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突然出手,单手抓住了男人肌肉凸起的小臂,用力往前一扯,同时左手对着男人臂膀狠狠一劈。
“咣!”
飞哥手一麻,军刀滚在了地上,他龇牙咧嘴,痛得甩手,却又被一只白白净净的手抓住。
原地转身九十度,姜九笙把男人的手臂扛在肩上,躬身,往前拽。
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干脆利索!
砰的一声,那飞哥的大块头就砸地上了,他痛得嘴角都抽了。
姜九笙拍拍手,活动活动手腕,垂眸,瞧了秦霄周一眼:“跑啊,愣着做什么。”
他爬起来,没跑,见了鬼了一样,居然挪不动脚,而且眼珠子都挪不开,就看见那两个小弟朝姜九笙围堵过去,她一脚踢了地上的灭火器,左边那个小弟跳起来,刚避开灭火器,姜九笙趁机一个侧踢,放倒了一个,脚刚落地,又起跳,转三百六十度,一个后旋踢,脚踝顺势勾住对方的脖子,狠狠一压,把人摁在了地上。
“嗷!”
“噢……疼、疼。”
两个男人躺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
就这么轻而易举放倒了三个男人。
头发乱了,姜九笙把鸭舌帽拿下来,捋顺了头发又扣上帽子,往下压低了几分,往前走了一步。
地上三个男人下意识就往后缩。
这是被打怕了。
秦霄周愣愣地看着姜九笙,整个人都不太对劲,有点懵,还有点躁,而且羞恼:“你干嘛帮我。”
姜九笙是他克星,没交情,只有恩怨。
她神色淡淡:“上次在温家害你摔破了脑袋,我帮你一次,两清了。”说完,转身走了。
秦霄周盯着那个高挑的背影,整个人都不好了,手摁了摁胸口,妈的,怎么有种心肌梗塞的感觉。
太他妈热了。
这放水放了有二十分钟,秦霄周才回包厢,丧着一张脸,魂不守舍的。
狐朋狗友还在搓麻将,见他回来,余光瞟了两眼,不对劲啊,打趣:“老四,你怎么了?怎么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华少摸了张牌,抽空调侃:“不是撞了桃花劫吧。”
桃花你妹!
秦霄周走过去,一脚踹过去:“你他妈才撞了劫。”
华少一脸懵逼,手上的麻将都滚地上了:“开个玩笑,你发什么火啊。”
他火气特别大,气哄哄地说:“老子哪知道老子发什么火。”
狐朋and狗友:“……”
所以,这位少爷到底发什么火?
“四少,”小美人过去哄,撒起娇来声音很酥,“别生气嘛。”
秦霄周坐回座位去,小美人自觉靠过来了,他问:“你会过肩摔吗?”
“啊?”小美人懵了一下,回答,“不会啊。”
秦霄周鄙夷不屑:“过肩摔都不会,你还是女人吗?”
小美人:“……”
昨天在床上,他不是这么说的。
秦霄周不耐烦:“起开起开,别妨碍老子打牌。”
小美人快哭了,咬着唇委屈巴巴地坐到一边去。
华少觉得不对劲:“老四,你吃炸药了?”他嘿嘿一笑,流里流气地说,“女人家的,玩什么过肩摔,还是莲花坐吧。”
姜九笙就会!
秦霄周给狐朋狗友扔了一个不屑一顾的眼神:“精虫上脑的家伙,庸俗!”
狐朋and狗友:“……”
说得好像他精虫不上脑似的,也不知道是谁说自己睡过的女人可以绕地球一圈。
姜九笙是被吻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也不知道是几点了,睡意惺忪地喊了句:“时瑾。”
床头亮着一盏灯,时瑾俯身,双手撑在枕边,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醒了?”
“回来了。”她揉了揉眼睛,伸手去拿手机看时间。
时瑾直接抓住了她的手,举过头顶:“我说过,不可以晚上一个人出门,会很危险。”床头的灯光像是全部落在了他眼底,亮得惊人,“你还去夜店。”
姜九笙刚睡醒,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声音也轻:“生气了?”
“嗯。”
她笑:“要哄你?”
时瑾说:“不用。”
他直接抱住她,把她翻个身趴在床上,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摸到了后背的蝴蝶谷。
时瑾手上的温度总是冰冰凉凉的,姜九笙哆嗦了一下:“时瑾,凉。”
他音色低哑:“乖,等会儿就热了。”
“……”
他从后面压了过来,带了凉意的唇落在她后颈。
日上三竿,已经是正午。
姜九笙伸出手,懒懒地伸了个腰,手上阴凉,她睡意醒了些,钻回了被子里,因为没有穿衣服,她往里滚了滚。
时瑾好笑,把她捞回怀里:“起不起?”
“再睡一会儿。”一开口,嗓子都哑了,她埋头在枕头上蹭了蹭,身子软绵绵的,“累,没力气。”
时瑾坐起来,拿了床头柜上的水喂给她喝,给她擦了擦嘴角:“医院有手术,我先起。”低头,亲了亲她眼睛,“宝宝,待会儿我电话叫你起床。”
姜九笙闭着眼睛,应了一句。
时瑾推开房门出来,客厅里,一大一小坐在沙发上,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姜锦禹抱着姜博美,瞪时瑾,气冲冲地:“不知羞耻!”
时瑾将门关上,稍稍压低了声音:“声音小一点,你姐姐还在睡觉。”他把睡衣的扣子扣好,走过去,“锦禹,我和你姐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