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韵半夜脚抽筋,疼醒起来发现床的另一边是空的。
她以为井闻远是去上厕所了,但等了二十分钟也不见他出卧室里的卫生间里出来。
王韵想别是坐在马桶上睡着了吧?她的脚还在隐隐作痛,她慢慢的扶着床边站了起来,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她一手撑着腰一手端着肚子走到他们卧室的卫生间里,井闻远不在。
王韵再慢慢走出卧室,走到客厅,井闻远在客厅的露台上抽烟。
井闻远这已经是第三个晚上在露台抽烟了。冷的半死,前两个晚上都没等到王韵醒来找他。
他觉得怀孕的女人频尿,晚上一定会醒来发现他不在身边。但王韵白天一直往洗手间跑,怎么一到晚上尿都干旱了一样。
王韵隔着露台的玻璃门看了他一会儿,觉得光是从背影就能看出井闻远在苦闷中。
井闻远难道真的是天生的影帝?当然不是!从他被吴德权草割那天之后,他一边散发着郁郁寡欢的情绪让王韵看一边寻找着合适的契机把主动权抓回自己手里。
一开始井闻远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他人生走到今天最恨别人轻蔑他,可那天吴德权就是当他蝼蚁一样随便的践踏。
他认定是王锚在里面动了手脚所以才让吴德权指哪打哪,他上了车就想直冲去王锚的公司砸场子,但车开到一半他意识到一个问题。
吴德权让他签这份协议是为什么?现在每个月吴德权都会给王韵一笔可观的生活费,就算父女两个闹矛盾打冷战,这笔钱还是每个月按时进到王韵的户头。
虽然生活费很客观,但不至于劳师动众的用协议来把他框定在外面吧?而现在既然老头都亲自出面威胁他签协议,说明吴德权这个老家伙一定是要给王韵来一笔大的了。
井闻远想到这些掉转了车头,找孙笑笑去了。
王韵打开露台的门。“你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抽烟干什么?我刚才脚抽筋都没人来替我揉。”
井闻远立刻掐没烟头,蹬在地上,揉王韵的脚口气里全是心疼。“怎么又抽筋了,真是太辛苦你了。”
王韵低头看着井闻远,稍有些不耐烦。“你瞎揉什么呀,是右脚,不是左脚。”
井闻远没站起来,换了单膝下跪的姿势替王韵揉脚。
“在这里揉,你想冷死我啊!”王韵觉得站的腰疼,于是换两手扶着腰。
井闻远放开了王韵的腰站了起来,扶着王韵回到床上躺着。
井闻远拿着一个大大的垫子让王韵靠在床背上,他坐在床尾,把她刚才抽筋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揉着。
厅的时候,王韵看见垃圾桶里有本字典。“你为什么把字典扔了?你当初不是说买回来给孩子起名字用的吗?”
井闻远低着头,虽然低着头他也敬业的表现出黯然神伤的低落情绪来。他不回答,让低落的情绪通过无言的方式传达给王韵。
“问你话呢?”王韵见到井闻远这样就着急,要不是身子不方便,真想踢他几脚然后让他回答。
“我用不着了,名字我不起了。”井闻远吞吞吐吐。
“不起,为什么?你不起谁起?”
王韵早就觉得这几天井闻远怪怪的,就像当初找不到他的那段时间一样,好像随时要消失了。
井闻远把王韵的脚放好。“不早了,你睡觉吧。”
井闻远一脸的委屈,外加表现出一副要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的模样让王韵送上门来的追问。“睡什么睡,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名字的事情和我爸有没有关系?”
井闻远觉得火候还是差了点。“没关系,真的就是我不想取了。”
井闻远要把王韵背后的靠垫拿走,让她躺下睡觉。
王韵不让。“那天我走了之后,我爸到底和你说什么了?从那天回来我就觉得你不太对劲。是不是孩子的名字,我爸要他来起?”
井闻远点点头,好像被大老婆刚撒完气的丫头一样,委屈又不敢说什么。
王韵还没觉得有问题,一个名字而已谁起不是一样,她倒觉得吴德权要给孩子起名字,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我爸要起就让他起吧,他一定是想找个师傅起个好名字吧。”
王韵在国外长大也不懂这段,不过她觉得吴德权喜欢。
“哦。”井闻远没多说什么,就憋出这一个字来。
王韵觉得这回井闻远小题大做了。
王韵睡下了,井闻远替她掖好了被子,他关上了王韵的床头灯。
王韵以为井闻远要去床的一边睡了,但他却站起来又外房间外走去。
王韵抬起身子,用手肘支撑住身体。“你去哪里?不睡觉了?”
井闻远留着自己寂寥落寞的背影给王韵。“我再去露台上坐回,你先睡。
王韵觉得不对劲,打开床头灯坐了起来。“就为了个名字至于嘛你?”
井闻远背对王韵。“名字是不至于,可是你爸说了,孩子要姓吴。”
“姓吴?”王韵从心底里觉得吴德权这想法倒是不错,因为孩子姓吴,她王韵就要改回自己的本名才可以。
不过她也能理解井闻远的不满。
“那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吧,我爸还能强逼你啊!”
井闻远坐回床尾,他又要开始博一下了。
“那天你走了,你爸让我签了一份协议。给我两套房子,孩子姓吴,以后我们一旦离婚,我只能净身出户。”
井闻远在等着看王韵的反应然后再来下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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