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昱哼了一声，“媳妇儿，你知道天命在哪里不？我去找他算账，把咱们的孩儿要回来！”
“你能不能不要闹！”
云婧瞪向石昱，“如果能打得赢，我们早就把孩子抢回来了。孩子跟在我们身边，我们保证不了他们的安全！”
“怎么可能？”
石昱很不服气，他从那么多妖怪的地盘走回来，那些个妖怪见了他，可是靠近都不敢的。他才不信这个什么天命，能比那些大妖怪还厉害！
“有什么不可能的？”
云婧冷声一哼，拿眼一瞪石昱，“这个世界已经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能打得过妖将，能打得过妖王吗？能打得过妖皇吗？”
“还有妖祖！”
金子的传音在云婧的脑海中响起。
云婧愣了下，道：“金子，妖祖，是不是跟天命同一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