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袁邵泉,怎么!你要当我爷爷?陈琦,你好大的胆子啊!谁让你动他的!”袁邵泉拿枪顶着陈琦的脑门
陈琦立马跪地求饶。
“不敢不敢,您是我爷爷!”
陈琦陪着笑一点一点跪下来躲开了紧贴的枪口,但也不敢乱跑。自己在那儿使劲儿抽着自己大嘴巴,那血沫儿飞的!柳敬亭嫌脏躲了躲!
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陈琦忍了,等他和东瀛人处好了,孙子!袁邵泉,我让你管我叫爷爷!
“我可没有你这癞皮狗似的孙子。”袁邵泉搂过柳敬亭检查着,生怕对方身上有什么伤,受了什么委屈。
“对对,我是癞皮狗,癞皮狗。”
“无碍!”柳敬亭扒掉了对方在自己身上上下动作的手,知道对方是担心自己,但是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总是不好。
袁邵泉扭头看着那跪在地上的陈琦。
“我听说是你把东瀛人带到敬亭这儿的?”
陈琦停了那抽嘴巴的手,因为掉了颗牙,脸又抽肿了,说话还不利索。
“这是造谣,纯属造谣!三爷,我哪儿敢啊!是这东瀛人不知怎么知道这戏班子和您有关系,然后不知怎么找到了小的,非要我带他们过来。我实在没辙,后来我又想咱们最近和他们关系紧张,您这儿被他们弄得也焦头烂额,我一想他们想听戏,带过来就带过来吧!但是,我是真的没想到他们要让柳老板登台给他们唱戏啊!这次是我疏忽了。”
“好个不知,那这和你刚才对敬亭动手动脚有什么联系!”
袁邵泉笑看着陈琦。
“你最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否则,我这枪可好几天没喂了。”
妈的!怎么就让袁邵泉给看见了,陈琦心中腹诽,一个兔爷而已,至于发这么大火气打他吗!他和他出生入死难道比不过一个柳敬亭?肤浅,等大业一成,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更何况这还是个男人。呸!奸夫淫夫。
要说陈琦出生入死,这话给他真心侮辱这词儿,生有他,死可没他,贪生怕死的很。
陈琦肚子里编着说辞,这要说不好,等着的就是铁花生。欲言又止的看了眼柳敬亭,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看什么,说!再看把你的眼睛给你卸了。”
“这个,这个。”
“吞吞吐吐!”说着袁邵泉把枪上了膛。
“是柳老板和坂本信一俩人独自在屋里呆了两炷香。然后坂本信一还喝醉了被他的手下带走。剩下的就是您看到的了,属下只是在为您抱不平啊!”
柳敬亭愤恨的看着陈琦,事实如此是没错,但是让他这么说出来,白的就成了黑的。
“陈琦!”柳敬亭气啊!为什么他总是不放过自己。
柳敬亭焦急的看着袁邵泉,怕他真的信了陈琦的鬼话。
袁邵泉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慰的意思很明显。
“我信你!”
“来人啊!把陈琦拖出去,扒了军服卸掉职务,他以后再也不是袁家军队的人。和他同好者,一并处置。”
一听袁邵泉这话,原本还想为陈琦说两句好话的人都熄了心思,谁也不会和自己过不去,明知是死路一条,傻子才去呢!
陈琦被踢出袁家军的消息不胫而走,如那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也赖他平时作威作福惯了,欺负平民百姓,现在落了难自然不会有人帮他,没再上去踹一脚已是仁至义尽。
袁邵泉、柳敬亭,我和你们势不两立。
陈琦没放弃希望,想到还有东瀛人,之前坂本信一不是很看好他吗!裹着破布麻衣找到坂本的府邸上门求见,结果却被推了出来。
没想到坂本信一一个东瀛人,卸磨杀驴这个华夏成语却理解的如此透彻。陈琦灰溜溜的走了,眼中充满仇恨的血丝,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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