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三大鬼节之一!当天夜晚鬼门大开,百鬼出行,一般无事,生人都不出行。

安玉秀今日早起便去早市买了烧纸,铜钱儿、纸元宝、洋钱票子和一些印制的小衣服,彩电,电脑什么的,每样都买了点儿。反正活人有的,这帮故去的人都有,甚至比活人的还好种类还全。

今天早市摊儿上卖这个的都特别火,买的人不少。虽然现在提倡环保祭奠,但是老一点儿的人家还是爱买点儿烧纸,不求太多,总是要有那么一些意思意思。

安玉秀提着今早买回的菜和烧纸,溜溜达达往回走。左边提着豆浆和菜,右边提着烧纸。回到家把菜放好就坐屋里糊信封,把烧纸的外包装拆掉,整齐的放进信封里,写好地址,用订书器把封口挨个订好。

云墨看着安玉秀,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认真。

“女人,你这儿糊什么玩意儿呢,这么认真?”

“今天不是中元节了吗!我买了点儿烧纸,打算晚上的时候去胡同儿口儿给我妈和姥姥烧了的。”

“你还迷信这个?”

云墨一直觉得安玉秀就是那无神论者,否则也不会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安玉秀把东西封好放到一旁。

“这和迷信不迷信没关系,只是图个念想罢了!”

“随你吧!还有,今天晚上烧完纸,没事儿就别在外面呆着了,外边儿有晾着的衣服吗?有的话也拿进来吧!”

云墨眉头稍皱,今天晚上怕是多事之夜。

“怎么了,为什么衣服不能搁外面晾着?”

安玉秀歪着头看着云墨,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样子。云墨伸手一推,顶着安玉秀的额头。

“这种表情不适合你,好好说话!”

“那到底为什么!”

甜美不过三秒,原形毕露,看到这样的安玉秀云墨舒了口气,这才正常嘛!

“如果你想你的衣服被小鬼儿穿走,尽管放外面。”云墨打算去拿碗盛豆浆喝。

“好吧!我没洗衣服!”安玉秀耸耸肩。

云墨嘴角微动,合着说了半天废话。

到了晚上盯着快十二点的时候,安玉秀拿着信封去了胡同儿口儿。

今天晚上的夜稍稍有些冷,风有些大,倒是应了中元节的景儿。

安玉秀拿了只白色的粉笔在路口画了个带缺口的圆圈儿,一下一下打着手中的火机,点燃手中装着烧纸的信封,放到白色的圆圈中,静静等待烧纸燃尽。

风很大,但是圆圈儿里的烧纸却一张都没有跑,连火焰都烧的很稳当。安玉秀看着,打算烧完了就回院儿,旁边也有几个别的圆圈儿,里面躺着一小堆灰烬,想是之前的人烧的。

看着烧纸熄灭的干干净净,不会有造成火灾的火星子,安玉秀起身打算回院儿。

不料此时狂风大作,一下风就吹迷了眼睛,沙子跑到眼睛里,安玉秀眯着眼揉了揉,眼眶泛红闪着泪花儿,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阎肃走在街上,看着周围灯红酒绿,不禁感叹,还是人间色彩多啊!一年就只能出来那么几回还非得是晚上,真是吝啬!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那些地府鬼差都能常出来看看,反倒他一个第五殿少主,出来一趟费老劲,至于的吗!

刚刚烧纸的时候安玉秀看街上还没那么多人,不知怎的,这一阵风后街上的行人一下就多了起来。安玉秀被风吹迷了眼,揉了半天还是睁不开,估计是有沙子进去了。迷迷蒙蒙的看着街上的人多了起来,想起云墨的话,打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紧回家是正经的。

阎肃走近时看到的就是一个眼眶泛红,盈着泪花儿,双手揉眼要哭不哭的小姑娘。

这大晚上的,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哭上了?秉承着华夏民族的传统美德,助人为乐为快乐之本,阎肃打算今晚日行一善。

安玉秀感觉眼前有一个黑影儿,难受的半睁着眼,就见眼前有一个穿着黑衣长的巨帅的大帅哥看着自已,带着盈盈笑意,衬的他那双桃花眼分外好看。

被眼前的人突然吓了一跳,本身就看不清道儿,安玉秀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阎肃伸手,赶紧将人搂入了怀中。

时间仿佛被定住,两人对视了许久,白小虎卧在门墩儿里都没眼看了,那爪子捂半天也没捂对地方,放在眼眶子下面,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却该看的不该看的一样没落。

“大哥大哥,我都没眼看了,你说说小姐,这都有云先生了,怎么又招惹一个。”

白小虎八卦着还得和自家老哥唠唠嗑。

“切,装模作样!”

白大虎懒得搭理白小虎,云先生和安小姐的事儿不是他们能过问的,看到眼里烂在肚里就算了,八卦云先生的是非,苦头吃的还是不够。

白大虎就当没听见白小虎说话,安安静静的趴在门墩儿里好好的守着门。

阎肃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安玉秀,俩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你的眼睛好漂亮!”

“谢谢!你长的也挺漂亮的,不过可不可以让我先起来?”

安玉秀深感,要是再不让她起来,她这老腰非得折了不可。

“哦!不好意思!”阎肃起身,扶起了安玉秀。

安玉秀的眼角还带着泪珠,此时眼睛也不疼了,估计刚才让眼泪把眼中的脏东西冲走了。

阎肃是真的很喜欢安玉秀这双明亮的眼,有点儿像是天上的银河。抬手要为对方擦去眼角的泪珠,却被拦了下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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