这样一来,是我们应该回去的时间点了。
“不用,我们自顾自就是了。”我一面说,找机会已经下来了,温非钰没有强人所难,我们朝着前面去了,走在归途上,不知不觉已经繁星满天了,我心中有了一片温柔,真好真好。
我看到自己的影子和温非钰的孩子变成了调皮的孩子,好像精灵一样的,落在了高高低低的路面上,我们距离很近很近,影子很快就合二为一了,我看着影子,若有所思的样子。
而温非钰呢,仅仅是走路罢了,嘴角始终有一个魅惑的微笑,让人想要不留心都没有可能,他走起路来是非常认真的,我呢,却大摇大摆的习惯了,我们距离我们的雕龙舫已经不远了。
我们明明可以用灵力很快就回到这里的,但温非钰和我是具有那样的默契,我们都想要体验一把做神仙眷侣的感觉,所以,我们沉浸在了这一刻美好的晚风中。
走着走着,我忽而看到了身后的银子,是一只猫儿的影子,这猫儿在左顾右盼,好像疑心病很重的样子,我紧张的睨视一下温非钰,希望温非钰明白,现在我们让猫又给跟踪了。
对,对,那告示就是我和温非钰起草的,抓猫又,并且一只猫儿是如何变成猫又都是我们推论出来的。这一切虽然说都多亏了酒吞童子,不过我们独善其身就好了,不应该将这流毒给广而告之,那安民告示是揭露他们事实本相的。
其实,并不应该,但我们是那种兼济天下之人,所以,做任何事情都不后悔,代价终于还是来了,这一定是那一只已经折断了后脚的猫儿了,我看到猫儿的影子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