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打死她怎么办?
看着靠在柱子上,抬头望着天空,一脸忧伤的人,在场的人恨的牙痒痒。
吕长老更是差点被她气的吐血。
知道自个儿是胡说八道,那还要说?
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周管事没有告诉你,你要来斗兽场进行第一场比试吗?”吕长老问道。
“告诉我了啊!”
“那你为何不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吕长老拍了下桌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你这是要公然违抗斗兽场的规矩么?”
“这是真的?”梵落语却不为所动,“我还以为周管事在骗我呢!毕竟,任何在斗兽场登记的人,都有三天的休整时间。”
“谁告诉你的?”吕管事的双眸猛的眯了起来。
他的确是利用职务之便,在给梵落语穿小鞋了。
但,他以为梵落语不会知道。
是哪个多嘴的人告诉她的?
“这都是以前的规矩!”吕长老见梵落语没有要回答的样子,便接着说了一句。
“以前?以前是上午吧?”梵落语弯起嘴角说道。
她的眸中没有嘲讽之色,可是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却让人恨不得给她一巴掌。
“这并不是你一个贱民有资格知晓的。”吕长老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现在,你给我立刻下去比试!”
他不知道周管事去哪里了,也不知道周管事对她说了什么。
但,他是想深究这件事情的。
只要抓住了对方的小辫子,他就能不受幽尊宫的规定,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是现在,他不能深究了。
他怕再深究下去,会弄巧成拙,便想着直接赶梵落语上台。
而梵落语缓步走到窗边,探出头,看了眼下方的斗兽场,又很快的将脑袋缩了回来。
随后,她便自顾自的靠在窗边吃糖葫芦,一言不发的半垂着眼帘。
这时候,斗兽场内的气氛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
本来兴致勃勃坐在那儿的人,现在一个个都脸红脖子粗的在嚷嚷着要退票,要斗兽场给个说法。
“北语,你还不给我下去!”吕长老压低着声音低声怒喝。
“现在还不行!”梵落语扬了扬手中的糖葫芦,道:“我得吃完这串糖葫芦,不然我会紧张!”
紧张你全家啊?
你有一点紧张的模样吗?
一个连斗兽场都敢随便得罪的贱民,知道“紧张”两个字怎么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