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许云云不仅要相互斗,而且要步步为营。
最可怜的还是被收购来的那家公司,做的好上位了以后就是吴德智和吴骏祥的眼中钉,如果败了那就是吴德权眼中的废材多半马上弃之废之。
如果她和许云云被当作枪来用,那么这家公司的那位就是架炮,安静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现在她就是那架炮的搭档。
……
王锚就是被收购的投资公司的合伙人之一。
公司有三个合伙人,王锚,林博,井闻远。
几个月前某个深夜林博给王锚打电话,熟睡的王锚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有深度睡眠过。
林博电话里说,井闻远带走了公司的所有的资金,套现了大部分公司客户户头里的钱然后一并转到另一个公司户头,在电话里林博再三让王锚先去公司,千万不要报警。
王锚飞车赶到公司,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一进门林博拿着好几沓文件给王锚,每一份文件都有三个人的签字,也是就是代表如果报警,谁都跑不掉。
王锚和林博拿出了自己所有的钱,暂时先顶着,但是比起井闻远拿走的钱,九牛一毛而已,一旦有客户发现那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王锚在好几个睡不着的晚上,一直在计算着自己如果被抓进去要做多少年牢。
在公司出事之前,吴德权就表示过要收购他们的公司,但王锚拒绝了。公司发展还算不错,自己好歹也是个老板。就算吴德权开出只是挂吴氏的名号,不作任何干涉的条件,王锚也断然拒绝,他不喜欢有任何的束缚。
但在事发后的半个月,吴德权好像嗅到了一些味道。再派人来谈,最终王锚林博只能妥协。
吴氏承担他们一切的资金支持,而王锚林博要在一年内踢走吴骏祥!
王锚和林博在小饭店里喝着酒,林博已经有些微醺“兄弟啊,我们明天就要去当打手咯。”林博称自己的新工作为打手,帮吴德权打走他的侄子甚至他的兄弟。
王锚一口气干掉了杯子里的酒,“井闻远,呵呵!我们三个都认识十几年了。尤其是你,一毕业你和他就一起去北京开公司。5年前一起回上海,我们三个一起打拼革命情感啊,这龟儿子现在一个屁都不放,背着我们搞了那么一出,现在一连个字都没有就走了!”
“这小子是龟儿子,搞的老子现在要去给人家当孙子。”林博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面上
“算了,总比洗干净屁股坐牢要好吧。”王锚摆摆手
“别让老子找到井闻远,见到他老子一定打到他老二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王锚凑近拍了拍林博的肩膀,“不早了回家吧,好好睡一觉明天收拾的体面点,还要去见“爷爷”呢!”
王锚喝了酒,家和吃饭的地方离的不远。
替林博叫了车送他上车后,自己点了根烟,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慢慢的往家的方向走去,王锚总感觉好像有一场厮杀正在不远处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