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呢?
你们两个怎么不拿乐器?
鄱阳门的弟子好奇地看向浔阳子和合欢子。
这两个人给他们的感觉很强,在大家的想法中,最厉害的总是最后出现,大家理所应当将合欢子和浔阳子当成弹奏能力最强的乐师。
合欢子看着浔阳子,浔阳子看着合欢子,两人又齐刷刷地看向鄱阳门弟子。
老实说,他们自入风月门,学得都是他们自己琢磨出的**之术,哪里真正琢磨过风月门的招式。
尤其是合欢子,风月门那些娘唧唧的东西,真是非常不适合她。
怎么办,他们二人的琴技不佳呢?
就在这时,从遥远的石山那边,传来一串悠扬的音符。
真曲调意味深远,让人听了如痴如醉,像百鸟又像风雨,仿佛不是人间界可以听到的声音。
此人的音乐造诣,已经高到某个境界,绝非一般人可以比拟。
此时,鄱阳门的弟子,已经睡了大部分。
剩下的一部分,听到这个声音以后,渐渐合上眼,紧接着,那些人也睡了过去。
不仅仅如此,就连一直强大精神不肯入睡的教头,此时也开始晕乎乎的,他的神志已经不再清明,双眼也出现了涣散。
随着声音的越来越近,教头也睡倒了。
风月门的弟子抬头,只见不远处,那些把守在山洞门口的蜥龙,已经横七竖八的睡成一团。
是谁,竟然有这般功力。
不等他们将脑子里的名单过一般,那个吹奏的人,已经出现在他们的视线。
所有风月门弟子不可置信的瞪
“门,门主……”
只见石林深处,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由远至近走来。
这个时代以壮为美,可这个人却一点都不高大,相反,他看上去十分羸弱,似乎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似得。
他不是别人,正是风月门弟子眼中,为了利益,牺牲所有人,将他们“抛弃”的风月门门主。
他们曾经敬仰过的人。
“门,门主,你,你怎么来了。”
风月门弟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连一贯对这个宗门归属感不高的合欢子和浔阳子也傻了眼,两个人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然后大家注意到,风月门门主手里拿着的,既不是竹笛,也不是某种弦乐,而是一片普普通通的树叶。
刚才那宛如天籁一般的声音,就是用他手中的树叶吹奏的。
“我带你们走。”
风月门门主一字一顿的说道。
“鄱阳门的教头带你们来的,根本不是鄱阳门的宝藏,而是蜥龙的宝藏,一旦被蜥龙现,后果不堪设想。”
门主的声音虚浮,语气却异常坚定。
在弟子心中,自己的门主并不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人,但此时,他却身高两米八,不,两丈八。
风月门弟子连忙收拾自己的乐器站起来,除了土大力稍显迟疑,所有人都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门主,我们这就和你走!”
“门主,你对我们真好!”
“门主,鄱阳门的说你坏话,他说你放弃我们了。”
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属于女子的惊呼响起,这呼声短促,很快成了呜咽。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刚才还在沉睡的教头竟然醒过来。
他一把抓住最近的一个风月门女弟子,冰冷的短剑,抵住女子的脖颈。
“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废话了,那洞穴里面的东西,我们势在必得,你若是不合作,这个女弟子的命,就要留在这里了!”
鄱阳门教头阴恻恻地说道,“当然,你们也可以杀死我,不过我要告诉你们,就算你们杀死我,你们的命也会留在这里,蜥龙的鼻子非常灵敏,。你们真的以为,血腥味不会瞒过它们的鼻子吗?”
教头的意思很明白,不合作,一起死。
风月门门主脸色苍白,他嗫嚅着嘴唇:“你,你,你这又是何必,我们风月门不过是小宗门,根本惹不起你们鄱阳门,你们何苦欺负我们……”
“欺负你们,谁让你们好欺负,弱肉强食,本来就是这世间生存的不二道理!”
教头义正词严地说道。
与此同时,之前,那些昏昏欲睡的鄱阳门弟子,此时挣扎着睁开眼睛,谁也不知道他们为何不受催眠琴的影响。
“你们,你们怎么可能……”风月门门主结结巴巴的说道,他所有的自信均来自音乐,他对自己的琴声有绝对的自信,鄱阳门的教头也就罢了,普通弟子怎么可能从他的《安神曲》中清醒过来,这一定是假的!
“怎么可能……不会的……你们……”
当音乐的光环褪去,风月门门主又成了那个有点胆小的普通人。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门主的安神曲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他们,他们并非因为门主技艺不到家,而是这些人根本没有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
这声音温柔似水,清清泠泠,虽然不似先前的音乐那么惊艳,也有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
只见光秃秃的石头地,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玄色衣裳的年轻人,那人的衣裳不知什么布料所做,巧夺天工。
更引人注目的是年轻人的容貌,虽然他长得并不符合大众审美,可所谓美人,本来就是越时代的。
一瞬间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止了,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青年。
然后他们惊讶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