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一只水猴子,已经六年了,都在找投胎的替身,你倒好,你来了。。。!”‘女’孩叹口气,看着玄十天。
“水猴子。”玄十天不知道这“水猴子”是什么了,但感觉,这水猴子一定是一个溺水死亡的人,这‘女’孩解释起来,不慌不忙的说道:“水猴子,自然是你们说的河童了啊。”
“哦,原来如此。”说白了,是溺死之人变得鬼魅,他们死亡以后,并不能生与投胎的,而是需要蹲守在原地,并且需要拼尽全力的去拿一个过河之人,等到这人死亡了,事情才算是了结。
接着,这个溺毙的人继续蹲守在原地,待命的时候,目的也是一样,需要去找一个代替自己的人,因果循环,这样好了。
玄十天之所以刚刚在水遇到了危险,其实根本说来,是溺水的鬼,在寻找自己托生的罢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玄十天倒没有丝毫恐慌的。
‘女’孩叹口气,“这帝京,早已经听说是有降魔者,但我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我以为,降魔者都是大块头,不然怎么样和魔鬼打‘交’道呢?”
‘女’孩一边说,一边下下的打量玄十天,眼神有了一点儿淡淡的怀疑,甚至还有点儿淡淡的鄙夷,但玄十天呢,完全不理会这肆无忌惮的目光。
毕竟,对于这个‘女’孩来说,降魔者与现实的还是存在一定的差异‘性’,‘女’孩蹙眉,胆怯的看着玄十天,大概是怕玄十天脾气呢。
但玄十天呢,丝毫没有脾气的样子。
“你是降魔一族的?”‘女’孩福至心灵一般的,一边说,一边鼓掌起来,玄十天欣然点头,从地面站起身来,‘女’孩后退了一小步,为了两人之间的安全值。
毕竟,知道了玄十天的身份以后,她是怕的,现在她简直要瑟瑟抖了,“我听说,你们拿走了我们以后,会将我们放在一个不见天日的瓷瓶,过七七四十九天,我们会消失,会灰飞烟灭,对吗?”
她是怕极了,简直连看都不敢看玄十天了,玄十天呢,只能这样回答——“我知道,你从来不会害人的,你不但不会害人,你还会助人为乐,所以,你,不是我们族人攻击的目标,这个,你放心好。”
“果真?”‘女’孩颦眉,眼睛闪烁,看向了玄十天,玄十天坚定的点头。“自然是真的了,难道会骗你不成吗?”
“那好,想必,你是君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不会骗我一个小‘女’子。”‘女’孩再次笑了。
“不会骗你,不过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呢?前面有什么大魔头呢,你告诉我,我现在在千方百计的找大魔头,并且准备为名除害呢。”究竟刚刚那灯笼是做什么的?
难道与这‘女’孩口的“大魔头”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吗?玄十天不很明白,一边想着,一边往前走,看向了这个‘女’孩。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呢,这前面的确是有一只魔头,他住在一个山‘洞’,是一个……一个……”这‘女’孩不知道究竟怎么样去形容了,但从这‘女’孩那忽而变得怯懦的目光,已经能看出来……
这‘女’孩对那大魔头是怕极了的,“我是并不敢过去的,只知道这魔头的一举一动,会关乎到帝京的一举一动,你要是真有本领过去看看,要果真也不行,我劝你多多带着人过去看看。”
“莫要说降服这个魔头那样的话了,这是异想天开的,但愿你们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好了。”听这‘女’孩说,这魔头的确是了不起的呢,玄十天笑了。“你怕他,未必连我都怕,我是降魔者,你忘记了吗?”
“这魔头不论是什么,只要是遇到了都是会倒霉的,你是降魔者,也不例外啊,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女’孩看向了玄十天,有点儿后怕,又是有点儿后悔。
好像不应该那样心直口快将事情给说了似的。
“你需要帮助吗?”玄十天看着面前的‘女’孩,‘女’孩格格格的笑了。“我需要什么帮助呢,过路人,明明现在需要帮助的是你啊,过路人。”‘女’孩的笑容真是美到了无与伦。
“我想,冒昧的问一问,你究竟是怎么样死的呢?听你说这河童在水已经为非作歹了六年,想必六年前你已经在这里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是想要度度你。”
“这……”‘女’孩犹豫不决了,但想了会儿,还是回答道:“我是逃难过来的,六年前饿死在了这荒郊野岭,我的尸骸已经让这里的动物们给吃掉了,现在,我无家可归,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你又如何能帮助我呢?”
“这个也简单。”玄十天一边说,一边抖动了一下衣袖,‘女’孩看到玄十天衣袖落下一大堆千百怪的东西。
玄十天眼疾手快,握住了一张黄‘色’的纸张,这纸张不怎么大,接着,右手握住了一支笔,这支笔沾满了朱砂,跟着,奋笔疾书起来。
“你画符?”
“降魔一族的秘术罢了,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哪里人,你辈子究竟住在哪里,你拿着这个是你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牒,他们看到了会安排好你的,你放心好了,说吧。”玄十天看向了这个‘女’孩。
‘女’孩忽而哭泣了起来,无助的开始哭,这‘女’孩真是一个善变的人啊,哭过了以后,又是开始笑起来。
“我在这里已经很久很久了,我以为这一辈子这样了,但我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