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卿听她话语真诚,不似作假,面色缓和下来,回身道:“春凝姑娘无须如此,夜色不早,你就此离去罢。”见她身子娇弱,忙除下身上外衫,不及她反省过来,已给她轻轻披上,说道:“你家公子若要责罚,就让他来寻我。”
春凝张了张口,见他面色坚决,又想起适才自己所言,面上不由得一红。低道:“沈公子,是春凝失言,请公子责罚。”沈念卿摇头轻叹,心想:“你与我无亲无故,又没有得罪我,我怎会罚你?”便将她送出了屋外,掩上了大门。
他回到桌前坐下,取过茶水喝了一杯,心道:“春凝姑娘说无人指使,但她一位丫鬟,岂敢做出如此行经?我观她面色有异,决是赢公子对她说了甚么话来。”他想到此处,犹自不解,倘若赢公子真要加害他二人,只须命他四位武功高强的奴仆动手便是,何须多此一举。
想了许久,仍不得要领,眼见自己并无睡意,索性运功打坐,渡过余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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