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温文尔雅的气质都没有。
内心深处,宦英给了秦人这样一个评价。
“走吧,此次回去,我等就准备迎接秦国的大军吧·····”
韩非叹息了一声,人少的时候,他口吃的毛病,似乎全好了,没有了期期艾艾的局促。
韩国的命运,以韩非的聪明,如何预见不到,只是他心里升起的巨大无力之感,让他的心绪跌倒了谷底,看不到一丝光明。
坐上使者专坐的轺车,韩非展开手里的竹简《说难》篇,苦笑不已:韩非啊韩非,亏你自负才高八斗,可你既劝不动韩王,也说服不了秦王······
轺车刚刚出了城门,宦英口里的一口长气还没有吁完,就听见身后传来萧萧马鸣之声。回头一瞧,只见领头的一骑,黑衣黑甲,腰挎长刀,骑术娴熟,面若皎月,朗目星眉,英武不凡。
蒙恬远远的瞧见了轺车上的韩非,心里松了口气,韩非就是韩非,一点没有出使的警觉。若是换做张仪这样的人物,早已连夜风驰电掣,悄悄离了邯郸。
信手一挥马鞭,蒙恬朝着回过头来,倍感诧异的韩非喊了一声:
“韩子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