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玄十天的概念里,刚刚那故事的确会让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变得柔和起来,且一路,的确他也是较温和的,但现在,情况截然不同了,该变的都变了。
玄十天的面的表情很不自然,但又是恢复了。
“算了,我也要你看一个东西,你愿意去看吗?”这是他的意思,玄十天自然是要去的,这是打开刑天心结的东西,为什么不去你?声音的主人带着玄十天进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这里是一个较辉煌的国度,人人也还是装异服,不过近似于国人的模样,这还是一个刀耕火种的年代,人们面洋溢着快乐的微笑。街有很多珍异兽,这些经过驯化的动物看去很是温顺。
跟着,画面变了,变成了军营与战场,虽然,这是远古时代的战场,但是那种刀兵的气质,还是很快捕捉到了,玄十天不明白究竟他要带着自己看什么,但还是平心静气的等着。
这里是军营,接着玄十天看到了两个人谈笑风生的从军帐出来了,一个是穿着黄‘色’衣裳的君王,看得出来,此人健谈并且无话不说,到了外面,对人们也是嘘寒问暖,完全没有丝毫的架子。
那个年轻人看去面‘色’冷无,眼睛里面时不时有忧郁的光芒闪耀,跟着,两人在外面话别了,玄十天看向了那个年轻人,等到皇去了,这个年轻人这才冷冷的回眸。
“军队准备好了吗?”他问旁边的一个参将,参将穿着盔甲,盔甲的颜‘色’很是鲜明,显然这是一个具有调度军队的人了,他问,这人立即回答:“已经一切都安排好了,等待您号施令。”
“好得很,等我消息。”玄十天不知道究竟这个阳奉‘阴’违的伪君子是什么,但却能看出来,他在合谋什么事情,那个心无城府的皇呢,却好像什么都不清楚似的。
“那是谁呢?”
“炎帝。”声音的主人说,玄十天明白了,原来刚刚那个少年天子是炎帝啊,那么……这个人呢,是何人呢?玄十天着意去看看这个将军,这将军看去脾气也不怎么好,整个人都有一种爆力。
他到了营帐‘门’口,举手将地的一块石锁握住了,丢的老远,立即有人喝彩起来,如此这般,他理会都不理会,朝着帐篷去了。这一次的‘阴’谋,其实已经酝酿了很久很久了。
他磨刀霍霍,磨刀的声音,让外面的人都不寒而栗,他亲手磨刀,他的武器是板斧,那样锋利,他一边磨,一边伸手试一试。
结果,吹‘毛’立断。他笑了,然后安心的休息,玄十天回身,看着黑暗的火焰,那火焰却好像聚‘精’会神在看着这场景似的,玄十天几乎要冲口而出了,“那是你,是刑天,对吗?”但毕竟玄十天还是隐忍住了。
“抱歉,无可奉告。”他会读心术一样,玄十天简直没有开口呢,他已经说了,此际,玄十天也只能安安心心的去看了。
场景切换了,玄十天移步换景,看到城楼已经有两军对战,炎帝怒不可遏,从来没有想到有人会背叛自己。
“我苦苦经营,却没有想到,你如此背信弃义,真是岂有此理,我们决一死战吧。”炎帝握住了长剑,虎虎生风的冲了过来,他是不想要百姓因此而死伤无穷的。
那个年代,人头的数量与战斗力是对等的,而他呢,的确是一个好君王,刑天冷笑,握着板斧已经开始打斗起来,一时间,旌旗无光日‘色’薄,一时间黑云压城城‘欲’摧。
一时间,人们的呼吸都凝重了,人们面面相觑,对峙着,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两军好像成了雕塑似的,只有他们二人之间的打斗是正在进行的,打斗了会儿,风定云墨‘色’。
接着,一枚人头从天空落下来了,落在了人群,人们定睛一眼,是刑天的人头,接着刑天的身体也落在了地面。炎帝从浓雾叹口气,将自己的战袍从城楼丢了下来。
丢在了刑天的尸体。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他的声音带着哭泣,踉跄着去了,人们跟着凯旋的帝王离开了,刑天冰冷的尸体躺在了地面,没有任何一个人过来看一看,后来,还是炎帝下令将之埋葬在苍岩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