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我和他之间有什么误会,我没招他没惹他,他反倒是几次三番,无缘无故的想欺负我,我大度,没跟他计较,反倒他觉得委屈,还找人打我替他出气?你们都是大人,你们说说,这是什么理?”
“不是他叫的,是他表哥觉得弟弟受到了欺负,瞒着他过来的!”苏父也不顾后面连襟愤愤的目光,为自己儿子开脱。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你们走吧!”冯一平虽然不是什么硬心肠的人,但也绝不是东郭先生那样毫无原则的滥好人。
姨妈早就不耐烦听这些,连人带东西,把他们赶了出去。
姨妈说的那句话提醒了苏父,他马上叫苏勇收拾行李回家,至于这个书读不读的,眼下还真不是什么大事。
当然,他们肯定不会就此罢手,冯一平他们没松口,派出所想轻轻放过也不可能,即使再让苏勇去南方,那说不定也会变成通缉犯。
所以,下午的时候,校长亲自来医院找冯一平。
坐在医院后门的走廊上,校长有些不太自然的问冯一平,“苏勇已经回家了,一平你看这个事情接下来怎么办?”
呵呵,溜的倒是快!
“校长,等闲我也不会去毁人前程,可是,就因为一些莫须有的原因,苏勇他迁怒到我头上,叫人半夜半路拦住我们,这个后果也可大可小。这样的人,我觉得不让他尝尝专政的滋味,以后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当然,这样的事,您比我有经验,我都听你的。”
冯一平反问校长。
“当然不是你毁人前程,要毁也是他自己毁的,再说,就以他的成绩,明年想考上高中也很难。”
校长当然不可能偏帮那边,只是他们这样的中年人处世,总讲究做人留一线,“追究肯定要追究,他们家人的意思,是能不能轻一点?”
“苏勇是主使,要负主要责任,至于他表哥,要是他们拿了我的钱就罢手,那我勉强还能原谅,拿了那么多钱还要打,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想到苏勇表哥的父母,冯一平又有些不忍,“顶多,我把钱的金额少说些,但是,不判刑,至少也得劳教吧!”我的保镖是兵王
静下来的时候,冯一平也反思了一下,记忆中,原来的时候,他和赵兴,和苏勇都没有起过冲突。
赵兴是有找他要过礼物,不过他理都没理,最后赵兴是被忍不下去的二班班主任赶走的。
苏勇呢,也是纠缠黄静萍,但是黄静萍当时跟他没关系,所以就牵扯不到他,后来也是被黄老师收拾了一通才消停下来。
怎么现在就这么多事呢?
想到最后,他只能说,他已经不是记忆中的那个冯一平,不仅仅是经济条件比原来好,他的心态也发生了改变。
肖志杰后来说,男人,可以分为两种,骚和**的,再修正一下,还有一种是好多人巴不得他骚的,比如国民老公。
那从另一个角度讲,男人也可以分为两种,受得了气和受不了气的。
原来的冯一平,家境差,性格内向,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把自己的棱角全给收了起来,遇事时,为了怕给自己和本来条件就差的家里添麻烦,多半是忍气吞声,好多时候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现在的冯一平,多了几十年的记忆和人生阅历,心境变化太大,不但经济条件好,也更有自信,虽然平常扮作乖巧懂事的孩子,他也可以不露锋芒,和光同尘,与时舒卷,但是,真有事找上他的时候,想他像原来一样忍气吞声,那真的做不到。
那要不要改呢?
冯一平觉得还真改不了,现在不求富甲天下,左拥右抱,但如果别人无端给气受也要咽下去,那这样的的重生还有什么意思?
还没能力当麻烦终结者,至少找到自己身上的麻烦,要按自己的心意处理。
不过第二天,他就迎来了一个非常不好处理的麻烦。
第二天,502迎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访客,黄静萍的爸爸黄承中,提着几斤水果和一些营养品,登门看望冯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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