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哭的伤心,眼泪流淌的一发不可收拾。
安静赶紧递上面纸,急切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阮清的样子,这哭一时半儿收不住了,她一味的哭,安静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王锚觉得可能是他在阮清才会有难言之隐。“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
王锚准备起身走。
阮清抽泣的指着他。“你……你……别跑,坐下!”
王锚和安静面面相觑,从阮清的口吻来看,怎么感觉好像这事和王锚也有关系。
王锚本来已经半站了起来,现在只能乖乖坐下。
阮清低着头,掩面继续哭。
王锚用眼神传递自己的想法给安静,让她快点问个清楚出了什么事情。
安静也坐在了地板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哭成这样,你要急死我啊!”
既然阮清让王锚留下,那她发生的事情就不可能和傅伟连有关系,和傅伟连没关,那一定和老周有关了。
王锚默默拿出了手机,点开和老周的对话框:兄弟,你和腰花妹怎么了?她在安静家里,现在哭的和肺气肿了一样。
王锚这用词就逃不开五脏六腑了。消息发送了出去,王锚等着老周回。
安静被阮清哭的毫无头绪。“阮清!你再哭,我给老周打电话了,问他到底是把你怎么了?”
阮清把这话听进了,抽了个空说了句。“别打,我和他吵架了。”
“吵架?你和老周还能吵架?”
安静觉得不可思议,老周简直把阮清宠上了天,百依百顺。如果银河真是一条河,阮清想尝那河水的味道,恐怕老周都会去想办法取上一瓢给她解解渴。
阮清慢慢在降低哭的强度。“周正,他……他……欺负我。”
安静和王锚又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同时想歪了,还记得他们两个第一次闹分手时,是阮清主动献身被老周拒绝。
爸浇矶挤旁谌钋迨掷铩!捌鄹耗悖磕忝窃谝黄鹨灿卸问奔淞耍原来你们还冰清玉洁的啊?”
阮清的哭像是被踩了急刹车,她羞羞的说。“什么呀,你想到哪里去了?”
“不是这样的吗?我就说嘛,那么长时间了,早就应该行过周公之礼了嘛,是我单纯了。”
安静的点莫名其妙的又偏了出去。
阮清又羞又娇的埋怨安静。“你思想怎么那么流氓啊?我说欺负,又不是指这个意思。”
阮清抬起一些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王锚。“是不是你们把她带坏的,脑子里那么多颜色。”
王锚摊摊手。“不,安静一直是这样的。恭喜你成为她身边的人!只有和她亲近的人才会接受到她的荼毒,这种礼遇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阮清不知道她应该开心呢,还是该郁闷呢?
安静用胳膊顶了顶阮清。“哭的差不多了吧,到底怎么回事?”
阮清也是哭累了,觉得口干舌燥的,顺手打开桌上的啤酒来开,一口气不带停歇的,牛饮半罐下去。
王锚看看手机,老周没回应。看看阮清今天恐怕爆炒腰花要改成香醉腰花了。
“周正和我想结婚了,我想买套房子。”阮清放下啤酒罐冒出了这句话。
安静听着这是件好事啊,但阮清却说的苦大仇深的,她翻着阮清带来的食物,看着盐焗鸡翅还不错的样子,就拆开来吃。“买哪里啊?这小区要不要考虑一下?住的近我们晚上约在一起吃宵夜很不错啊!”
“好啊,你们这一幢有房子挂牌吗?”
阮清无缝对接的被安静带走。
老周回了消息过来:吵架了,一言难尽。
王锚:别说这些没用的,只要不是原则问题,都是你的错,快过来认错,接人!
安静啃着鸡翅把阮清从根本问题上聊歪到隔壁村,老周又在支支吾吾,王锚觉得这个夜晚注定是不能好好看球了,他拿起遥控,又看了一眼比分,心如死灰的关上了电视。
“你要买房子,为什么要和老周吵架呢?”
王锚把话题引回正轨。
“嗯,对,为什么会吵架呢?”安静跟着问。
看着举着鸡翅毫无意识到自己问题的安静,她有些傻傻的,王锚只觉得这辈子是没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一天了,他只会更爱她。
王锚为了不引起阮清的注意,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老周的消息来了回了简单的几个字:关乎男人的尊严。
阮清喝完第一罐啤酒,又接着开第二罐。“他的财务状况现在不是太好。他说先把婚结了,房子可以过两年再说。但那套房子是他和他前妻生活过的,我不想住。”
王锚结合老周刚刚发来的那几个字,大致懂了个轮廓。
阮清可能觉得喝酒单调,也可能是看安静的鸡翅啃的太香,她也找着能下酒的食物。“我现在的住处是公司给我安排的,我也不打算再长期住下去了,出于多方面考虑,我就和周正商量,我买房做为我们结婚后的住的房子。但是他不同意。”
安静放下鸡翅膀。“为什么不同意?”
“周正说,结婚就应该男方买房,让女房出钱,这是倒插门的行为。这是男人的尊严。”
阮清没找到合自己胃口的,又觉得在王锚面前啃鸡翅怪怪的,所以只能继续单喝酒。
阮清的眼睛看着王锚。“你们男人都是这么想的吗?如果现在你没能力买房,你和结婚,住她的房子,你也会觉得自己没尊严,倒插门吗?”
安静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