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娘可真是精通音律呀,不过恕本官愚钝,却没感受到姑娘之意。”陈渊一边说话,一边已经开始喘着粗气,满脸涨红,丑态毕露。
花娘“哦”了一声,慢慢走到陈渊身边,弯下腰贴近陈渊耳旁,轻轻吹了口香气,引得陈渊阵阵拂痒,春心荡漾,更加躁热的紧。
“大人没感受到小女子的心,小女子却感受到大人的心,大人现在心生邪火,可是难受”
陈渊使劲忍着,不再说话,花娘便进行最后攻势,她将她的金莲秀脚抬起,撩开下裙,直向陈渊的大腿根部探去。
在触碰的一刹那,陈渊本能地向后一退,见眼前一玲珑秀巧之物,他好奇人的脚为何如此之小,就随手一拨,将花娘的布鞋拔了下来,顿时有种反胃呕吐之感。
只见那被玲珑秀巧包裹的是已经变形的弓形小脚,极其丑陋难看,虽然这个时代的文人就喜欢这种“玉莲秀足”,但不知为何,陈渊却是有本能的厌恶之感,甚至是看了就犯恶心的程度。
“呀!”陈渊一把抓住了她的脚,引得花娘轻叫了一声,以为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却不想陈渊把鞋又套了回去。
“花姑娘可知色诱朝廷官员是何罪行”
“啊?”花娘一脸茫然,眼看着陈渊慢慢站起,径直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又将她精心准备的燃香一把扔了出去。
“这件事可大可小,完全在姑娘的态度,你要清楚,如果我想弄你,完全不费吹灰之力。”说着,陈渊又回到花娘身边坐了下来。
“不,不知小女子所犯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陈渊暴怒,“嘣”一声手拍在桌上,吓得花娘一抖,面色变的惨白。
“还敢狡辩,当真以为那些人能救的了你”陈渊转静为动,大声呵斥,平日里内敛的官威立即展现出来,压得花娘大气不敢出一声,唯唯诺诺地缩着身体。
“这红楼烟巷,本就是寻欢作乐的场子,大人不找快话,为何要来呢?”
见花娘嘴还挺硬,陈渊眼睛一转,决定转变策略。他面带微笑,对着花娘望着。
“大人为何发笑。”
“当然是笑你傻,现在事情已经败露,你有想过自己的下场吗?不说我了,即使是那些人,为了不被牵连,肯定会选择灭口。你已成了弃子,却仍想做忠犬,你说你是不是傻?”
花娘一时无语,阴暗着脸陷入了沉思。
“如果我把事情交待了,大人可肯放我“
“你是从犯,不会有太重的处罚,如还能立功,功过相抵,我保你无事。”
于是乎,花娘将周赞廷等人之事全都一五一十的招了出来。事情陈渊早就知道了,不过他需要的是人证,如今有了花娘的证词,他就好动手了。
月满楼的前厅客间内,众大户们吃喝完了,正坐等最终的结果。
“哎,广泉,这花娘是什么货路到底能不能成事啊”一大户放心不下,拉起盛世鸣问道。
盛世鸣自信满满,说:“大家就放心吧,花娘可是扬州名妓,有几把刷子的。”
那人听了,连连点头。又有一好事的笑道:“这花娘生的如此标致,弄的我可是燥热的紧,待会陈大人完事了,我也要泄泄火了。”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连平日总是严肃脸的周赞廷也展露笑容,在他们看来,这事已十拿九稳。
“陈渊自允清高,要是他在月满楼跟一妓女鱼乐之欢的事传了出去,我看他还有何脸面存在世上。”
“嗯。”大家点了点头,全都自以为掌握了陈渊的把柄,便可以此要挟,逼他就范,却不知道陈渊现在已从月满楼后院溜出,回衙门调人来拿他们了。
“不好啦,不好啦……”就在众人嘻乐玩笑之时,外面一小厮叫破嗓子喊着。众人纷纷侧目,见他神情慌张地撞门进来,似有什么大事发生。
“怎么回事”
小厮还未来得及回话,陈渊就已经带人进来了,大户们望着他衣着官服,身后一大队衙役捕快,不禁开始有些慌乱。
“陈~陈大人,您这是”
“你们这群败类,居然设计谋害本官,简直罪无可恕,来啊,都给我拿了。”
“啊~到底发生什么了”
臀肥腰圆的乡绅们一时抱头鼠窜,六神无主,全都被差役们抓起来,扭送了出去。
刚才还神气洋洋的周赞廷此时也是蒙了头,他问陈渊:“陈大人说我们设计害你,可有证据”
陈渊不想理他,只是向后指了指,周赞廷顺着一望,看到花娘站在身后,便知道了原委,就瞬间殃了下去,不在说话。
到此为止,陈渊的目的已经达到,而他的任务也已完成,接下来便轮到洪承畴出场了。
各乡绅大户在牢中蹲了几天,养尊处优的他们何尝吃过那种苦头,一个个被弄的灰头土脸,身心疲惫,已然达到了生理极限。洪承畴选择在这个时候接见他们,摆出了与陈渊完全不同的态度,和颜悦色地听着他们讲述陈渊的暴行和自己的“冤屈”,然后才道:“我完全理解各位的苦楚,但也请你们理解理解广博的难处,如今西北三边,匪患不断,官军围剿急需钱粮,广博也是逼急了才为难了各位,如果能弄到响粮,大家也不用受苦了。”
这便是陈渊的计谋,如果是直接问这些铁公鸡要钱,他们定会推三阻四,一毛不拔,但陈渊与洪承畴一个唱黑脸,要断他们财路,要弄死他们,一个唱白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