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印问儿掳来,也不知是要做甚么。不过霍都那小子,想必也干不出什么好事情来。”
顾闲循着声音,慢慢地摸索了过去,在绝对的黑暗之中,触到一片柔软,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淡淡馥香。
“顾闲,帮帮我......”
印问儿的声音隐隐透露着一股说不出的诱惑之意。
顾闲刚碰到印问儿的身躯,印问儿整个人便好似小蛇一样缠绕了上来,双臂紧紧把住他的后背,香唇不断地呼着热气。
“快,你......”
印问儿趴在顾闲身上,身体不住地扭动,似是难耐至极。
顾闲只觉其肌肤如同火焰般发烫,芬香四溢,热气腾腾,让他有些心神不安。
“问儿姑娘,你别这样,你究竟是怎么了?”
顾闲好像明白了什么。
印问儿喘着娇气,勉强控制住了自己,道:“他们......他们给我下了......天地大合欢散,我快要烧起来了。”
顾闲惊道:“不可能吧!你不是异人吗?是受到系统保护的,怎么可能......”
异人之间交合都是出自自愿,而且通常会选择去休闲区,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在主世界会有这种“强迫”的事情发生。
印问儿一边将头埋在顾闲胸前,一边又挣扎道:“不是......是我,我修炼的功法特殊,如果是第一次......做那种事情......只算是练功,不算......”
顾闲感受着少女传来的气息,与近乎蚊喃般的解释,心头都仿若要被融化一般。
他急忙将寒冰真气调转运行起来,这才感觉浑身升起一阵凉意,将躁动不安的情绪压了下去。
而印问儿此时似已按捺不住,不停地在顾闲周身各处抚摸、亲吻、肌肤相亲。
顾闲正要开口,却听见屋外传来了声音:
“龙堂主,我们听见有人闯了过来,您没事吧?”
顾闲与印问儿闻声都是齐齐一震,就像是在地下偷情被发现了似的,心头荡漾着惊慌失措,却又有一种莫名的说不出的痒痒滋味。
顾闲不敢出声,而印问儿却肆无忌惮地趁机欺上了顾闲的脖颈,在上面连吻不止。
“龙堂主?龙堂主?”
那人大声叫了,似乎便要进来,顾闲本欲将印问儿推开,却被吓得一个激灵,更是不敢动作了。
其实以顾闲的武功,本可点住印问儿穴道,然后迅速解决那几个小喽啰,另寻出路。可是他突然间在这种极致黑暗的环境下,遇上了这样的奇妙情节,内心中实在被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紧张与刺激所充填,有些无所适从了。
那人又叫了两声,就要进入,却被一旁的人拉住:“堂主兴许是睡下了,你这样进去岂不是将他吵醒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就算真的有人夜闯,以堂主的武功还不是手到擒来,你去了又有什么用?”
“......”
那人在劝说之下,缓缓离去。
顾闲松了一口气,却忽然感受到自己的手掌上传来一丝又一丝的柔美触觉,那绝不会是衣裳的光滑。
只有肌肤,少女的纯净的肌肤。
印问儿似乎已将浑身衣物褪去,一丝不挂,半缕未着。
顾闲却仍然看不见,可恰恰是这种看不见,让他更有些难以把持。
他忍不住就会去想象,那具海蓝色衣裙下的身躯,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这不止是色欲,还有好奇,对人类最原始的探索的好奇。这种好奇心在这个时候显得尤为致命。
——海外,杀戮混乱的岛屿,极致沉寂的黑暗。
少女的香气,情欲。
有些男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在遇上诱惑之前,他们可以警觉地将其拒之门外;在接受诱惑之后,他们又会后悔不迭,怪自己为什么犯下错误。
唯独是在面对诱惑之时,很少很少、奇少奇少、极少极少会有男人能够抵挡得住。
更何况,此番云雨还铺上了一层“练功”的纱布,更使之带上了神秘色彩。
“练功”而已,做了之后,阴阳相合,天地交泰,功力自可大增,为什么要拒绝?
一旦心中生出此念,便是心魔上涌,地覆天翻。
顾闲灵台中天人交战,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乘人之危,是小人行径,是不可为之事。
“啊!”
就在顾闲内心激烈争锋时,他腹上的“太乙”、“神阙”、“中脘”三穴居然忽的一跳,又痛又痒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顾闲隐觉如有千刀凌于腹上,施刀剜之刑,又有千万蚁虫行来行去,奇痒难忍。
痛痒之感交杂,让他顿时色心一扫,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叫起苦来。
印问儿却不管不顾,爬上顾闲的身体,去解他的衣袍。
顾闲将寒冰真气从丹田处升发而起,本已稍缓,但当印问儿坐在顾闲身上,软香温玉在怀之际,他心神一荡,那种奇异之觉竟去而复返,变本加厉起来。
“哎呦!”
顾闲突然吃痛,不由跳了起来,全无宗师风度。
“怎么了?顾掌门,你怎么了?”
屋中忽然传来小声的询问,是出尘子的声音。
顾闲忙叫道:“出尘子,快来救我!”
出尘子急忙掠来,将顾闲扶起,问道:“你受伤了么?”
顾闲勉强说道:“别说了,东西到手了。你将那个女的带上,咱们一起走!”
“那不是你的人吗......我来带......”出尘子语气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