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那样的单纯,只要有求于人总是不忍心拒绝的,于是,悲伤的水母带着同样悲伤的漓之夭披荆斩棘,一路终于过来了,老远的,他看到了那高不可攀手可摘星辰的塔楼。。。手机端m.
他还看在了小七公主那曼妙的长,好像金‘色’的海藻似的,已经披挂在了塔楼,微风摇曳,一种宁静致远的安神感,已经传递了过来,此刻,他也听到了小七公主的歌声。
她的柔嗓哼唱的不是他们之前那定情的歌曲吗?那样好听,那样让人心旷神怡,他看到这里,尽管已经死了的心,跟着也开始活络了起来。一种爆出来的力量,好像兽类才心横冲直撞似的。
“好,我知道了。”尽管,他在压抑自己的开心,但水母还是察觉到了,她作为向导,可以说尽职尽责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所以悄然无声的去了,漓之夭呢,看着远处的塔楼,一步一步朝着陌生的地方去了。
他明白,自己的真身是不好出现的,也明白,其实目前难堪紧张的情况,真正能靠近小七公主的大概也只有漓之夭了。
父母亲?不,不,如今亲痛仇快,这样不融洽不和谐的局面,不是亲人能转圜的,他一边走,一边看着路线,地面都是荆棘,越走近了,愈能看到她那落在外面的金黄‘色’丝。
丝那样美丽,好像垂落下来的藤萝与杨柳,他看着看着,鼓励起来自己,现在,无论生什么,他都要全心全意的努力,去靠近她,弥补两人不在一起时候的甜蜜。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很快,很快失去了节奏与韵律,接着,她大踏步已经到了‘门’口,本以为不那样简单能进去的,但这樊笼里面看‘门’的‘女’子老远的看到是漓之夭,却轻而易举的将‘门’已经打开了。
“姑娘来了,您来的也正是时候,最近这几天,小七公主茶饭不思,你来好生规劝两句,也是好的。”‘侍’‘女’期期艾艾的说,看起来同样的悲伤,他呢,点点头,已经进入了塔楼。
里面的空间看起来并不小,但在远处看起来,却只能看到一种狭隘的窒息感,这个‘侍’‘女’知情识趣,带着他走,一路到了最后的一层,这才点点头去了。
“食物已经刚刚送进去了,大概她心情不好,是一口都不会吃的,但愿您嫩劝一劝她,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她说,这样一说,他立即点头,朝着最顶层去了。
大概,小七公主的确想不到,他会过来,日思夜想之人忽然出现了,她先不是惊喜,而是一愣,眼睛失去了焦距似的看着梼杌。梼杌在脚踏最后一节阶梯的时候,已经变了。
所以,这真正是突如其来了,他的面写满了期待,小七公主看到梼杌来了,一个熊抱已经用力的狠狠的抱住了她,最近,相思煎熬的她简直要死不活的了,他抱住了梼杌,一句话都不说,早已经热泪盈眶。
他呢,跟着也是哭了,泪水流淌了下来,面颊很快湿漉漉的了,他哽咽了一下,她呢,却笑了,笑的那样开心。
“我知道你会来的,我总是知道的,你会来的。”在这里生活了几天,除了感觉这里狭隘肮脏,让人窒息,她再也没有感觉这里还有生活的美。
但他来了,一切截然不同了,即便是昨天看到的最不讨喜的东西,今天看起来也是那样让人心旷神怡,她用力的抱住了他,听着他心脏那样强有力的跳动,看着面前的人,他有了一种快乐的要飞起来的感觉。
他呢,却也是喜极而泣,不停的亲‘吻’他那金黄‘色’的头,最近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她的头长长了很多,看起来好像金黄‘色’的锦缎,好像流淌起来的瀑布,好像一切美丽到不可方物的东西。
他看了很久很久,好像将她已经彻彻底底的镂刻在了心脏,这才停止了观望,他是那样的开心,开心到狂‘乱’的开始亲‘吻’起来,他们纠缠在一起,好像藤萝,好像将燃烧殆尽的一种生命力。
一种让人期待的感觉,一种全心全意的感觉已经油然而生。
“好了,好了,放了我,放了我。”她感觉,他的怀抱固然温暖,但却太用力了,她几乎都不能呼吸了。他立即放开了她,刚刚自己简直掏粗鲁了,几乎要辣手摧‘花’了。
“怎么,爹爹终于同意你过来看看我了,对吗?”她的眼睛里面,那希望的光芒好似星星之火,完全可以燎原,她呢,已经笑了,“不,我自己好不容易才过来的。”
“也是,爹爹对你有成见,怎么可能那样快接纳你?”她有点儿恶毒,但木然的诅咒一句“我恨爹爹,真的恨啊。”他的每个字都笃定,好像板钉钉似的,他听到这里,却无言以对了。
“幸福是自己去争取的,不要恨王,他有自己的看法,他怕你……变成泡沫。”
“我现在,连泡沫都不如,你没有看出来吗?”
“你要真的变成了泡沫,其实你也不用怕,我到时候也会随同你去变的,你是什么,我是什么,我永远是你的追随着。”他说,说完抱住了小七公主,小七公主热泪盈眶,将头颅放在了他的肩膀。
“要让爹爹听一听你的爱情宣言好了,奈何,他是一个刚愎自用之人,完全不会考虑我们的感受。”
“不,你爹爹正因为考虑的事情很多,这才……”
“啊,又是帮助爹爹辩驳起来,你这样真是让我厌烦了,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们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