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也只会忽悠你。”
“就是,这些什么算这算那的,现在还有谁信这个啊,估计这满大街的就他一个人还在干这行了!”
起哄的人男的居多,然而会聚在这类看热闹的在这大热天里也就这么寥寥几人了,并且都是些没有工作啃老族,或者闲散人。
尽管周围的的声音很多,然而对少年而言这些不是废话却如同废话一般的话,听和不听都一样。
一个字,如势顺笔写下,而当要收笔时,方才写过的墨迹却以干透。
‘魄’一个单字。
少年将写好的字递交到男子的面前桌上,随即才将笔安安分分的放回了原位,目光中隐隐有些期许,然而却似乎已经料到了结局般逐渐黯然。
他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但,一试总是好的,错过了这次也许就没有下次了。
或许正如男子说的那般,他还正是个死脑筋啊……
“魄?”男子哑然,目光从纸上移开,挑眉道:“确定是这字吗。”
少年坚定的点头:“确定。”
他用一种隐晦的方式将自己的身份表明,虽然即便他不表明清楚,眼前的人也看得出来。
男子隐隐点头,随后收敛那一丝的哑然之色,平淡的道:“你要测什么。”
一句‘你有何可测’那含在其中的折射,或许不知真相的人会觉得这是男子瞅着少年年纪小没什么钱可坑,这才回绝了,但只有少年自己才知道,这句话说得很轻巧然而于他而言却是如泰山般重至令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这回,一句‘你要测什么’虽然并没有折射出什么,但却无异于给了少年一盏可以燃烧的灯,纵然知道是不可能的,也明知后偏要一试!
“命运。”少年轻咬了下唇瓣,随即语气虽轻,但却郑重的道。
是的,就是命运,世人常说命运都是老天给定死了的,但他不信,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偏激但这就是他内心的想法,也许只是他的命运无法改变但别人的却可以。
“命运……哈哈哈!”
男子咬字呢喃了一声,却忽然大笑手中白玉骨扇唰地打开遮掩了大半张脸,却不免摇头,笑声不止:“此为魄!白、鬼,你的命运难道还不明确吗,早在你会写出这个字时就说明你的内心已经承认了,如此也不必老朽多言几句了!”
白……
白……鬼?
少年身体猛然间微微一颤,半响,方才苦笑:“变不得了吗。”
“魄除了魂魄的含义之外还饱含了勾魂摄魄,能折射命运的也只有这二者了,白,意味空虚,而鬼字则是折射阴在阳的对等物,如此还不明确吗?你觉得,是该变得,还是不该变得。”男子轻描淡写间,却是更为直接了。
至于是否改变得,也只有当事人才有的选择。
然而这字是测出来了,却有一度的惹周围的人嘲讽了起来。
一人皱眉道:“照你这意思,人家养了这么大的孩子还是个鬼不成?你到底会不会啊,别看清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吗!真是的,果然是神棍,瞎猜瞎掰我们听听就算了,真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不成!”
另一人附和道:“就是,这也太随便了吧,糊弄三岁小孩都不够使,能不能说点实在的啊就你这样还让我们怎么信你!”
“我就说了吧,摆明了忽悠人的。”
“这小伙子不会是还当真了吧……这就有点……”
“算了算了,没什么可看的了走了,真是的,浪费时间!”
最后,也不知是谁唤了一声,人群顿时摇着头朝着四面八方逐渐散了去,最后的最后,只剩下了少年一人还停滞在了原地没有离去。
男子问:“他们都走了,你也应当走。”
“不,先生忘了吗,晚辈可是必须留下的人。”少年扬起了脸,唇角边常在的阳光笑容再次浮现,仿佛刚才的失落,都只是旁人的晃眼间的错觉罢了。
果然在两人结束话题不久,遥遥相见,首当其冲的那一抹嫣红几乎是两人抬眼间便映入眼底的第一抹身影!
等待的人终将出现,未完成的事情也终将完成,这就好似……他的命运,一样。
两人面面相视了一眼。
然而这难得的默契,貌似也只有少年还笑得起来,男子可以说除了叹气之外也只剩下满腹的叹息了。
但相比这两人方才的哪一出抽空上演的“斗智斗勇”,凤曦那边就没这么清闲了,如果不是最后还是开来念力直接将这块车站外的广场笼罩下!
只怕凤曦现在还在兜兜转转中,前往不要忘了,能被君无渊都冠以方向白痴之称的凤曦是得有多废!
如果不是冲着这人群的密集度,加上自己的念力判断察觉出了这里有两道有些熟悉的气息,凤曦还真未必会从西边寻到这北边来!
而当凤曦逐渐走进时。
当她看见来人时,由于太惊讶了,凤曦张口间打了个饱嗝……
对面两人:“……”
为什么感觉,每次她的出场都带着那么点破坏气氛的作用?算了,也许是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吧,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等冷场的高端作用。
“姑娘,又见面了,这次可是应了你的话再次等候多时了。”男子起身,手中白玉骨扇合起,淡笑道。
而少年也极为适时地朝着凤曦微微颔首,脸上的笑容不减反增:“凤小姐,许久未见了不知你是否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