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霍府,不安等待的霍元甲,见李西来顺利归来,不由松了口气,再见李西来面上神色似乎不太欢快。“回来了?那白若有没有给你惹麻烦?”
李西来摇头,进了卧房,霍元甲见他不多说,也不多问,他自觉李西来心智强韧,过几天便无碍。
不久,翠翠进了房,见李西来懒洋洋躺在床上,担心望来。“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李西来故作振奋笑道:“没有呢,翠翠,下午有没有人欺负你?”
翠翠小脸一红。“有哥哥在,谁敢欺负翠翠呀!”
李西来便笑着摸翠翠的小脑袋,“哥哥,有什么事要和翠翠说,一个人压在心里,很可能变成三师兄!”翠翠模样惊恐道。
李西来被逗笑了。“我在怎么不济,也不成变成那副鬼样子,翠翠,放心吧!”
翠翠应着,突然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很是困倦,便把布鞋一脱,靠着李西来躺下。
不一会,翠翠便睡着了,李西来望着那小脸一笑:我的道,怎么可能被其他因素所困扰?
一念及此,李西来心中欣悦,旋即闭目,没过多久,他也是安然入睡。
朦胧间,李西来做了一个梦,他似乎已得长生,证得神圣,在空中畅意驾云。
哪只云朵顿消,李西来坠地,同时睁开睡眼,偏头往四周一看,黑乎乎一片,原来是天黑了!
李西来正这样想,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伸手擦了擦眼睛,视线清亮许多,再看去时,他心中微惊,四周摆设,极尽华丽,和记忆中毫无相似之处。
转头时,下巴也蹭到薄被,触感也较于之前,大为不同,似乎好上不少。
李西来心中一沉,盖因他终于闻到,那无孔不入的醉人幽香。
李西来手一伸,果然摸到什么。“嘤咛”一声,传入耳中。“官人,你好着急。”
李西来怛然失色,知道自己摸到什么,赶忙收回手,苦笑道:“我说,你把我弄到哪里了?”
“王府呀。”白若贴身上前,李西来霎时魂飞魄散,这人,居然仅着贴身小衣。
“别玩我了,快把我送出去。”而又听到身处王府,李西来早已是如处火坑,就要下床。
“三更半夜,王府守卫可是森严着呢,到时候官人被抓住了,可别怪人家没提醒。”
李西来身子便僵住了,偏过头,果然见到白若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
“怎么这样啊?我白天刚救了你,你就这样回报我,早知如此!”
白若脸红红的。“官人说错了,人家虽然是精灵,但也知道知恩图报,今夜哪里是难官人,人家是想要以身相许呢。”白若美目一盼,便贴上前,李西来则退,不过片刻,李西来即将掉下床,没得办法,只好让白若贴在身侧。
李西来被逼急了,反倒冷静下来,故意激怒包若。“我要你回报?你平时不是挺厉害么?怎么一见到张老,就差点没命?我看你也不过如此。”
白若小声啜泣。“人家哪里知道他是暗劲巅峰,身上伤势又没好,差点百年道行毁于一旦。”
李西来暗叫糟糕,白若道:“幸好有官人,保住人家的小命,当时官人抱住人家,人家心里可是小鹿乱撞呢,这一到晚上,就来自荐枕席,官人,人家一定好好服侍你。”
白若含情脉脉望来,李西来不自然的别过头,不知那眼中神采,几分真假?
李西来不语,白若便伸出纤手,摩挲他的侧脸,“官人可是担心人家害你,不会的,人家保证,只和你相互交融,绝不多取半分,今天是这样,以后和官人也是这样。”
李西来讷讷道:“那你以前是怎样,我要是一步错,是不是会把我吸成和那日一样的人渣?”
白若轻笑:“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官人提那些干什么?人家现在可是爱死你了呢!来吧,官人。”
纤手移到胸膛,李西来大骇,连忙背过身。
半晌不见动静,白若眼珠一转,便朝他耳边吹气,手也不老实。
李西来大为不悦,抓住那手,又转过身,哪只白若一动不动,李西来转身时,恰好碰上那唇瓣,自鼻尖略过。
四目相对,白若面上春意浓浓,李西来见之身子绵软,使不上力,刚想开口,白若已进身。
李西来呆滞片刻,一道幽香气息,肆无忌惮拍打在脸上,更是愈发接近。
李西来脑中杂念顿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白若一寸,大口喘息。
“官人,何必勉强自己。”白若勾住李西来脖颈,媚眼如丝,勾人魂魄。
李西来苦笑摇头,正色道:“送我回去。”
“美人,身子好些了吗?”房门外突兀传来镇亲王的声音。
一直跟随白若的妇人在外守门。“王爷,夫人正在养病,现在应该已经睡下了。”
镇亲王不听。“美人,我进来看看你。”
白若回应道:“王爷,人家身子不好,今夜怕是不能侍奉,待人家好转,再来向王爷请罪。”
白若故作虚弱,暂且骗过镇亲王,但他一时还不走,和那妇人郑重其事的嘱咐。
床上李西来听到那声音,早已是僵住不能动,生怕被镇亲王发现,那可就完蛋了。
白若巧笑嫣然,毫无君子之风,居然趁虚而入,她也不怕闹出动静,勾住李西来脖颈,再度倚身过来。
在李西来惊恐的目光中,悄然闭上双眼,奉上朱唇。
望着那红润的唇瓣一点点靠近,李西来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