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总该知道，什么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吧，嗯？”
一枪过后，苏默涵睨了眼，自己亲手铸成的‘杰作’，瞧着仰躺于地的杨老板，兀自血流如注，又瞥了眼，杨老板于一瞬间，便不复之前的嚣张，便的惊恐万分、隐隐也有些惨白的脸色，不由得略略一勾唇，道。
“你……”
杨老板痛得只打叠，一手抱住自己那正咕咕流着血的右腿处，一手指着着娇小少女，兀自狠狠的直咬牙。
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着在流血、亦或者，是太过疼痛，他那直指向苏默涵的手，隐隐的，还在那里不住的抖动着。
模样甚是狼狈。
“这一枪，是还你刚刚冲着我射过来的那一枪。”
见得对方如此，苏默涵满目皆是不屑。淡淡抛下这么一句话，便又是倏然抬起手中枪，再次扣动扳机。
紧接着，便又是‘砰’的一声枪响，而后，仰躺于地的杨老板，便又是一声惨嚎：
“啊————”
而与此同时，他的左腿，也已然‘中彩’，与他的右腿一般，同样的血流如注起来。
“我的腿！我的腿！疼！好疼！啊啊啊——”
这一次，杨老板再也坚持不住，抱住一双还在往外咕咕流着血的腿，便就在那坚硬的地上兀自左右扑腾了起来。一边扑腾着，嘴上还一边痛苦的叫唤着。
面上也是惨白一片，迅速褪去了血色。
“哼——，这一枪，是还我刚刚在车内时，你隔着玻璃窗，指着我的太阳穴，威胁我，想要打破我的脑袋的那一枪。”
然而，娇小少女见此情状，却并没有半分心软，亦或者是想要收手的迹象。
她只是淡淡的冷哼一声，那只拿着枪的手，又再度抬起，再次扣动了扳机。
“砰——”
“啊——啊——啊——”
随着再一次枪响，杨老板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嚎，伴随着这声枪响，与这阵惨嚎的，是他右手胳膊上的血流如注。
“这一枪，是还你在车外，想要射杀我哥的那一枪！”
将杨老板的无助、慌乱、与痛苦、惨嚎，统统竟皆无视了个彻底，娇小少女再次轻启朱唇，缓缓道。
淡淡的一句话，却是令得车内的冷霆钧禁不住神色为之一动。
默默他……这是在为他出气么？
莫名的，冷霆钧的心中，便涌上了一股子难以言说的甜。却瞬间又被满满的苦涩与复杂，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