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彦闻言,只觉心头一种烦躁之气陡生,理会也不理会我已经朝着前面的位置去了。
好吧,我成功的刺伤了玄彦。
距离我离开桃源,已经有十来天了,这十来天,玄十天始终与高阳公主黏糊在一起,两个人出双入对,他是知道的,他心目的梦情人并不是她,但是她呢,为了自己是什么事情都情愿去做的。
不是玄十天寂寞难耐,而是玄十天实在是不想伤害一个女孩金子般的心,现在,而他呢,距离约定的时间逐渐的减少,还有十来天,这一个月的时间到了,期限到了以后,她是真的要送玄十天离开了。
所以,那种感觉,是非常难受的。今日,玄十天与高阳公主开始饮酒,两个人好像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这边酒过三巡,高阳公主已经依偎在了玄十天的怀抱,对于高阳公主。
玄十天有一种非常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是不是已经移情别恋,已经喜欢了这个人。她的好,她的温柔体贴,他的细腻,不是我漓之夭有的。
而她呢,是真正倾慕眼前的玄十天,玄十天的英俊潇洒,玄十天的玉树临风,足以吸引很多人,还有玄十天那如梦似幻的白色头发,简直好像是明媚的月光一样,那样好看。
他看着怀抱的女子,微感不安,因为玄十天不知道究竟这算不算是自己的精神出轨,其实,现在即便是一个月以后,不去找我,但是玄十天也是要离开这里,重返人间的。
毕竟,他是降魔一族,是肩负责任的,这种责任感,不是想要丢下可以丢下的,玄十天较难过,目光扫视了一下旁边的人,女子淡笑,“十天哥哥,我给你qín_shòu缝制了一件衣服,眼看天冷了,你试一试究竟哪里不合适,我好修整。”
“好。”
玄十天点头,漫不经心的回答。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高阳公主已经很快的握住了一个女侍送过来的盒子,锦盒打开以后,里面是一件重裘,是用狐狸的纯白色毛皮做出来的。
毛皮熠熠生辉,这样纯白的狐裘并不多,在京是千万两的黄金都买不到的,将那一件纯白的狐裘拿起来,下面还有鞣皮的靴子,甚至于还有一把鱼肠剑大小的匕首,这些都是她已经准备好的。
“试一试。”一边说,一边轻柔的握住了那梦一样轻盈的重裘,已经放在了玄十天的肩膀,玄十天披衣服,这边,她已经将镜子给拿了过来——“看看,如何呢?”
玄十天立即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揽镜自照,简直顾盼自雄,他鲜少看到这样美丽的自己,现在,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不免微微一哂,“非常好,劳你费心,大小是再好没有的。”
“走的时候,不要忘记,带着,好吗?”高阳公主的目光逐渐开始升温。
“好,我会带着。”
“一辈子,无论你去哪里,都不要忘记生命曾经有过一个我,可好?”她乞怜一般的看着眼前的人,玄十天呢,立即点点头——“好,我自然是不会忘记的。”现在,得到了玄十天满意的答复以后,高阳这才将重裘从玄十天的肩膀拿下来。
“好,这个我会给你收起来,现在试一试这靴子。”
“好。”他说,没有什么神色,是那样的按部班,靴子做的也是那样的得体,简直好像一切都是量身定做的,但是也并没有真正量身定做,不过是她在那里随随便便的剪裁出来的罢了。
与其说,高阳公主有一双镂月裁云的纤纤素手,倒不如说,她对于自己爱的人已经倾注了全部的心血,连爱的人穿的衣服大小,乃至于一切都已经掌控了,这是不多见的。
“谢谢你。”玄十天好似很理所当然一般,说完看着高阳公主,高阳公主将那重裘已经叠好了,将锦盒的盖子盖好,让旁边的丫头小心翼翼的捧着离开,这才将眼睛看着玄十天。
“你离开,我叮嘱你一句话,你不能忘记,务必答应我好吗?”玄十天不知道究竟高阳公主会说什么,只能冀盼的望着眼前的女子,女子脸顿时一阵青,又是一阵白,不知道究竟该说还是不该说。
但是最终,还是说出口了——“你要是找到了漓之夭,十天哥哥——”她螓首低垂,良久良久以后,这才咬着嘴唇——“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和漓之夭有任何的关系,那样会伤害到了你。”
“我,知道。”
“不——”她的眼睛迫视眼前的男子——“我不要停你知道不知道,我要见你答应我,你好我好,我不希望你远在千里之外,还这样让我担心,好吗,十天哥哥,你答应我?”
没有想到,玄十天居然温顺的点头;“好,我答应你。”这时候,她这才笑了——“第二,你离开以后,我希望我要是可以找到你,给我看看你的机会,好吗?”唯恐给拒绝,此刻,高阳公主的的头垂得更低。
高阳公主本不是这样的人,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高姿态的人,但是现在呢,已经低姿态到了无发拟的样子,“我也是答应你。”他说,其实高阳公主并没有发现,现在,他已经逐渐的喜欢了自己。
其实,连玄十天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了这个女子。现在,高阳公主以为,是自己用离别的感伤,让玄十天不得已答应了自己的,她的脸现在已经是泪水,然后他很快的擦拭掉了。
“真的?”高阳公主兴味的扬眉,“十天哥哥,你没有骗我,我要是可以找到你,是可以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